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默许,继续用丝袜缠住乳房上缘。
“嘘你别吵。”我专注地址紧丝袜,把伊人的双峰捆绑得更为精致。她的乳房因为充盈着血液而化成两朵激情的玫瑰,挺直的乳头则是含苞待放的蓓蕾。 伊人在羞涩中恍若抱有几分期待,望着更形突出的乳房,任由我把裤袜剩馀的长度卷在手腕上,将她的双手扎实地捆绑在乳房前方。正当我开始思索享用她的方法,行动电话竟急促地响了起来。
“等等喂,是你啊。怎么样?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在打炮啊。”我抓起桌上的行动电话,来电的是前几天才见面的珊珊。
“什么?有没有搞错?你要跟她讨论跟我做ài的心得?别闹了。”伊人轻轻地踢了踢我的大腿,催促我尽早结束通话。我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脖子中间,在她的胳肢窝搔了几下,她一时克制不住,边闪躲边发出恣意的哄笑。
“不,大小姐,你不用讲黄色笑话帮我们助兴,赶快挂电话我就感激不尽了。好啦,明天下班我过去找你。”我带着轻佻自负的笑意,结束通话。
“你女朋友?”伊人敛起笑容,倔着嘴唇,脸上的醋意不知是真是假。
“勉强算是。”为了保持我们之间热烈的气氛,我的回答十分暧昧。
“嗯那她会不会不高兴?”伊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越在意的事越是故作轻松。然而这种态度,却使我想到她容易把我们的一夜风流,混淆成真情流露。
“她不高兴又能怎么样?”我的视线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穿梭,下意识地抓起一块把玩着。我无意考虑过了今夜,伊人是否会将感情的重心贯注在我身上。但如果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们原应狂欢的夜晚将会充满遗憾。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哇啊,你干什么?”当伊人娇嗔着躺进我的怀里,我手中的玻璃碎片冷不防在她细嫩的手臂肌唐上,浅浅地划出一道血痕。
“我啊?我现在要一一地把你切开。”这个意外,或多或少地提示出我们性欲的走向。我扮了个鬼脸,没有因为伤及伊人道歉,反而在错愕的她身上继续划下第二道、第三道,甚至更多的血痕。
“啊嘶好好痛啊啊”尽管痛楚在胴体上肆虐,然而伊人仍旧没有逃避,进入状况的速度令我相当诧异。随着一道道蚯蚓似的伤痕爬上手臂与乳房,她紧蹙的眉宇之间逐渐显露出愉悦的神态,嘴边也徐徐回荡着呻吟。
“嗯啊嗯哼,这这不公平嗯拿来。”
但是伊人并没有继续沉沦下去,她睁开双眼,矜持地抢过我手中的碎玻璃,带着盈盈的浅笑,在我的背肌上刻划着超越正常交媾的浓情。
我既没有阻止伊人,也无从探究她在我背上刻划的究竟是一箭穿心的图案,还是永志不渝的誓言。断断续续的痛楚和血液流失的感觉,已然在片刻间将我淹没。
这个刹那,我忽而想起niki沉醉在痛苦中的酣酡容颜,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真切地体会着比单纯的快感更踏实,也更激切的伤痛。伊人每在我的身上划出一道伤痕,我的神经就彷佛遭受一次思念的痛击。
一旦想起niki,我的意识里除了隐隐作痛的伤痕,就只剩下狂乱做ài的念头是的,我渴望用快感狠狠地电殛肉体,在爆裂的高潮中死而后已!
“哇啊嘶嗯噢嗯嘶啊哇嘶啊啊”我紧紧地簇拥着伊人,使她正对椅背,再挺起坚实的阳jù,戳进她粘稠湿滑的yīn道。我们用来切割对方肉体的玻璃碎片,也由于体位的转换,寂然落地。
进入伊人的身体以后,回荡在体内的性爱激素旋即促使我用飞快的节奏,进行猛烈的抽送。残存在她yīn道里的酒精,使我的阳jù蓦地传来一阵凉意和酥麻。我彷佛是个进行着祭祷仪式的异教徒,毫无缘由地陷入女体形成的泥沼,然而我却甘之如饴,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她的胴体波动!
“啊啊哇嗯从前面来啊前面,快啊嗯啊哇”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伊人发出激昂的嘶吼。她被捆绑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背,猛力地摇撼整座沙发。兴奋的她才刚刚提出从前面插入的要求,便直接侧过身体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我的意识缥缈地在空间里翻腾,挣扎着将不慎滑出的阳jù重新插回yīn道。
“啊哇啊哇太太爽了啊哇我你是老手啊啊”伊人坐在我的胯间,高昂得几近疯狂的情欲使她的臀部剧烈摇摆,频频摆头甩去脸上湍流的汗水。她痉挛的十指抓裂我胸口的肌肉,我们的肉体在狂暴的震荡中抽搐颤抖,成串的血汗逐渐融合,纷乱地溢出我们的皮肤。
“啊哇哇你你真的太哇啊啊嗯啊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