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不少的牲畜?这西汉军的军营里面的将士是不是都整装训练,里面防备是不是很森严?”
“木有,木有,俺们进去都只是问了问姓名,里面的那些西汉军的长官整日整日都是晕熏熏的,不过里面的长官很大方,每次都送了很多的金币。”
那些老百姓一谈及西汉军,脸上皆都露出一副十分感恩的样子。
犇松眉头一皱,当即冷哼一声:“哼!你们还在这如此喜悦,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所犯的是通敌之罪,论罪当灭三族。”
“军爷,军爷我们不知啊,知道了肯定就不敢了,而且那边的军爷也是有刀有枪的,俺们也是为了活命啊,军爷。”
这一伙百姓之中,为首的以为年轻人连连磕头求饶,这态度十分的虔诚脸上泪水哗哗的往下流,看的犇松都为之心软:“好了好了,一个大男人如此姿态成何体统,这样把你们这次带来的牲畜全部留下,你们都回去吧。”
“这,军爷,这牲畜的钱,不知......”
“什么钱,你们......”
“崇山,他们也不容易,给他们十枚金币让他们离开吧。”
“是。”
这犇松也算是心善,如果是别的廖军将领,也许这些老百姓只能血本无归了。
此时此刻犇松望着营帐之外,那若隐若现的西汉军营地,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通知全军所有的将领,半个小时之后来我处开会。”
“是。”
既然得到了
准确无误的消息,那么接下来如何做便不言自明了。
有言道月黑风高杀人夜,朦胧的夜色下带来的永远不会是寂静,山野之中野兽成眠,鸟禽悠然入梦。
荒野山道之上,一条仿佛连绵不绝的黑影快速的朝着前方行进。马裹足、熄火前行,廖军约计七万人马快速的穿梭在这荒野之上。
深夜之中,石科所部的营地,全军好像都喝醉了一般,除了哨塔之上依稀可见的几个影子,便在无人烟在营地之中行走,如此破绽百出的营地防务,在犇松的眼中仿佛就是上天送下的礼物。
廖军弓箭手快速的将哨塔之上的西汉哨兵射杀,随后廖军骑兵朝着西汉营地奔驰而去,烈马撞破了厚重的木门,廖军七万人马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中,从西汉营地的三个出入口杀入。
“嗯?”
不知为何犇松忽然感到一丝的不对劲,这营地之中未免太安静了吧。即使西汉军的将士都喝的烂醉,自己所部冲杀营地的声音怎么大,这西汉军至少也该有些反应啊。
“报,报,将军哨塔之上并无哨兵,都是稻草人。”
“什么!”
犇松顿时大惊,这时什么情况。
“报,报,将军,各部皆都没有找到西汉军将士,所有营帐全部空空如也。”
这一下犇松当即明白了过来,自己是中计了:“撤全军撤退!”
犇松不敢有一丝的犹豫,当即下令全军撤退,虽然心中自己所部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但是石科摆下如此迷魂阵肯定会有后续的行动。
就在犇松下令撤退之时,只见营地之外跑来一名浑身狼狈的斥候,衣衫褴褛骑着快吗来到犇松面前:“将,将军,两小时之前敌军偷袭我方大营,陈、林两位将军殉国了,留守的三万人马尽数被阵亡。”
“什么!噗。”
一口鲜血从犇松的口中喷出,他想要来偷袭石科的大营,却没有想到石科趁着自己率主力出战,偷袭了他的本营还歼灭了三万余人马,杀了他两员大将。
“回师!全军回师!”
犇松怒喝着,他要报仇,一定要将石科碎尸万段。
而在此时,在廖军右路军本营之中,石科正坐在属于犇松的位置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犇松放在桌案之上的廖军机密。
“哈哈哈,不知我那老同学,现在是不是气的吐血了,他留下的这些礼物就让我们代劳送给少帅吧,哈哈哈。”
石科一阵大笑,这一战打的舒服,几乎没有损失多少人马便夺下了敌军本营还歼灭了三万余敌军,而最重要的是将这犇松调离了出去,然而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收拾这犇松了。
“广言,你这戏演的不错,人家犇将军送了你十枚金币,你是不是也给送人家归西了?”
石科朝着前方一名将领说道,仔细的看此人正是白日那在犇松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老百姓”,此人确实是廖国人,只不过是和莱维一起头靠过来的廖军将领。
“将军,放心这犇松跑不了!”
广言信誓旦旦的说道,在犇松回师的同时他也率军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