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灵道大捷!我军斩首敌军十万余人,断仓山粮道。”
千山关之中传令兵一路高喊着朝着城关府跑了去,此役的重要性比乌江涛所拿下的首胜更为重要,亭灵道和仓山拿下之后,廖军只能被迫的驻守在碧云湖,或者是朝着炝城退却。
不过君风再接过战报之时却一脸的凝重,却是苏继晨所部夜袭斩首敌军八万余人,可是自身伤亡却不低。
“传令苏继晨,如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役,本帅今后不愿意再从战报之上看到,这次虽大捷但是苏继晨功过相抵,不惩处也不奖赏,至于陈乾记大功一次,第三军团所部将领全都记三等功一次。”
君风的命令让那些西汉军的传令兵大吃一惊,不赏指挥者而让士卒记功,这反观西汉军事历史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苏继晨那边兵力损失过大,让齐东所部留下配合苏继晨所部狙击敌军,让方洪和佟仁贵两个军团,从亭灵道通过前往炝城,还有要迅速和魏武所部取得联系,在派出一对斥候,五日之内必须和魏武取得联系。”
“遵令。”
君风手持着茶杯,眉头紧锁的望着面前的地图,苏继晨这一次的行动虽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却加快了君风部署的进程,而这一切都归功于庄传武不敢出击。
如果那一夜庄传武率领本部全部人马正面击破乌江涛的营地,而后配合廖军左路人马从侧面合击苏继晨所部,那今日君风得到的战报的战局结果将会颠倒。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现在的廖军和敖军必然是焦头烂额。
在苏继晨亭灵道之战暂缓的时候,石科的第九军团也逼近了廖敖联军的右路大营。
“经历了我军两次的打击,这廖军好像是怕了,根本没有出战的意思,将军我们是不是强攻一次,将这右路廖军也全部打垮?”
“昨日少帅发布全军的条令你没看到?禁止和敌军正面打消耗,如今我方兵马占据绝对的游戏,这如乌龟的廖军有何惧,通知全军将士这几日好好的休息,至于布防也无需太多的人流一两个千骑的兵马就好了。”
石科毫不在意的说道,这让他两边的将领都有些吃惊,这军团长是怎么了?这营地的防务怎么能如此的松懈。
“将军,如此是否太过儿戏了,万一敌军趁机偷袭我方根本没有什么准备。”
“哼?廖军现在的样子,你以为他们敢偷袭我们吗?用少帅的话来说你这就是杞人忧天,好了按照我所说的,将将士们好好的放松,放松,对了如果你们谁有兴趣,晚上到本将军的营帐,我等一醉方休。”
石科的模样好像此地根本不是什么战场,他们这些人更像是来郊游的一般,不少的将领都有些看不过去,军团长怎么会变的如此自暴自弃了。
作为石科下属的他们又无可奈何,只能按照石科的命令做事。
石科的第九军团,全体将士随后的三日时间都好像是前来郊游游玩一般,白日闲游、晚上篝火奏乐好不快活。而在不远处的廖军营地之中,那些廖军将领虎视眈眈的直勾勾的看着这边。
“石科啊,石科,十年未见却还是本性不改,如此的狂妄自大。”
廖军哨塔之上,廖军右路军大将犇松冷
哼一声,眼中充满这蔑视。
“将军,你这位老同学实在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啊,一连三天的歌舞狂欢,着实有些太过狂妄了。”
“怎么你想和他一战不成?”
犇松问道,其实他也是在问自己,敌军如此松懈,完全没有一点的战备意识如此大好的战局摆在自己的面前,这样不出击一战自怕错过了会后悔一生。
“属下是有这个想法,只是统帅有令,全军不得主动出击,无奈的看着战局流逝啊。”这犇松身边的将领遗憾的叹了口气而后继续说道:“这敌军也许就是得知我军不得主动出击的命令才如此的张狂,这样好的战机摆在我们面前却不能主动出击,只怕日后传出去会便被他人笑话。”
犇松听闻直直点头,但是他还是有些顾虑:“石科虽然狂妄,不过他现在毕竟是在君风手下,只怕这回事君风给我们下的圈套,让斥候前去抓几个舌头,最好是把给敌营送物质的那几个平民抓来,细细的审问。”
“遵令。”
这廖军的将领接受犇松的命令立即去办理,将那些给西汉军送牲畜的廖军百姓纷纷抓到了营帐,被抓到廖军营帐当即被抓到了犇松的主帐之中,这些平民老百姓那里见过如此的阵势,纷纷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军爷,各位军爷,俺们都是良民,各位军爷饶命啊,饶命啊。”
“好了,都闭嘴,本将问你们问题都给我老实的回答,如果谁不说实话马上拉出去砍了,知道了吗?”
犇松威吓着,那些老百姓连连点头道是。
“听说你们这三天给西汉军送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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