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围全是奇奇怪怪的器械。seqingnvedai这种东西,叶文竹在书上都没有看到过的。
可是,宫卓云彦就这么做了。
他不仅强bao了她,还缚住她的双手,把她吊在墙壁上。用身旁的皮鞭抽打她,动作狠厉。
叶文竹心里的恐惧几乎要把她淹没了,她大口喘着气,哭出声来。
“别……我没有跟他怎么样……求你。”她说,因为极度的恐惧,声音变得低沉嘶哑。
而宫卓云彦去看也不看她。只是把手里的鞭子轮上去,几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叶文竹的身上刹那间有红肿的印记显现出来,更衬得肤白如玉,带着一种危险妖艳的美。
“啊!”叶文竹大呼出声,疼得眼泪都要迸出来了。“宫卓云彦,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喊,只觉得自己无助极了。
大概是皮鞭不顺手吧,面无表情、根本丧失了理智的宫卓云彦甚至把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宽宽的皮质物件对着叶文竹苍白羸弱的躯体抽下,她颤抖喊叫的像是一只冰天雪地里的猫。
“你丧心病狂!”叶文竹大叫,心里又难过又疼,几乎晕厥过去。
“我让你喊!”宫卓云彦说,又是狠厉的一下抽打上去。叶文竹的身上有血珠透出来,刺目的红。
“宫卓云彦,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叶文竹的嗓子都喊哑了,执拗的脾气却上来了,“别说我跟他没有什么,就是有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宫卓云彦气得嘴唇都哆嗦着,他冷笑:“叶文竹,你太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你不过是我的玩具,是我的一条母狗!我当然有资格!”
玩具,母狗。
叶文竹的眼神再次成了绝望的神色,精神回归最初的涣散了。
伤害她最多的人是他,永远有最过分的行动和最刻薄的话。
她以为他多少会对自己有一点爱意。却被人当成玩具,还有更难听的,母狗。
“呵,”叶文竹用微弱的声音冷笑,“既是这样,也难为宫卓少爷为一条母狗上心了。”她偏了头不再理他,任由宫卓云彦的鞭子抽得再狠厉都咬紧牙关。
宫卓云彦终是恼羞成怒了。
“不说话是吧?那你就不用说话了!”他说,拿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小球塞进了叶文竹的嘴巴里。
叶文竹被堵得难受,却还是死死地不肯再示弱。
过了一会儿,宫卓云彦终是抽累了。他扔下腰带走了出去,只留下鲜血淋漓的叶文竹被吊在墙上。
叶文竹再也强撑不下去,晕倒过去。
半小时后,有人进来。
那人把她放下了抱到床上,再动作轻柔的换衣服,一气呵成。等叶文竹慢慢醒来时,对上一张不再年轻的脸,是宫卓云彦庄园里的管家刘妈。
“唉,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少爷说什么你就听着吧。”刘妈见叶文竹醒了,悠悠地叹了口气说,“何苦要受这样的罪呢。”
叶文竹只是沉默。这个女人,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我知道你跟老爷签契约的事情了。”果然,刘妈开门见山。
叶文竹看看她,眼神里有惊讶。这件事宫卓显仁都没有告诉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反而跟一个下人说呢?
“你也不用好奇,在老爷还是少爷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就跟在他身边了,那天我为难你老爷看见了,就说了实情。”刘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