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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李咏娴正在谈论自己,花佩微拉着李茵茵向我们走了过来。
“看你们说的那么高兴,不介意我们二个插一脚吧!”花佩微对着李咏娴道,不过一双眼睛却是在我身上飘移着。
“这位就是茵茵说的言学弟吧!”花佩微侧着头,微笑的对我说着。
“是的!花学姊,我叫言昊。”我朝着她点了点头。
与李氏姊妹比较起来,花佩微容貌虽然是略逊了一筹,但也称得上是位美女,不过让我感到惊讶的,却是那匀称的姣好身材,不亏是体操队的队长阿。
“花学姊,刚刚咏娴姊跟我谈起,你曾经同她一起听过体育馆在晚上时发出的女人呻吟声对吧!”
花佩微道:“是呀!”
“那你还记得是在几点听到的吗?”我在继续的追问着。
“几点阿!大概是九点、十点左右吧,毕竟太久了我也有点忘了,对了,你问这做什么?”花佩微带着不解道。
“当然是”我拉长了声音,吊着三女的胃口。
“是哎呀!快说好不好,不要故作神秘了。”花佩微催促着,而一旁的李氏也以着有屁快放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是抓鬼啰,好了,我有事先走噜,改天再与三位畅聊。”在三女张大嘴,一脸茫然的注视下,我迅速的跑了下楼。
“饱含怨念的厉鬼吗,唉看来这到挺棘手的啊,我是否该狠狠的向学校敲一笔呢?”我叹着气,碎碎的念着。
回到租屋处,躺在那不久前才刚送达的床铺上,一旁双儿正与灵儿戏闹着。
“双儿,你们小声一点,不要打扰我想事情了。”看着越玩越失控的两人,我叱喝了一声。
“好的,爷。”双儿甜甜的回应了一声。(爷是我要双儿叫的,因为我认为以双儿那嗲的可以的声音,叫爷比较公子要来的容易引起我的性趣。)
“不好”才刚听及双儿那声“爷”我的小弟马上就起了反应,害我连忙压下那即将升起的欲火,毕竟晚上的事可不容许我现在就把精力耗尽。
带着装的各式家伙的腰包,手持桃木剑,穿着深黄色胸前绣有一副八卦图的道袍,走在那通往森罗中学的道路上。
好险现在已临半夜十二点,路上没有太多的人,再加上我所走的是偏离大道的小路,否则我这一身装扮不被认为刚参加完cosplay才怪。
看着紧闭的校门,攀墙、跳墙,一气呵成的完成,拍了拍双手上的尘灰,直径朝体育馆而去。
“啊啊咿”
离体育馆尚有一断距离,我便清楚的听见从体育馆传来的阵阵女子呻吟声,
“唷,看来我来的时间刚好嘛。”
取出了两张空白符纸,已着朱沙笔在上面写上了禁忌符,贴在体育馆那两片大门之上,我也顺势的推门而入。
刚一踏门而入,便能很明显的感受到整个漆黑的体育馆弥漫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呼,阴气逼人阿。”持着手电筒,慢慢走向了二楼。
一上二楼我便吓到了,整个二楼漂浮着荧荧的绿色鬼火,一名身穿森罗中学校服的清秀女子站在离我不远处的位置已着冷眼直盯我瞧。
“你就是王雅蕙吧!对于你惨遭此事我感到很遗憾,但你为何要吸取那六人的阳精呢?你这样做无疑的只是多造孽罢了,如愿悔改,我愿帮你升坛超度的。”我持剑指着王雅蕙的魂体道。
对于为何会知她叫王雅蕙,这是因为在离开李茵茵她们后,我曾打了通电话给李火旺局长,向他询问更明确的资料,而且从他口中更了解到这整件事背后不为人知的一面,凶手,不是抓不到,而是不敢抓。
凶手的名字是杜浩然,是四前年以第一名从森罗中学毕业的高材生,而父亲更是高高在上的某位高层政府官员,凭着权力与财富,将整件事完完全全的压在t市警局内的警局秘辛之中,而死者的家人是不受社会关注的贫穷人家,在获得一笔丰厚的慰问金后,便将丧女之痛永远的封在心底,也因此这件事后来也只在地方新闻上刊登小小一则,之后就不了了知了。
唉——权力与金钱不亏是左右人心最深沉与黑暗一面的可怕东西。
但为何李火旺会将这不得透露的警局秘辛透露给我呢?嘿嘿当然是让我已着某种物品为条件给我套出了口。
而三年前死亡的五名男学生,我也从林火旺口中了解到其中关系,三年前的五名男学生都是杜浩然的好友,也都直接或间接的知道杜浩然奸杀了王雅蕙一事,但却也都将此事视为没甚大不了的。
王雅蕙依旧是冷眼盯着我看,不过我却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夹带着怨恨的浓厚阴气。
不过我依然故我的说着“那五学生的死是由于他们知事不告,那你为何要吸取与此事完全无关的林义杰的阳精呢?而且任由元凶在外消遥?”
王雅蕙终于开口了,不过那声音却是充满了怨恨“要不是那群该死的和尚道士在这下了强力的禁忌,他哪能活到现在,至于你说的林义杰,因为他倒楣被我碰到了。”
“就因为这样?你就吸了他的阳精。”
“没错,因为你们男人全都该死。”原本文静清秀的脸孔忽然罩了上阴森的绿芒,一头齐肩长发如灵蛇般的扭动了起来,无风自飘的向四周伸长而去,此时的形象骇人至极。
“唰”的一声,王雅蕙伸出了十支既长又尖的指甲曲手化爪的向我猛袭而来。
“哼,当真不悔改。”我冷哼了一声,倚着桃木剑迎向她那尖锐的厉爪。
一个照面,我的脸上顿时传来火热感,炽热的液体顺着脸颊而下。
“该死!想不到她的怨恨竟是如此之深。”我感到非常的讶异,不是因为她伤了我,而是她竟能与我这把已着千年桃木削至而成,又经过七七四十九道工法炼制的桃木剑相之抗衡。(厉鬼的凶狠程度与他心中的怨恨是相关的,怨恨越深则越凶狠)
“你以为凭你那三脚猫的身手就想将我消灭吗?哇”正当王雅蕙伸舌头准备去舔留在她指甲上的我的血液,舌头一触之下,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声。
“哈!哈!哈!饱含阳之力的鲜血味道不赖吧!”我拭去了脸颊上的鲜血,大笑道。
“男人全是该死之物。”随着王雅蕙的怒喝,那宛如灵蛇般的长发随即向我涌来。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符之咒海,幻──”我从腰包内抽出了一把符纸,向上扔去,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一刹那间,四周变成黄澄澄的符海,将我们包围在其中。
王雅蕙的头发,一触及那些符纸便宛如被火烧般的焦黑卷曲了起来。
不过那些头发却好似永无止境一般,一波一波如浪水般的向我涌来。
“好戏还不只如此。”我再度抽出了八张符纸,沾着脸颊上的鲜血在上面画上了八道不同的剑符“天地乾坤,阴阳借法,八卦灭亟,现──”随着我的一声令下,八张在我手上的符纸好像活起来了一般,漂浮了起来,纸身在空中不断的扭曲,最后八柄黄澄的小剑显现了出来。
随着我的手的操控,八柄小剑已着刁钻的行径方向攻向了王雅蕙,已着坎、艮、震、巽、离、坤、兑、干的方位包围住了她。
虽然我已着乾坤符剑将她包围了,但我同样的被那些突破了符海的头发所围住了,只要我一声令下将八剑刺入她的体内,那我也一样的会被这些头发所贯穿。
该死!我开始后悔没将双儿她们给带出来了。
我调回了离、坤、兑、干四剑,让四剑在我周遭盘旋,但失去了四剑,乾坤符剑只能发挥五成的威力,王雅蕙很快的便趁机逃离。
“哪里逃!”催使着四剑,刺向了王雅蕙。
“呀”一声惨叫,四剑应声的刺入她的体内。
“啊”不过我也被几根没被离、坤、兑、干四剑砍断的漏网之鱼刺个正着,身上传来火热的痛楚。
阴森寒气瞬间侵入了我的体内,不过这点寒气很快的便被我体内的阳气所吞噬了,还好我是阳之子,要是论及一般人不死了才怪。
被坎、艮、震、巽四剑所伤的王雅蕙这才露出了她的凶狠之色,黑色的头发瞬间便成银白,脸孔及全身、四肢化为干扁宛如木乃伊一般,双眼爆出了骇人的深绿光芒。
“咿呀呀”伴随着阵阵尖锐的嚎叫声,王雅蕙夹带着一股更加浓烈的阴气向我飘来。
“唔越来越棘手了”我再次的取出四张符纸已着鲜血在上面画上了四道剑符,坎、艮、震、巽四剑再度出现在我手中。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八卦灭亟,去──”八剑齐飞朝着王雅蕙而去。
待八剑齐去,我再取出了几张符纸,不同之前的黄澄之色,这几张却是如血般的鲜红。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血之符,符之咒,咒之幻──”已着桃木剑串起了这几张血符,尾随着八剑直向王雅蕙。
开路的八剑很快的便缠上王雅蕙,我趁机的持剑刺向她的眉心。
一声凄厉参叫,八剑同时刺入她的体内,正当我要将最后一剑刺入她的眉心时,消灭她时,夹带阴森之气的厉爪刺入了我的胸膛。
“啊”我狼狈的一个侧身躲过这一及,但却也在我胸口留下了五道血痕,再侧身的同时我也顺势的将桃木剑用力一堆,刺入了她的眉心。
“咿”不甘、怨恨、又似解脱的声音,伴随着王雅蕙化为一屡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