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贲张的伊人在狂热的异态情境中,再也无法抑制官能向高潮飞奔。她放任自己像一沱烂泥般地瘫痪在我的胸前,在达到高潮的失声浪号以后,还频频抽动着身体,持续地发出淫淫的喉音。
“嗯哼,嗯啊噢嗯噢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全身被血汗湿透的我急急喘气,仍然没有停止抽送的意思。强烈的快感如影随形,让我如同跌进漫无边际的海沟里,又猛然窜出海水拨升到遥远的天际!
“啊啊嗯啊哇啊嗯”和niki截然不同,达到高潮的伊人并没有停止抽送的配合。我的心里发酵着一股莫名的感动,从沙发上生了起来,捧起她轻柔摇摆的臀部,用站姿发起另一波抽送的攻势。
“啊哇不不要啊啊我我不行了哇”伊人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把我的头部紧拥在她局促的双乳之间。几乎完全失神的她抓裂我的后颈,再将血液胡乱地涂抹在我的皮肤上。她的双腿僵硬地夹住我的臀部,泛滥的快感使她频频要求停止xìng交。然而濒临射精边缘的我自顾品味着她乳房上的伤痕,血液和汗水在我的嘴角和脸颊上渲染出瑰丽的图腾。
“哇啊我又哇啊快快把我放放下来啊啊求求你啊”胴体猛烈的颤动和让我透不出气来的拥抱,传达出伊人再次达到高潮的讯息。她的yīn道急遽地收缩,使我再也难以维持暴烈的抽送。我的阳jù感到一阵呼之欲出的热流,突如其来地想在她的口腔里尽情宣泄。
我抱起伊人,让她汗水潸然的脊背贴着那面可以透视舞池的玻璃向下滑落,直到她的臀部触碰到冰凉的地砖。她彷佛看透我的心意,忙乱地蹲在我的双腿之间,急急抓住即将射精的阳jù,送进她温热但略嫌乾燥的口腔。
“嗯哼,嗯呜呜嗯”当伊人的舌头在我的guī头上翻腾,双手也不停地搓动着yīn茎,我再也无法抵挡她帮浦似的口器。我的神志飘摇在她凌乱而沉闷的音节之间,下体一阵热烈的抽动,精液便向她的喉咙深处疾射而去!
激情过后,浑身疲惫的我昏沉地倒在伊人的大腿上。我一面调节着呼吸的节奏,使亢奋的喘息逐渐舒缓,一面看着精液从她的嘴角慢慢地涌了出来。她伸手慵懒地抹去嘴角沾附的粘稠液体,血花在她充满汗水和伤痕的肌肤上一朵朵地晕开。
“呼,你太棒了。我很少称赞女人,但是你真的太棒了。”
我松了一口气,小腿由于用力过猛,轻微地传出类似抽筋的痛楚。高潮后的伊人靠在墙上,仍然用被捆绑的双手轻抚着我的脸颊。
“你也是。说真的,从我失去处女膜那天开始,还没有男人让我这么疯。”伊人的双乳因为被丝袜捆绑而显得更为高耸、性感,我无心分辨那些赞叹是否由衷,在大脑里反覆地勾勒着她乳房的线条。
“真的吗?你可以留电话给我。”我忍住痉挛带来的疼痛,硬是把小腿撑开。
“我可不想当你的情妇。喂,动一下你的大头好不好?”伊人又在我的头上敲了一记,我吃力地坐直身于,看着她蹒跚地走向沙发,抓起随身携带的象牙烟盒。
“谁说我把你当成情妇了?大不了我也给你电话。”我跟着伊人的脚步在沙发上坐定,抓起内衣擦拭着身上斑斑的血汗。
“算了吧!男人的话我听多了。”伊人用被绑住的双手打开烟盒,取出一根手卷烟塞在我的唇边,一些细微的白色粉末从烟管中落了出来。
“什么东东?”我把沾满血渍的内衣抛给伊人,她冷冷她笑着,没有接纳我的好意。我猜测这手卷烟的内容,虽然可能是大麻,但或许还掺杂着其他未知的成份。
“吸一口,是上等货。”伊人故作神秘地替我点上火,我没有浪费这些萎靡的烟雾,直接吸入我的口腔。
面对直冲脑门的麻痹,我旋即明白这和我平常惯用的大麻大不相同。只不过吸进一口,伊人躯体上的血痕便彷佛脱离原来的位置,纷纷扭曲起来。
“有没有嗑过药?”伊人也迳自点上一根烟,依偎在我的身边,我们的肢体因而赤裸交叠。我用了甩头,想抛开预期中的晕眩,却又不禁贪婪地抚摸着她被丝袜扎实绑住的乳房。她的话语在我听来十分迷离,像一群蚂蚁零散地爬入我的耳壳。
“只有大麻吧。”开口的片刻,我感到自己的声音也飘浮着,一再渗出伤口的血水似乎也从肌肤缓缓上升,朝天花板的方向流失。
“大麻算什么?等一下,我们就会走进比高潮还美妙的世界。”伊人咯咯浪笑,音域忽而变得更为低沉。我揉了揉双眼,再次将烟雾吸进胸腔,她的面孔和身躯越来越模糊。变形中的她彷佛直接翻覆到我身上,不断伸舌舔舐我的伤口。
然而她真的是伊人吗?不,不对,她应该是niki。我一把抱住她纤巧的腰,茫然地在白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青紫色的吻痕。我的头部极为晕眩,但是晕得非常舒服。这时的niki根本就没有反抗,甚至完全不知道我在吸吮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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