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梦境如潮水袭来,景姮忙用手按住了小腹,酸酸涩涩的痒在体内旋动,不由蜷紧了脚趾,夹拢了腿儿,可是不管她怎么做,那股被人用舌头顶入的快感还是来了。
梦中她被刺激哭了,粗粝的舌抵着薄嫩穴壁而入,插着、吸着,弄的她哭,顶的她颤,最后便是一汩接一汩的淫流喷涌出来景姮捂住了发烫的脸。
若不是连续两场春梦,她还从不知道,除了小解,体内还能淌出别的水,还喷的那样急烈,那样多,多到男人喝都喝不过来。阿婵喷慢些,我喝不赢了。这样甜的水儿莫要浪费啊“啊,羞死了!”她蓦地将自己沉入了香汤中,那句淫邪可怖的话才终于在耳畔暂时消失了。翌日,刘宁驾临侯邸,同行的还有吴王刘翊。
“听闻堂兄这几日有恙,知道阿婵无暇,寡人等了许久,才今日来看看你,这套玉埙制了一年余,你瞧瞧可还合意?”
刘翊是宣帝的第三个儿子,生母为宠姬郦夫人,太子之下他最得父心,十九岁的他尚且未弱冠,却早早被封为王,以吴地为国。
他模样甚英俊,自幼聪颖好武,本性极善。半扶重袖他白皙的手指自锦盒中拿起一只玉埙,当空而置,明光剔透的精美,轻轻转动便能瞧见细描的鸾鸟振翅,栩栩若生。
景姮讶然眨眸,这样的玉埙竟然一盒便制了六只,也不知耗费了几多人力。“太贵重了,大王还是收回去吧。”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会吹埙,便是拿着此物在手中,也觉得很是陌生,不如长琴箜篌能叫她很快找到熟悉的感觉。
刘翊满面的朗朗笑容立刻凝住了,有些失落的看着玉埙。“可是当初阿婵明明说过想要的。”因为她说过,所以他才让人去做,从选玉到定图描案他都一一监督着,整整三百多个日夜才完工,今日满怀期待的送来,却不想
见他如此,景姮有些过意不去了,只能说道:“我收下我收下,大王也知我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所以”
也不等景姮说完,刘翊便重展了笑容,温柔的看着她,声音清越的愉快:“寡人知道的,阿婵说了收下那便要一直留存呀,特别是这一只,上面的鸾是寡人亲自描的。”
他将手中的玉埙郑重递给了景姮,微凉的玉透在光下,高傲的鸾漂亮极了,景姮纯澈的眸笑的弯弯,颇是感动。
“我会好好珍藏的。”不由想起刘翊先前送她的长毛兔,景姮将玉埙握的更紧了,本能觉得万不能被刘烈看见这些。
一直跪坐在一旁的刘宁终是难忍了,拍了拍案几,缀着金铃的臂钏铛铛脆响,没个好气的冷哼着:“阿婵厚此薄彼了,我送的芍药你也得珍藏!”“那是自然。”景姮笑的俏丽。
刘翊生母出自低寒,却有绝佳姿容,曾在城阳长公主府为讴人舞姬,机缘巧合被宣帝所幸随驾入宫封为美人。
她极擅梳妆,创得好几种发型得贵妇追捧,媚的帝王欢,可惜脾性不佳,仪仗城阳长主与长乐宫之势,便总于曹皇后相争。
以至于刘宁与刘翊兄妹关系也并不融洽,如今日这样坐在一起也实属不易,刘宁迟迟不走,刘翊便先打了退堂鼓,景姮亲自送他出府。
“待送了阿婵出嫁,这长安便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寡人也该就国去了,吴地与广阳甚远,以后怕是再难见你,不过阿婵只要有事便遣人传书来,再远再难我都会赶到的。”
纯善如他,并不会掩饰自己的爱慕,在喜欢景姮这件事上,他没有太大的遗憾,哪怕她要嫁给别的男人,他也一样喜欢她,要守护她一生。
他静伫在那里,仍旧笑着,满目的爱意却丝毫不会让她难堪不安,景姮有些难过,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她与刘翊的过往是怎样,仅这两次相见,她是愧疚的,他不该如此。
“大王很优秀,值得更好的贵女相配,无须再记挂阿婵了,往后若是有难,我自有夫君庇佑,不过无论何时,我都会记得你。”
刘翊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哪怕再好的贵女,不是阿婵都非我所求。”
目送车驾渐渐行远,景姮敛眸看着手中的玉埙微微皱眉,只希望刘翊此生能遇到更好的女子,也希望往后再见时。
他们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可惜,后事难定,景姮怎么也不曾想到,再听见刘翊消息时,已是那番的惨烈。刘宁还留在长芳园,景姮陪着她多时,听着说起幼年的事,景姮虽无印象,却总觉得熟悉。
“阿婵可福大命大着呢,呐,就是在那儿,八岁时你同皇嫂一起掉进了冰窟里,皇兄第一个跳下去,却先捞了皇嫂起来,当时凶险极了,刘翊也跟着下去。
谁都没找到你,还是殷咳咳,总之,阿婵命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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