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崔言格刚开始接触影视圈,还只是小打小闹投资一两部成本中层次的电影,后来弄着弄着,接触这圈子越深越广,投的钱越多,想干的事越多,想培养的人也越来越多……
崔言格干脆搞了家影视公司,旗下艺人不只有演员,也有歌手,刚开始时都是新人或者刚冒尖不怎么红的人。
这一行对于崔言格来说,是业余事业,带着玩票性质的,有人搞投资一块儿做,没有自己投钱,挣了或亏了也没管那么多。不过目前来看,公司的发展状况远比他预料的要好,总体而言,一年比一年挣得多,公司艺人的名气一年比一年大。
萧曲是他公司的艺人之一,之前是个稍微有点名气的络歌手,前年年末来他们公司,去年下半年发了张新专辑之后,一直到前段时间第二张专辑发完,各大排行榜前五名总有他的名字,拿了众多音乐奖项,人气和出场费同时暴涨。
这几天萧曲赶完通告,难得有时间,琢磨起新曲子,曲子的词已经有了,是崔大老板写的。一个月前,经纪人拿着那两张印着崔老板自创的词给他时,兴奋得脸都红了,说,唱好了崔老板写好的词,往后还怕不能红得发紫?
萧曲略略有些吃惊,要是别的什么老板写了词让他唱,他要从鼻子里哼气了,不过对崔大老板,萧曲是服气的,看完那首词后,服气变成了敬佩。
崔大老板不只干生意是人才,搞艺术也能是把好手,虽然那首词个别地方可以稍作修饰,但并不影响整体的效果,无论是词中的情或意境都特别的纯粹而又深厚,萧曲自认为是写不出来的。
得了空闲,萧曲琢磨这曲子,昨天找人录了一段发给崔老板听,还表达了将词做微调的想法。
崔老板听了一遍,没发表意见,通知他当面谈。当面谈当面谈,萧曲准备在工作室迎接老板大驾。大老板却说忙,让他上他家去,他忙着给狗洗澡,忙着看他家变成二傻子的崔寅戳乌龟。
谈歌曲这事,崔老板只约了萧曲,多来了一个叶以清,他也没惊讶。叶以清是去年年中签到他们公司的,倒贴钱进公司的那种,她除了是她家的三当家,还是个小演员,玩玩那而已,崔言格懒得理她。
轮到谈正事了,叶以清还在,崔老板有点儿不大高兴了。
叶以清说,她把萧曲送过来,难道不应该好好感谢她吗?
“恩,谢谢你。”崔老板对她说。
叶以清看着他,等下文,显然崔老板脸皮厚,没打算准备下文。
“这样?”
“你还想怎样?”
“请吃饭。”叶以清笑道。
“好,想去哪吃?”崔言格问道。
叶以清想了下,“去西城十字路口那家西餐厅。”
“好,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吧,我在这等你们谈完,然后我再跟你一起去。”叶以清笑得挺开心的,那小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宠着她。
可惜,崔老板真不是个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人,他打了个电话给那家餐厅定了位置,又掏出一把钞票往叶以清手心一放,说:“请你吃饭,自己去。”
被女人追的感觉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是种享受,家里一个,外面暧昧着,被人的嘘寒问暖很是愉悦。但是对于崔言格这种自认为有家室的人,不喜欢节外生枝的拖泥带水关系,况且他还是那种喜欢将事掌控在手里的人,叶以清这个不听指令的追求者是个□□烦。
叶以清的脸僵了,很快恢复了笑靥如花,钱往包里一放,笑道,“行吧,那我自己去。”嘴上说着去,人却还没动。
崔言格皱着眉头问她,还有什么事?
叶以清举手表示,她听听不说话,完全可以当她不存在。
“我和萧曲有私密事要谈,你要听吗?”崔言格摸着萧曲的大内侧腿对她说道,那个表示已经很赤/裸/裸了。
萧曲无辜成了枪把子,想往旁边挪一挪,崔言格悄悄扣住了他脖子后颈。
“……”
气氛很尴尬,叶以清无言以对,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样的,不动。
萧曲也无言以对,心说:你一好好的姑娘,为什么非得追求个同.性恋,这不是找虐么。
崔言格一条腿搭上萧曲的腿,一手摸着他的脸,摸到他衬衫里,手法很暧昧,转过头来问她:“你还要看下去吗?”
叶以清红着眼睛冲出去了,撞到了门口的崔寅。崔寅端着的茶茶水水全洒他身上了,他停了两秒,也跑下了楼。
“你气走两个。”萧曲屁股一个劲地往旁边挪,来的时候,他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用途。
“恩。”崔言格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点开电脑昨晚他发过来的曲子。
“不要紧吗?”萧曲问的是崔寅,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才是一起的。
崔言格抬头看了眼门口,过了好一会,才说,“随他,不会跑的。”
随便他做什么,随便他怎么做,崔言格试过,崔寅没有底线,他不会走甚至不会发脾气或质问,因为他还没有报完仇,他要依靠崔言格,所以他说什么是什么。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是不平等的,崔言格倒是想他会顺着他自己的想法硬气一点处理他两之间的事,可惜他不能,所以,一切还是崔言格说了算。
其实说起来,崔言格觉得自己在他那儿应该能算一渣男。
和他发生关系之后的这十来年里,崔言格不止一次想过要断。
崔寅上他的床,是在他半睡半醒间用的口,没有用牙齿碰到他,很刺激,他在来之前应该是练过的,但是,他没料到崔言格会睁着眼看他做,也没料到,那么长的时间还没出来。
崔言格同样没料到的事情,在那一夜太多了,他挺着下身,两个人面面相觑,豁出去的人和yu火攻心的人慢慢都冷却了。崔言格终究还是说了那句,让他出去。
“哥!”崔寅抓住了他的手,抓得很紧,手指还在抖,那双盯着他的眼睛闪过惊恐,还闪过一丝如同黑暗中即将要消失的光亮。崔言格像在少管所那次见到他那样,居然真没有再把他丢一边,于是,开始了那段漫长的、扭曲的关系。
开始之初,他们之间的关系显得特别畸形,没有感情,纯**解决x欲,可有这个欲.望的只有崔言格,崔寅在床上很痛苦,尽管他已经很努力遮掩和改变这一事实,他会怕、会恐惧,还是强迫自己做。
看得出来,崔寅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他甚至是抗拒同.性性.行为,然而却被他自己、被崔言格硬生生地掰过来了,其中更多的是痛苦、自我折磨和自我催眠。有时候,看着崔寅痛苦的样子,崔言格反而更兴.奋,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个虐.待狂。
他明知道这样不好、不对、他不喜欢这样,可他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刚在崔寅这儿吃了荤,每天都特别想要,那时候崔寅才多大的人?十五、六岁,都不能算是成年,个子还特别的小,办那事的时候,简直像是犯罪。可他还是看到他想和他做。
崔言格问过他,有什么你想要,直接说,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崔寅不说话,在他们关系很不牢靠的开始,他什么要求都不提,因为他要的东西不止一样,不是一次两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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