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我在性问题上,一向很严肃的。在没遇到我的真命天子前,谁都休想遇我这里。这里才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余梦雪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你天天失身呢。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处女。”
纤手向小妹的裙子伸去。余梦霓笑嘻嘻躲过,笑道:“我还想检查你呢,看你的身体被男人干过后又成什么样了。”犹如一条灵活的小鹿,反向二姐冲来。
二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闹成一片。怦怦怦,又有敲门声。“梦雪、梦霓吾妹,父亲大人让汝二人返回,继续用餐。”是大姐余梦霜来了。
“梦霜吾姐,吾姐妹已知晓上意,请梦霜吾姐复上,吾姐妹片刻即回。”余梦霓格格格笑起来,开心地象下蛋的小鸡。余梦雪也被她的话逗笑了。几分钟之后,两姐妹手拉手返回餐厅。
只见余梦霜捧着一本哲学书在读,专注得旁若无人,脸被挡住了,眼镜腿则是金色的。余梦霓忍住好笑,板起脸问“梦霜吾姐,父亲大人因何不在?”
余梦霜头也不抬“父亲大人忽遇要事,匆匆出门。口令吾姐妹三人用完早餐,各做各事。”余梦霓轻抚自己隆起的酥胸,对余梦雪说:“二姐,法西斯不在,这回咱们可以放荡一下了。”
余梦雪呸一声,骂道:“小色女,不是咱们,是你在放荡。”“哈哈,少女变少妇,必须得放荡。”余梦霓笑着阐述自己的观点。二人坐起来继续吃饭。
余梦雪细嚼慢咽,优雅好看,脸上略有所思,心事茫茫。余梦霓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菜汤饭粒落在身上,浑然不觉。
余梦雪见了,皱皱眉头,欲言又止,忍不住笑了,青光灿烂,千娇百媚。“梦霓吾妹,站有站相,吃有吃相,吾妹此举有悖于淑女之规范也。”余梦霜善意指出,用她梦一般的声音。
“既为放荡,何必再装淑女。”余梦霓仰头将半碗汤喝尽,冲大姐做个鬼脸,少许汤水由嘴角流下来,滴在桌子上。
放下碗,美美地合一下眼睛,用舌头舔舔嘴上的残汁,大呼道:“梦雪吾姐,这汤做得真他妈香啊,香得让人想大碗喝酒,放荡一夜,找一帮帅哥,干软他们的大jī巴。”伸手摸摸肚子,打了个嗝。
刻意的粗言,听得余梦雪直皱眉,俏脸飞霞,忍不住瞪她。接着,二姐妹对视,又唧唧格格地笑起来,笑声悦耳,在餐厅里回荡。
余梦霜放低书,露出眼镜后边的眼睛,正色道:“梦雪、梦霓吾妹,应时刻注意淑女风度,切勿以淫词言及不文之物。”二姐妹朝大姐瞧一眼,瞧她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笑成一团。
饭后,大姐躲进书房攀登书山,畅游学海。小妹开着豪车去书博会,打算会晤帅哥大明星之后,中午找个美食店大快朵颐。
余梦雪则换好衣服,戴好墨镜和口罩,本想开车出门,又改为打车,奔医院跑去,而不是找未婚夫。她迫切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摊上麻烦了。行动得小心些,别让熟人知道。
当余梦雪颤抖着手打开体验单子时,看着上边的字,脑袋嗡一声,几乎要晕倒。再说林慕飞,在第七天早上醒来,仍在那个关禁闭的单间中,里边又黑又冷,但睡得很好,很安稳,很清静,很知足,没有人来打扰。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天下。刚来的时候,被审讯,被收拾,是想当然的事情。
但想到女检察官易水寒脱衣舞的种种风情,娇小诱人的身子,还有自己精液喷射到她内裤上的淫糜情景,林慕飞就算在暗无天日的禁闭室里,都忍不住想笑出来。
要是这种事能再来一次的话,肯定要把精液射到内裤后的洞里。如果最终还能让女检察官肚子大起来,走路大腹便便,那就更完美了。不过,就在刚被关进来的那天晚上,自己作了一个梦。
这梦好清晰,好真实。记得已经好久不曾做梦了。这个梦,不是关于易水寒,偏偏是关于丁典的。
在放风的操场边上,一面墙下,朱五站在丁典面前,为自己求情,一把刀从后边刺来,一声惨叫,丁典倒在血泊之中,伤口流血不止,如同小溪一般。丁典倒下,杀手的外貌露出来:脸色枯黄,像痨病鬼。
脸有伤疤,走路有些点脚。醒来之后,林慕飞回想,心怦怦直跳,这是真的吗?谁敢刺杀丁典?
又想,自己之前梦过几次未来,中间空白好久,现在又有梦可做,这还是以前那种预测梦吗?要是真的,谁想杀死丁典?正胡思乱想时,铁门被打开,警察告诉他,可以走了。
林慕飞重新看看自己生活一周的地方,大步走出去。早有人在门外等着,将他押回他们的监舍。
一进门,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朱五指挥着那些囚犯,嚷嚷道:“他妈的都给我站好了,来,向英雄敬礼。一鞠躬二鞠躬”林慕飞一瞧,那些人站在三排,一个个面带崇敬之情,连着三鞠躬。
赶紧制止,林慕飞摆了摆手说:“我还活着,玩什么三鞠躬啊。快停,快停。”问朱五这是怎么回事儿。
朱五脸那倭瓜脸上堆笑,笑得眼睛成一条线,指指那些囚犯说:“兄弟啊,你现在不一样了,这些家伙老崇拜你了。不,是整个看守所的囚犯都在崇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