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们知道自己有男友,一直关注自己的贞操,常问发展哪一步了,有没有享受鱼水之欢。自己只是含羞摇头,现在问时,只是含羞地笑着,目光闪烁。
她们大呼小叫,说余梦雪终于长大了,终于尝到当女人的快乐了。还问她那天失身的情况,什么姿势,什么地方,男友jī巴大不大,第一次被操时疼不疼。余梦雪才不会讲这些,只是用话挡过。
这是自己的羞辱与痛处,不想再被碰触,惹得她们一顿失望。正想得出神时,又是一阵恶心涌来,赶紧接着吐。再度直起腰来,想到未婚夫,心中强烈不满。
自那天从公园回来,二人没见过一次面。每次约他出来,都是都忙啊,有事儿啊,开会啊,语气也不好,倒像避而不见。余梦雪是个思想相对保守之人,只想一生爱一人,一生只为一人相守。
可他也太过分了吧?哪有这样对人的?刚刚夺去自己初夜,便翻脸无情!等第三次再恶心呕吐时,余梦雪心中犯起嘀咕。这几日为何总是这么想吐?自己的胃一向可以。
想起自己曾经遇到麻烦的同学,一个可怕的念头跳到心上:莫非自己也遇上那种麻烦了?天呐,不会吧,只不过才一次。要是真是,自己怎么出去见人?
自己还是在校大学生,名声一直清白。想了一会儿,抄起手机,拨通未婚夫的电话。哪知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说是自己是经理秘书,经理正在开会,一时开不完。
余梦雪气得挂断,几乎将手机扔到地上。不明白未婚夫自从那天之后,为何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不但不出来,连电话很少接。这太可恶了。既然做了,怎么可以不敢负责任?再打紧。毕竟出了这个麻烦,需要对方站出来。
再次拨通时,真是未婚夫接的。“你知道吗?红军,我可能有了。”“我得马上开会,回头再说吧。”不足三秒,对面便挂掉电话。
语气很冷淡,像对路人,气得余梦雪将手机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滑出多远,但是没有碎。接下来,她捂着脸呜哭了,泪珠从指缝里弹跳出来,一滴滴落在身上或地上。松开手时,那双美如星辰的眼睛已经红肿了。
“二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殷红军那家伙欺侮你了?我去把他打成猪头。”余梦雪回头,见小妹余梦霓推门进来,忙用毛巾擦干眼泪。“没事,没事,就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儿。”余梦霓过来搂住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的二人。
镜子里的姐妹花争奇斗艳,风采各异,都是非凡人物。“姐啊,咱们三姐妹,只有你称得上美貌如仙。那个家伙如果不是家里和我们集团有往来,双方家长推波助澜,哪找到你这么好的姑娘?
他还对你冷冷淡淡的,摆什么臭架子,还是个人吗?妈的,我叫上一伙姐妹,去他公司骂他,骂得他不好意思活着,立马跳下楼。”“小妹,别那样,我和他没事儿。”
余梦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二姐,今晚休息日,咱们一块出去玩吧。”“玩什么?今天你又有什么节目?骑马,跳舞,赛车,打拳击?还是买服装,尝美食?”余梦霓一脸得意“二姐,这次你可猜错了。今天我和几个姐妹去书博会参观。”
“书博会?”余梦雪不由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妹的个性活脱飞扬,从来看不下书。
这个小妹的个性活脱飞扬,从来看不下书,与大姐不一样,大姐是自小酷爱读书,又喜欢钻牛角尖,读到博士之后,人都变得有些怪怪,特别是婚姻破裂之后,遭受打击,现在连说话都不对劲了,爸妈深以为忧,想为她找个医生,她却浑然不觉,在书堆中自得其乐。
“对啊,就是书博会。到时候我喜欢的一个大明星也要到场的。他的长相、风度,气质,无与伦比。还有胳膊、大腿、腹部、后背的肌肉,一块块跟铁一样。嘿,真是男子汉。”
余梦霓说得眉飞色舞的,美目连放异彩,几乎跳起来。“这就难怪了。我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爸爸常让我们学大姐,多看书,当淑女。别扯了,看书多了,对混人生就有大用?你看大姐就是个例子,看书都看傻了。别看是个女博士,女教授,一肚子学问,还不是照样管不住老公,照样被人家抛弃,跟扔掉一块卫生巾似的。”
“你这个比喻好恶心。”“那个臭男人,那个软骨头,居然跟家里的小保姆乱搞,还扔掉大姐跟小保姆私奔了,再也不怕咱们余家的势力了。哼,宁选一个乡下黑丫头,也不要女博士?瞎子都看得出来,小保姆和女博士谁好。可这都是为啥?
还不是读书把她害了?连怎么驾驭男人都不会了。”余梦雪歪歪嘴说:“那家伙压根就不是一只好鸟。”
“错。是大姐自己没锁好笼子门,鸟就飞走了。”余梦霓嘿嘿笑着,笑得好调皮。“好了,别说大姐了,说啥别的吧。”
“好啊。喂,二姐,你和姓殷的家伙搞这么久对象,一定干过了。你告诉我,你被男人干是什么滋味?”小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脸上露出好奇和纯真来。
“你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似的,我还想问你,你还是处女吗?”余梦雪脸上发烧,芳心乱跳。余梦霓向自己的胯间瞥了瞥,歪头微笑道:“我天天换男朋友就是为玩玩,尝尝谈恋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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