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后来,叶文竹也不由地痴了。
她伸手环住项延的颈,沉醉地闭上了眼睛。
这才是恋爱的感觉吧,跟对方一起吃喝玩乐,有温柔的带着宠爱的亲吻。是白莲所说的,被男人当成手心里的宝贝,觉得她美好,并且值得珍视。
“我爱你。”项延在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是爱你的。”
叶文竹还不是自由身,她什么都无法回应。
于是,她学着项延的样子,把自己的舌送到他的口中去,跟他纠chan、翻搅,互相取悦。
“项延,如果我真的是自由的,你是我最好的选择。”她在心里默默地想,有些矛盾地皱紧了眉头。不知道宫卓云彦对于她算什么,朋友?顾主?还是……四年的相处下来,若是说没有感情,纯粹是说谎。可是,他有自己的未婚妻,又是暴躁的王子。两人终是有缘无份的,若说缘,大概也是宫卓云彦强扭来的。
“砰!”项延停在一旁的车发出巨大的声响,一辆红色保时捷撞了上来,用力之大,让两辆车都冒起了烟。
叶文竹认识这辆车,马上条件反射地推开项延。
宫卓云彦从车里出来,脸色黑得可以做涂料了。
“别误会,我们没什么的。”怕殃及无辜,叶文竹马上澄清说。项延的妈妈刚去世,她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可是宫卓云彦不说话,只是瞪着一双带血丝的眼睛和项延对望着。两人都一动不动,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是毫不退缩。
“宫卓云彦,你是来接我的吧,我们走。”叶文竹为了打破僵局,刻意去挎宫卓云彦的胳膊说,不能让项延知道自己害了她,更不能再让他为她出头。
宫卓云彦只是不动,眼神里杀气腾腾。这个眼神,在叶文竹差点被司徒建南强暴的时候,是见过的。她的心里暗叫不好,面上却是不露分毫。这是白莲教会她的能力,不显露自己的情绪,更不能动不动白了一张脸。
“哎呀,你要不要这么大的醋味儿啊!项延心情不好,我跟他是朋友之间的鼓励。”叶文竹佯装撒娇,去扯宫卓云彦的胳膊,又在他面前以两人能听得见的音量低声说,“随你发落我,带我走。”
“是我喜欢你女朋友,与她无关。”
项延也许是因为两人的“亲密”举止和宫卓云彦的神色误会了,他说,一副“所有后果由我承担”的样子。叶文竹有些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继续跟宫卓云彦撒娇,“你不要误会嘛,大家都是朋友啊。”
朋友,有抱在一起接吻的朋友吗?
宫卓云彦的脸色愈加难看了,他看了项延一眼,伸手把叶文竹拖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项延,你照顾好自己吧。叶文竹向后面忘了一眼,默默地想。
宫卓云彦开着几乎要被自己撞废的车一路疾驰,眼神里是没有人阻止得了的疯狂。叶文竹的心里全是不祥的预感,可她只是咬紧了嘴唇不说话。
宫卓云彦把车开到一家宾馆停了下来,想起自己上次被他那样的粗暴对待,叶文竹心里一惊。
还是那样的程序,面无表情地带人上楼,把人掼到床上。
只不过叶文竹这次没有挣扎,直接让自己的灵魂从肉体里抽离出去。她瞪着空洞的眼睛看上方的吊灯,假装宫卓云彦正在撕扯的是别的女人的衣服。
然而,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解下自己的领带把她捆住吊了起来——她不明白这该死的宾馆为什么恰好有个挂钩在那么高的位置,更不明白为什么周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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