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腊月,最忙碌的时候,报社王主任发来信息,说文章已发在尧文化第七期。忙忙杂杂中,心头涌上一丝丝欣喜。
晚上,捶捶发酸的腰背,坐在电脑前。不曾想,朋友竟在qq留言说他已经看到了尧文化,让我第二天到他们单位门房去取。
腊月二十九下午,我和老公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借机转到了朋友单位。拿到那个装着杂志的牛皮纸袋子,我急切地打开,取出装帧精美的杂志,迅速翻开边走边浏览,完全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
看着一篇篇文字,想着当时自己写完的遗憾,于是不断向老公唏嘘着,感叹着,指点着。他拿起书,只象征性地翻了翻就递给我,随后打趣道:“我看,这样的书,就你们少数几个人才会认真读吧!”
我没有说话,只看了他一眼。
是啊,市面上流行的时尚杂志,青少年热衷的湖南卫视,充斥生活的各种游戏,多而杂,我们的尧文化,怎能比?文化的容身之所应该在哪里?如果只是书斋里的人去读,那么文化的意义又是什么?
(二)
年三十上午,我来到一个熙熙攘攘的市场上。
商家,顾客,一个接一个,窄窄的胡同里,挤满了人。
“哎,前面那个骑摩托的,你站住!”一个尖利的女高音,超越了市场上的喧嚷声。回头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义愤填膺。
“怎么了?”大约五米开外,一个稍胖的少妇,推着笨重的摩托回过头来。
“你把我的自行车撞倒了,都不哼一声?”漂亮女子杏目圆睁。
“哦,我没看见。”少妇淡淡地说着,继续推车前行。
“那你就这么走了?眼睛瞎了?真不是”漂亮女子出言不逊,似乎有冲上去拦住少妇的趋向。
“算了,大过年的,这样不好。”旁边有人劝她。
“看她那德行,妈的”不依不饶。
“少说两句吧,我给你把自行车扶起来。”对面卖文具的小伙子走过来,看上去很朴实。
要过年了,各种吉祥的短信正满天飞,人性中的善是否更应当弘扬?我们是否应该把真正缺失了的非物质的东西重新捡起来审视?
(三)
除夕,午夜的钟声还未敲响,整个小城就成了炮声的海洋。
大炮小炮,花炮礼炮,此起彼伏,声音震天。春晚主持人笑容可掬,嘴在动,声音早就淹没在快乐的炮声中了。
老公早就坐不住了,他拿出一串长长的鞭炮,站到东阳台,打开窗。少时,一阵“噼里啪啦”传来,很淋漓尽致,似乎是在宣泄心情。
放完了,老公坐回沙发,继续欣赏春晚。眼瞅着电视,心却走了,屁股还没坐稳,他又站了起来。
“不行,我得到这边再放一鞭去。”他走向了西阳台,还叫上了孩子。
又一阵“噼里啪啦”很痛快的感觉。
我相信,快乐可以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