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福晋也不简单,你别把自己陪进去了。”
默然擦了擦眼泪,隐约听到了屋子里的说话声,就要出声,悠然猛的推了她一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今晚上也敢找事?”
一旁的荷叶和持觞听到了两人的动静,持觞出声询问:“什么事?”
默然抢着道:“听见主子在里头叫人,我进去看看。”
荷叶气势汹汹的挡在门口:“怎么,咱们这么多人在外头没有听见,就你耳朵好使?主子什么时候叫的人我们怎么不知道?”
持觞皱眉看着默然:“姐姐许是听错了,今晚可不比寻常,是主子大喜的日子,姐姐是宫里出来的人,理所应当比我们这些都懂规矩。”
这两个平时看着和气,正经事情上也都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默然被这一阵夹枪带棒的嘲讽气的又落下了泪,她在胤祚身边当差,实在很少受过这样的委屈。
悠然怕在争执下去出事,拉住了默然,朝着持觞和荷叶道:“她身上不舒服,我先带着她下去歇会,劳烦两位妹妹在这守着了。”
持觞对悠然的态度跟对默然的完全不一样,笑的一脸和气:“说什么麻烦不麻烦,以后还要姐姐多多指点。”悠然笑了笑,硬拉着默然回了屋子,远远的还能听到悠然的抽泣声,荷叶嘟囔了一声晦气:“我看她分明就是找打,以后慢慢的收拾。”
持觞心里也不高兴默然,听的荷叶的话到轻笑了一声。
男女之事,恩和不是第一次,但在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事情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羞怯,脱了外头的衣裳只穿着里衣,自己钻进了被窝,用还散发着淡淡的合欢香气息的丝绸棉被蒙住了头。
胤祚的动作相当快,洗了澡,只穿了个亵裤就当当的跑了出来,见着恩和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咧着嘴巴笑了笑,哧溜一下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
恩和只感觉被子动了几下,胤祚就钻了进来,搂住她的腰:“娘子,为夫的来了!”他即便表现的很主动,很潇洒,但他如染了胭脂一样的肤色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和害羞。
恩和被逗的直笑,看着胤祚明亮又有些紧张的眼眸,心不可抑制的就柔软了下来,他紧张害羞,无非就是因为他的未经人事。
恩和的双手主动的攀上了胤祚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真好。”
胤祚的眼也柔软了下来,亲了亲恩和的脸颊:“我也觉得真好。”恩和抿嘴笑,大红色的纱帐里恩和仿若被渡上了一层甜蜜的光泽,牛奶一般的肌肤一直裸露到了锁骨跟前,细腻的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那一双灿然的眼眸盛满喜悦和幸福,看着胤祚的时候,胤祚觉得为了恩和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胤祚试探着亲上了恩和的唇。
他在恩和嫣红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又轻轻的吮吸着,柔软的仿佛三月的春风,鼻腔里全是来自恩和身上诱人的芳香,他用舌头一遍又一遍的描摹,最终又恋恋不舍的滑进了口腔触碰她的舌头,这里仿佛是甘甜的源泉,他跟她的舌头欢快的嬉戏,然后他又猛的吸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她奋力挣扎,逃了出来也同样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