“别动!拿开你的爪子。”崔寅拍掉了黑子伸到小水池里舀水的爪子,对着两条看鱼的狗耳提面命,这一汪金鱼和那一池小王八,它两当老大的要照料好。
两狗一人傻里吧唧地围坐在小水池边。崔寅不时往屋子里瞅,老变.态还锁上了门,不是在卧房,是在书房,臭不要脸的老王八。
他是最近这段时间没满足好老变.态么?竟然还要在他屋里吃野食?
崔寅拔了根草叼嘴里啃,抬头看到萧曲走了出来。几秒钟内,崔寅的视线已经在他的胯部和脸上扫了几个来回,这人脸俊身材好屁股翘腰细,那大长腿迈得步伐非常潇洒。
他弯起了嘴角,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笑着迎接萧曲出来。
萧曲和老变态,一个唱歌的一个当老板的,崔寅真不知道歌手独自来老板家能有什么公事好谈;如果说是私事,估计他两只能谈感情了,不过,崔老变/态那种不讲情趣的人,直接脱了裤子办事还差不多,要不然,两个小时零四十一分钟真谈不出个什么玩意儿来,若说两人真是滚了书桌,萧曲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也不会走路走得这么轻松。崔老变.态这点实力,崔寅相信他还是有的。
“事情谈完了?”崔寅笑眯眯地问道,“要回去了吗?”
“恩,谈完了。”萧曲看着他,楞了一下。
崔寅很自然地跟他客气几句:都这么晚了,要不再待两小时,吃了饭再走?
“不,不用,晚上有个晚会要参加。你,你这里,”萧曲点了点自己的嘴角,“你这里有根草。”
“……!!”崔寅才发现自己把草给吃了,留了点儿草叶子挂嘴脸丢人现眼。
崔寅两只手合起来擦脸,恨不得捂着脸叫人看不见他才好,擦了老半天,把草渣渣擦到了下巴处,还没擦掉。
萧曲看不过眼了,帮他动了下手,背后立马射过来两股阴冷的视线,他回过头,看到崔大老板面色不善的抱着胸看着他两。
崔大老板没说话,表情已经把他心里的台词写脸上了:还不快滚!
“崔董,”萧曲也是个闲得蛋疼除了会瞎操心,还很会来事的人,他笑得跟朵招人的太阳花一样,两步过去抱了下崔言格,手快速而又暧昧地摸了下崔大老板的下巴,跟着往后退了两步,朝他恋恋不舍地眨了下眼,说,“崔董,今天很愉快,我们下次再约哦。”
然后,在两人震惊的现场还没变成战场之前,萧曲迅速挥手作别,快步离开时,还不忘在心里怼他的大老总:急什么,反正你说你的小情人不会跑。
崔大老板估计是很少被人这么调.戏,居然没反应过来让人给跑了,他和崔寅对视一眼,颇为僵硬地伸手擦了下自己的下巴,很不爽地说:“丑人多作怪。”
转过身去,步子还没跨出去,崔言格猛地又转回身,掐着崔寅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恶声恶气地问他:“我是不是该找个人把他手剁了?”
崔寅没有说话,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你……”刚炸了一样的崔言格,忽然被顺毛了,他抬起手,顿了下,摸了摸崔寅的脑袋,“你……”
你是不是吃醋了?这到嘴边打了几个来回的话,崔言格到底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知道,他得到的答案,一定会是他想听的,崔寅会说他听话,而他,像崔寅条件反射取悦他一样,他会条件发射去怀疑。目前而言,不要提及这些感情上的事,双方都能过得更舒心。
“好吧,我不剁他手了。”崔言格捧着他的脸,说道。
“还是剁了他的手吧。”崔寅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消失得很快,崔言格并未看清,他便笑道,“我说笑的。”
“言哥,你和他谈什么呢?谈了这么久。”崔寅把小院子的门一关,让两条狗在院子里玩,他跟着崔言格回了屋。
“随便谈了点事。”崔言格看了崔寅一眼,歌词、电影等等那些事,他筹划很多年了,但是他并不想让他提前知道,不过现在崔寅的脸色看上去好像不太适合听他说敷衍的话,于是,他又加了一句,说,“是他下张专辑,还有公司的一些事情。”
“喔。”老变,态现在的情绪很适合套他这些天一直想套的话,崔寅犹犹豫豫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上了楼。
“今天还出门吗?”
“恩,晚上回去一趟。”崔言格要回崔家,他对崔寅说,“晚餐你自己吃。别忘了吃,知道嘛?”崔言格顺手掐了下他的脸蛋,这两三个月确实长胖了点,不过这几天天天在小院子里犯傻,人晒黑了些。
“我躺会,过四十分钟叫我。”崔言格在阳台的靠椅上躺下,对他说完,戴上了耳机,萧曲给他传来了录两段音频,一段是纯音乐的,一段是他配乐唱的。崔言格唱歌属于有点儿五音不全的那种,这两段音频虽然不是最后的成品,还是可以先听一听,说不定到时候学琵琶会简单些。
崔言格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崔寅拔掉他的耳机,把他摇醒了,“言哥,我问你个事?”
“恩?什么事?”崔言格强撑着睡眼,他中午是固定要午休的,今天因为和萧曲谈到这会儿,早困得不行了,被崔寅叫醒,感觉有点痛苦。
“言哥,你现在除了我,还有几个伴?”
崔言格瞪大双眼,跟被泼了桶冰水一样清醒,他问:“你说什么?”
“你还有几个情人需要我见到了避让一下?”
崔言格一口老血如鲠在喉,他说:“八十个。”说完,抽出被崔寅抱着的胳膊,紧闭双眼,理都不想理他了。
老骗子,八十个,八十个你能上天了,哪还能天天在我这住上几个月?亿万子孙都交给我了,轮得来么你?崔寅这天是胆子包了天,他捏着崔言格的鼻子不让他睡,说,“言哥,只有我一个对不对?”
“本格格后宫佳丽八十,”崔言格甩开的他手,没法睡了,“你充其量是个正宫娘娘。”
“现在一个都没有,对吗?”
崔言格重新躺下,觉得胸口疼,崔寅那句有多少个情人还是很刺激人,好像是他养了这么久的黑子突然来问他,当年是不是吃了它爸爸,说冤又不冤,因为他以前确实很吃狗肉。
“哥,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崔寅问:从他十八岁那年,高烧那次之后,崔言格是不是一个其他的对象也没再找过?
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崔寅灰暗的人生在那里打了个回转,突然又开始渐渐有了希望。
崔寅绞尽脑汁去迎合崔言格,却总是掌握不到技巧,他甚至完全无法理解,崔言格莫名其妙的脾气为何而来,每当他表露或未表露出不良情绪时,崔寅特别怕,怕的只是他会拒绝和他发生关系,从而拒绝帮助他。
幸运的是,崔言格对他还有性.趣,他只是偶尔态度恶劣,还是能让他从他那儿拿到他想要的。比起当年他在少管所糟的那些罪,崔言格那点子犹如神经质的暴动和瞎折腾,简直是在人间看演戏,他在少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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