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地敲门声急促而焦灼。
2012号房的门口,温晨星已经敲了整整半小时的门。但是里边依然一片死寂,半点反应都没有。
“该死!”他轻咒一声,掏出手机打电话。
还是没有人接,以然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饶是像他这样冷静的人,也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
昨天晚上送以然回去的时候是安以墨开得门,看到他怀里抱着的不省人事的以然,脸色铁青的想杀人。
挂了电话,温晨星继续单手“咚咚”地敲门,腾出的那只手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号码,很快电话接通了。
“周总,我想要安以墨的电话。你别问我什么事,快点发给我。”
挂了电话半分钟后,手机“嘀”的一声,是短信提示音。提取号码后,他就把电话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她告诉他,安以墨正在开会。
“我不管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马上叫他接电话。”他的口气很冲,怒火腾腾地上升,昨天晚上以然喝醉了酒,他把她抱进去的时候动作粗暴,脸色难看,透过还虚掩着的门,他看见他把她随手给扔在客厅的沙发上。
该死的安以墨凭什么这样对以然,他发誓如果安以墨敢伤害以然,他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对不起,先生,安总说无论什么事情都等到他开完会再说。”那个女人公事公办地说道。
“告诉安以墨,如果他现在不接电话,以后就不要想再见到安以然了。”
那边那个女人沉吟了良久,淡淡地说道:“先生不要开玩笑了,安总真的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麻烦以后不要打这样无聊的电话,谢谢!”
“咔”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好,安以墨你够种,够不是男人。”
温晨星气地想要摔电话,这时门却开了一条缝,以然有气无力地倚在门框上,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到是他,裂开嘴勉强地笑道:“温老师是你啊,那么早有事吗?”
温晨星看到她的脸色苍白地吓人,拿出手去探她的额头,滚烫滚烫地。
“你发烧了。”
“是吗?没事,等下吃几片药就行了。”
“发高烧是吃几片药就管用的吗?”温晨星吼道,脸色很难看。
以然吓了一跳,在她印象里,温晨星好像总是一副很温文的样子,从来不会发火。
“那……,那怎么办?”她嗫嚅着问道。
温晨星没有想到,自己生气地这一声吼,会把以然吓着。看着她那如小白兔似的受伤表情,还有两只无神的大眼睛,他的心突然间就柔软地让他难受。
“没事,你换件衣服,等下我送你去医院。”
“嗯。”
以然乖顺地进房去换衣服,温晨星倚在门边等她。黑白两色的装修风格让他觉得压抑冰冷,他讨厌冰冷,这容易让他产生漫无边际的孤独,而孤独是他这辈子最讨厌的感受。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那儿有几个靠垫凌乱地放着,地上还有一床静静躺在那儿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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