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国之地越是深入,便越能感受到其荒凉,特别是隔海大漠纵横数千里,其中没有一片的绿洲或是水源。此地廖军都不敢从此而过,君风却让魏武率领六万人马,每个士兵只带这七天的淡水和粮食,如果魏武所部不能在七天只能横跨隔海大漠,那么这六万人马很有可能有去无回。
城关府之中的君风却只能在那干着急,不由的有些后悔为什么让魏武去做这项任务,如果魏武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这一生君风都将在悔恨之中渡过。
“隔海大漠那边是否传来了消息?”
君风一天朝着情报处跑了六七次,每一次一开口便问的就是这个事情。可是往往给他的答案都让他失物,就在这时一直风雀飞了回来。还未等传令兵前往拆解,君风便上前抓住了那只风雀将战报拆解下来。
不过这依旧不是隔海的消息,而是苏继晨所部到达亭灵道的战报。
今日清晨,苏继晨的第三军团所部到达了亭灵道,大军就在廖军左路大营前十里之外扎营,与廖军算是遥遥相望。
昨日刚刚经历了一次惨败的廖军,此刻哪里还有再战的勇气,廖敖联军统帅庄传武传令给左路军队,要求他们闭门不战高挂免战牌。
这让苏继晨一阵的无奈,原本想要在总攻之前先取下一阵,杀一杀廖敖联军的锐气,倒是没想到被乌江涛抢先了。
“这群龟孙子,闭门不出还出来打什么仗。”
苏继晨将手中茶杯一拍冲着联军大营方向怒吼着,两旁的将领忍俊不禁从来没有看到苏继晨如此模样。他们那里知道这完全是因为乌江涛拿了首胜之功,他们这些新加入君风阵营的高级将领心中都着急了。
一直在那稳坐如泰山的一团长陈乾,缓缓的放下的手中的茶杯,来到苏继晨面前一手拍在沙盘之上。
“军团长,此处名为仓山,一般都是作为廖军出征的粮草物资的补给之地,至于守军嘛,因为地势原因此地守军并不多,怎么样是否干他一票。”
这陈乾露出一副阴险的笑容,看的十分的渗人。不过他此言倒是让苏继晨提起了兴趣,抬头望向陈乾冷冷的一笑:“陈乾啊,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阴险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只会猛冲猛打的。”
“那是曾经之事了,现在咱们可是少帅的部下,这看多了自然也就学多了。”陈乾这欠打的模样,可是在苏继晨的眼中却那样的和蔼可亲,既然首胜被乌江涛拿下了,那他就另辟蹊径,烧毁敌军粮草,将这二十余万的敌军逼入死地。
“好,那此事便如此定下来了,不过仓山距离敌军本营不远,在陈乾袭击敌军粮草之时,我方主力部队全面的进攻敌军营帐。”
“喂,喂,等等,什么就成为去奇袭了,你这就决定了?”
陈乾整个人都呆了,自己不过提议一下就便自己去了,这苏继晨啥时候变的怎么的不讲理了。
“不用商量,老子是军团长,就这样决定了,这是给你立功的机会知道不,回来请本军团长喝酒。”
“滚你丫的。”
陈乾无奈的白了苏继晨一眼,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想要偷袭者仓山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存放粮草辎重如此重要地方,庄传武说不重视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仓山的位置是在敌军后方,这大伙一起四周的廖军必定蜂拥而至,前去的将士能活着回来的肯定不超过三成。
仓山一处在普通不过的地方,这里依靠碧云湖曾经也算是廖国比较繁荣的地带,自从廖国独立之后此处便变更成了廖军物资的必经之地,廖国也在此地建造起了粮仓,因此此地正式更名为仓山,至于它用原先的名字早已没人记得了。
仓山高三百余米,上山的道路只有山前的一条栈道,廖军在栈道的两边都布置了三千精兵日夜轮换把守,而栈道之上道路十分的崎岖,最狭窄的地方只能通过一辆运粮车。
不过廖军运粮从不走着栈道,而是从山顶到山脚拉起了一条铁缆,用缆车将山上的大批物资运下,如此也防备敌军万一将栈道烧毁,让廖军后方断绝粮草物资。
虽然道路不变但是此地却是绝佳的后勤囤积地,再加上四周廖军主力借都云集于此,廖军根本就没有考虑西汉军会前往偷袭的事情发生。
夜黑风高,天际之上微微的星光被弥漫黑雾所隐藏,这冰雪覆盖的仓山营寨之上,廖军的将士们抽手抽筋的四处巡逻。
栈道之上,将士们围在火炉旁抱怨着这鬼天气和那不知体恤下属的官长,没有注意在草丛之中随风而动的身影。
亭灵道上在这夜色之中,廖军的哨兵总是呈现着松懈的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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