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东方刚透露出微微的白光,此刻正是人们半梦半醒之间。
“呵”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我晃着那尚未清醒的脑袋,勉强的爬下了床,看着一旁的睡得仿佛死猪一般的两女,我伸手取过一旁的棉被替她们盖上。
昨天回来已经够累的了,但想不到一进房碰上的竟是两眼水汪汪的二女,一方面抱怨着为何丢下她们两人(鬼?)一方面又因我身上的伤口而大哭不止,为了堵上她们的嘴,只好使出我得绝招,将她们给搞到爽晕而去。
走在冷清的道路上,偶而有几位早起运动的老先生、老太太从旁而过,呼吸着难得的清新空气,昏睡中的脑袋顿时完全的清醒了。
脑中回想着昨日的战斗,虽然费了一番工夫才把她灭了,基于第一次对付冤灵,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还尚可接受,唯一遗憾的是王雅蕙这种被“公会”视为c级的冤灵,我竟然动用了乾坤八剑与血符才将之诛灭,看来我离出师还挺遥远的!
is 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除灵公会:指由世界各地从事驱鬼、除灵的人所组的公会。而除灵公会也将魂体区分为五级,由强至弱区分为ss级、a级、b级、c级、d级,等五级。)
走了约半小时的路程,终于来到了我的目的地,一间在现在极为少见的传统三合宅院。
“碰——碰——”
我使劲大力的敲着那大片木门,将没睡饱的怒火全发在那上面。
“好了!别敲了,人来了啦。”一名年约四十来岁,秃头肥脑鲔鱼肚长得极像曾志伟的中年男子将门给打了开来。
“是你啊言昊,七早八早的扰人清梦,是会有报应的。”中人男子揉着充满血丝的双眼抱怨着。
“喂!符老头,是你要我清晨来找你的耶。”我也已着充满不悦的口气道。
符文海,我老爸少数几个好友之一,符家第十五代传人,是个代代相传的符咒师,简单来说就是画符的,而我所懂得很多符咒便是由他教我的。由于符咒师这职业是传男不传女的,也就因此只生一女的符文海便千方百计的想招我为婿,当他继承人。否则以他火爆的脾气,一早被我吵起哪只会嘟嚷抱怨而已,而我也是看准这点才敢将他吃得死死的。
符文海搔了搔头,道:“是这样吗?”
“嗯,就是这样。”
“但是我怎不记得我有叫你来呢?”符文海两眉深锁的想着。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勒?”
“算了,算了,既然都来了,就里面坐吧!”符文海一边走着一边低嚷着“怪了,我有叫言昊来吗?”
“对了符老头,最近有没有什么新货啊!”我绕到符文海前面,挡在他面前道。
符文海道:“有,最近画了几张五灵符,你要就拿去吧!”
就在我与符文海打哈哈时,一道宛如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爸!是谁一大早的就再扰人清梦?”只见一名少女从旁走出,少女长得清秀绝伦,肤色白如似雪,脸上的轮廓线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灿若星河的眸子,弯弯的柳眉,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十足的小美人。
如此美人,谈吐必定高雅,然而此名少女一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哇靠!原来是你这该死的言昊,七早八早的就来打扰我睡觉,你活的不耐烦了阿。”
没错,她就是符文海的独生女符静琉,我的青梅竹马。唯一完全令我没非分之想的美女
“ㄟㄟㄟ——符静琉,你口气好一点好吗?那么凶不怕嫁不出去吗?”我指着符静琉大骂道。
“唉又来了,你们慢慢吵吧!我先去准备早餐了,言昊留下来一起吃吧!”符文海一看情况不对,他连忙藉口开溜,免得到时扫到台风尾。
“言昊弟弟,想娶老姊的可多了,这还用不着你操心。”符静琉双手插着腰,嘴里大骂着。
“姊你得头拉,你也不过比我早生一分钟,凭什么当我姊。”我也恼怒的斥骂着。
“早生一秒也是比你大,何况我足足比你早生了一分钟。”
“懒得跟你吵了,死八婆,你爱当姊姊就让你当吧!反正我死也不可能对你叫出那两字的。”我挥了挥手,任由她在那大骂,独自走入大厅。
“妈的勒!你这死言昊,有种你在叫叫看阿,我不堵了你的嘴你才怪。”符静琉怒气冲冲的直冲而来。
“八婆,八婆,我就是爱叫八婆,你咬我阿靠你犯规,手持凶器”回头一看,符静琉正持着一把不知哪来的铝棒朝我而来。
“怎还在吵阿,吃饭了,要吵也等吃饱在吵吧!”符文海拿着一把锅铲,身穿粉红色hollokitty的围裙走了出来。
“哇符老头,你几岁人了,还穿这种小女孩的东西。”我一边躲着符静琉的棒击,一边嘲笑着符文海。
“老子穿甚,还用不着你管”
“还有女儿,气质、气质,一个女孩子这样子成何体统,难怪言昊不敢要你,换做是我,我也不敢。”符文海慢条斯理的解下身上的围裙,对着在庭院追着男人跑的女儿道。
“爸!谁说要嫁给那个整天只想着女人的下流色胚了。”符静琉气嘘嘘的红着脸道,额角青筋微凸中。
“等等等你说谁是整天只会想女人的下流胚子。”虽然我好色没错,但我却不下流,更不会整天想着女人。
符静琉道:“当然是你,不然除了你还会有谁。”
“算了,当我没说话,你们继续吵吧!饿了记得近来吃饭阿。”符文海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临走前,他突然又回头道:“言昊,我想起来了,有一笔生意要讬给你,吵完了记得来找我喔。”
“该死的八婆符静琉,要是我在迟到,非要找你算帐。”我狂奔的朝着森罗中学跑去,嘴里咒骂着那该死的符静琉。
“不错嘛!言昊,你又给我迟到了。”同样的画面又再一次的上演了,刚踏入教室门口,李艳萍正在讲台上已着冷眼瞪着我。
“昨天才跟你讲过,你今天又给我迟到。”
“这个老师我因为”我开始在脑海里编织着各式的谎言。天阿怎么每次迟到的原因都是无法开口的
“你你你怎样,不管如何,你下课后到办公室来找我。”李艳萍丢下狠话后,又继续上她的国文课。
“盖君子耻当年而公不立,疾没世而名不称,故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是以古之志士”由于课本尚未分发,所以只好以着影印的讲义上课。(载自:韦昭—博弈论)
“有没有搞错阿,让日本人来教国文,虽然说她中文讲得甚至比某些台湾人还溜,但还真他妈的怪。”再讲义上已着篮笔乱画涂鸦,心里也不经滴咕着。
当——当——当——
下课钟响,再王崇一的目送下,我尾随着李艳萍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五分钟过后──
“言昊,没事吧!看来李艳萍好像对你蛮有意思的唷,对你还真照顾阿还有你今天早上跑哪去了,看你那么早出门,怎到刚刚才来。”王崇一手搭着刚走出办公室的我的肩头,语带调侃的道。
“靠,你还说,老子现在心情正不好,你被我惦惦,不要说话。”早上才被符静琉搞得一肚火,刚刚又被李艳萍骂了一顿,现在正除于满腔怒火,无处可发地步。
忽然,我撇见了一名女学生鬼鬼祟祟的手捧着一包不知名东西,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王崇一,你看。”我指着那名女学生,对着王崇一道。
王崇一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疑道:“恩,看什么?”
“那个女的,你看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王崇一,看了她一会道:“她喔,她是二年级的学姊,相当的喜欢猫,所以一些认识她的都叫她猫女。”
“我想她现在应该是要去喂那些聚集在小仓库的那些野猫吧!”
“野猫?”
“嗯,在学校的西边有一个放置一些报废桌椅的小仓库,那里不知从何时开始便聚集十来只的野猫,而她也因此天天都会带些食物去喂食那些野猫。”
“喔,原来如此。”听完王崇一的介绍,我忽然对那名学姊感到相当的有兴趣。
“好了,快走吧!等等还是班导的课,小心你又迟到了。”王崇一在一旁催促嘲笑着。
“好啦,我知道了,那该死的日本女人,哪天惹恼了我,我就把她拖去拍a片。”我咬牙切齿的道,一想起她刚骂我的那副样子,我就感到不爽。
“什么日本女人?a片的?”王崇一一脸迷惑着望着我。
“要你管阿,还不快走。”
回到教室,看着满屋飘来飘去的魂体,我坏坏一笑“嘿!终于让我找到发泄的东西了。”
取出一张禁忌符,悄悄的贴在门背后,我才走回我的位置坐好。
坐在座位上,取出几张符纸,在上面画了个小型的傀儡符,将它们偷偷贴在几位长个比较高大强壮的魂体上。
驱使着那些被我贴上傀儡符的魂体,让祂们互相开扁了起来,活像电视上的wwe,只不过那些摔角选手由人变成魂体罢了。
正当我看得祂们互扁看得正爽时,一股强大的灵力忽然出现,但又随即消失,由于这股灵力的出现,使得我与傀儡符间联系因而中断,而恢复自由的魂体,顿时鸟兽散的不知去向,看来连门背上禁忌符也被破坏了。
“好强的灵气,到底是谁。”我心中暗付,四处的查望着。
乎地,一个凛厉的眼神向我望来,我抬头一望,正好对上李艳萍的目光。
她的眼神里正透露着一种“你为何要如此”之意。
难道说那股强大的灵力是她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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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怎么可能呢,因为我并没有从她身上感到丝毫的灵气阿。
但是,如果不是她,那么她为何要以那种眼神看我,而且那股巨大的灵气又到底是谁发出的呢?
脑海中不断的盘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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