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方式,一旦卯起来时,他可不管合法或不合法,什么手段都会用上。
“这件案子不需要你插手。”她淡淡的说。
大手再度把她的小脸捧起来,他笑咪咪的,一副乐坏了的模样。
“我知道了,你担心我被记过吧?”他高兴的凑了过来,朝她嘟起嘴唇。“宜静,我好高兴喔,你还是这么关心我。”
她转开脸,只让他亲着了有些微烫的粉颊。
“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他从善如流,但又补上一句。“你不是关心我,你是爱我,对吧?”他好乐。
她不再吭声,趴回他的胸膛,还故意连眼睛都闭上。她知道,如果继续回话,只会增加他瞎掰的兴致。
等不到响应,熊镇东伸长了脖子,看着胸前的小女人。
“别不说话。你说啊,我说得对不对?”他还摇了摇胸膛,不死心的騒扰她。“对下对嘛?”
她还是闭着眼睛。
“宜静,别装睡。”
“睁开眼睛。”
“我知道你没睡着。”
“看看我嘛!”
连问了几句后,他终于安静下来。
只是,安静不到半分钟,他又开始不安分了。大嘴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的嘿嘿笑,连手也溜到她大腿上。
“宜静,我要掀你裙子喽!”
她忍耐着,坚持装睡。
粗糙的大手,摸着粉嫩的肌肤,爱抚着、撩拨着。“你的大腿好漂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畔。“不,我说错了,你全身上下都好漂亮。”另一只大手,占据她胸前的浑圆。
她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娇躯因为他的爱抚,轻微的颤抖着。
“宜静,你会冷吗?”他明知故问,粗糙的拇指,摩擦着她白嫩的浑圆上,那粉嫩的蓓蕾。“好可怜喔,我让你暖和起来,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有欲望的嘶哑。
下一瞬间,他抱住她,翻身将她压倒在单人床上,健硕的、热烫的男性身躯,扎实的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中,开始对她恣意妄为。
宜静再也不能装睡了。
--
清晨。
熊镇东小心翼翼的翻身,用最轻柔的动作,把熟睡中的小女人,从赤裸的胸膛上,抱进暖暖的被窝。
她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嘤咛一声,抗议着失去他温暖的身躯,但双眼仍紧闭着,沉睡着没有醒来。
他走进浴室里,打开莲蓬头,用冷水洗了一个战斗澡,然后才光着身子,全身滴水的出来找毛巾。
床上的宜静,仍睡得好甜。
看来,昨晚,他真的把她累坏了!
熊镇东半蹲在床边,看着她的睡脸,想起自己昨晚的“表现”就笑得好得意。他还很小心的,克制着不笑出声音,免得显得自己太骄傲。
满足了男性自尊后,他走到衣柜旁,拉开衣柜的门东翻西翻,想找新毛巾擦擦身子。他还记得,宜静一向把新毛巾,都收在衣柜的下层。
衣柜里头,散发着属于她的清香。各类的衣物,挂着的熨得平平整整,叠着的折得整整齐齐,看不见一丝紊乱。
他拉开底层抽屉,各色蕾丝的、丝质的、棉质的小底裤,霎时间映入眼中,一件件叠在那儿,漂亮得让他心花朵朵开。
噢,他好怀念她的衣物放在他衣柜里的日子。少了这些色彩缤纷的小东西,他的衣柜变得单调极了!
他再拉开另一个抽屉,终于找到新毛巾。他蹲在原处,拆开一条,拿起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擦头发、擦擦身体,眼睛却还是盯着那些小底裤。
半晌之后,他慢吞吞的伸出一只手,拎起一条粉红色的丝质内裤。啊,他记得它!这可爱的小东西,可是他的最爱呢,每次当宜静穿上它时,他就会兴奋得想扑倒她。
如果--如果--如果他把它带回家,那么,要是哪一天,宜静回家时,不就有换洗衣物了吗?啊,这个主意太好了,到时候宜静肯定是又惊又喜,说不定还会夸他体贴,喔喔,他太聪明了!
打定主意,他迅速的关上抽屉,想趁着她还在睡觉时,把这“惊喜”塞进牛仔裤里藏好。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却因为衣柜震动,喀啦一声的掉出来,滚到他脚边。
这个盒子,看来也很眼熟吶!
熊镇东重新蹲下来,拿起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一枚精致的钻戒,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他的眼睛瞬间一亮。
这是他求婚时,送给宜静的戒指,也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她会留着这枚戒指,没在离婚后就把戒指给扔了,那就代表,他们之间还是有希望的吧?
喜悦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胸口,让他几乎想高声欢呼。忽地,电话铃声响起。
沉睡中的宜静,马上睁开眼睛,在床上坐直身子。
熊镇东在最短的时间内,盖妥盖子,把盒子扔回衣橱里。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他还迅速离开衣橱,自动自发的跑去接电话。
“喂?”
电话那端,传来低沉有力的声音。
“我是厉大功,请问宜静在吗?”即使认出熊镇东的声音,厉大功的口气,也没有透露出半点意外,彷佛像是队员的前夫,会在清晨接起电话,是最寻常不过的事。
“她在睡。”熊镇东故意说,还补上一句。“她昨晚很累。”
宜静已经清醒过来,正坐在床上,无声的瞪着他,眼神里充满警告。
“喔,她醒了。”示威完毕,他乖乖走到床边,把电话交给她,脸上却是藏不住的暗爽,彷佛刚在领域上放尿的公狮般骄傲。
这个男人!
她无奈的接过电话,靠到耳边,厉大功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宜静,早。”厉大功的口气,简洁而沉稳。“昨天的案子,有了重要的发展,资料正在我手边。我需要你的意见。”
“了解,我三十分钟内到。”残余的睡意消失无踪,她迅速回答,匆匆挂上电话。
只是,她讲完了电话,熊镇东却还光着身子,站在原地没动。最吸引她注意力的,不是他的赤裸,反而是他手里拿的东西。
“你拿那个做什么?”宜静瞪着他手里,那条粉红色的丝质内裤。
糟糕!
他在心里暗暗喊了一声。
罢才电话响起时,他只记得,把戒指扔回衣柜里,却忘了把“战利品”也藏好。
“没有啊,它掉在地上咩!”他装作若无其事,努力想挤出无辜的表情。“我帮你把它收好吧!”他自告奋勇,心里却打着“监守自盗”的主意。
可惜,她太了解他了!
“不用了,我自己放回去就行了。”宜静伸出手,不让他有半点机会。“还给我。”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递出那可爱的小东西,放进她摊平的掌心里,还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昨晚你可爱多了,怎么天一亮,就差这么多?”这么大的落差,实在让他无法接受。身兼“使用者”与“被使用者”他谨慎的提出疑问。
粉嫩的双颊,浮现淡淡的红晕,但那张秀丽的脸庞却陡然一沉。
瞧见宜静脸色不对,熊镇东马上醒悟,自己说错话了!
唉啊啊,糟糕糟糕太糟糕,他怎么能忘记,她脸皮薄,夜里就算再火辣激情,到了白天只要他稍微提起,她就会不高兴。况且,昨晚,她头一次主动求欢,这对她来说,可是羞上加羞,禁忌中的禁忌啊!
“啊,那个这个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嘛!”他火速承认错误,连忙凑上前去,急着安抚。
小脸仍然红润润,却撇过头去,不肯看他。
“宜静”他求饶着。
秀丽的脸儿,还是没有转过来。
他叹了一口气,双手一摊。“你别生气,小心气坏自己。”他想了一想。“这样好了,你罚我吧!”
清澈的眸子睐了他一眼。
“怎么罚?”
“嗯,怎么罚?”他又想了想,脑中灵光乍现。“对了,例如,把我铐起来那类的。”他咧着大嘴笑,眼里充满期待,还主动从牛仔裤里,翻出手铐来。
宜静接过手铐,轻咬着红唇,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过来。”她下令。
他像是看见肉骨头的大狗,用最快的速度,快快跳上单人床,还自动自发的躺好,双手伸直,靠紧床头柱,注视她的黑眸里,热烈的传达着:来吧,凌辱我吧,宝贝!
她用手铐,把他的双手都牢牢铐在床头柱上,还伸手拉了拉,确定他完全无法动弹。
当她铐住他时,垂落的发,轻轻刷过他的身躯,像是一个最精致、也最难以抵抗的折磨。他用力深呼吸,胸膛起伏着,再度觉得热情难耐。
“我先去洗澡。”她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被铐在床上的熊镇东再度喘息,充满期待的猛点头,力道之猛烈,差点要扭伤了脖子。
就在他的注视中,她轻盈的走进浴室。
水声响起,他满脑子都在幻想着,她那白皙的肌肤、柔软的丰盈、纤细的腰,幻想着,她走出浴室后,会对毫无反抗能力的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时间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当她终于走出浴室,他的男性,已经坚挺而疼痛着,笔直的向她“致敬”
噢,她要来了!她要来了!她要她就要
那曼妙的娇躯,在他饥渴的注视中,慢条斯理的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的门,从容的拿出衣裳,一件一件的穿上,那双黑眸里的期待与欲望,逐渐变得困惑。
“呃,宜静。”
“嗯?”她穿上衬衫。
“我还在这里。”他提醒。
“我知道。”她翻好领子,再拿起外套穿上。
“你不过来吗?”看她的打扮、她的态度,实在不像是准备要跟他再“战”一次的样子。
她转过头来,露出让人目眩的微笑。
“我不过去。”
他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像是从天堂跌入地狱,瞬间凉了半截。“那,你要去哪里?”他垮着脸问。
“上班,”她理所当然的回答。“总部有急事找我。”一边说着,她已经走到门边,穿妥平底包鞋。
“那我怎么办?”他哀嚎出声。
“铐着。”她再度露出微笑,还从他的牛仔裤口袋里,拿走了手铐的钥匙。“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在熊镇东的哀嚎声中,她步履轻盈的走出公寓,把他关在房里头,径自出门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