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目光灼灼望着发言的记者。
“我是公众人物吗?我主动占用公众资源了吗?我无非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合法公民,需要给人民群众一个交代吗?”她冷笑着质问道。
记者被她怼的哑口无言,却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大家甚至将她面前的路围得水泄不通,也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让开!”她瞬间提高音量,望着面前的记者冷声提醒道:“知道尾随他人、侵犯他人权利要判多久吗?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要判多久吗?”
记者们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甚至有人窃窃私语着,“如果她和喻先生没有离婚,那搞我们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万一她是故意吓唬我们呢,现在把她放炮了,再想找她可就难了。”
就在大家摇摆不定之间,黑色迈巴赫已经稳稳停在医院门口,随后众人的后方响起一道凛冽声音,“诸位有什么事可以与我公司法务部商谈。”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诗诗鼻尖一酸,所有的恐惧和委屈在这一瞬间统统从内心深处迸发。
她两步上前扑进他的怀中,哽咽着呢喃道:“我不应该答应她回家的,都是我的错,怎么办……”
“夫人。”杜越急忙上前两步,眼底满是焦急望着她,阮诗诗急忙带着他走进医院。
安安已经被转移到特护病房里面,几个人才刚进入走廊,就听到房间中传出玻璃碎裂的声音,温以晴神色紧张站在门口,正柔声开解她。
杜越脚下步伐更急,刚刚走到病房门口,一个水杯突然飞出来,结结实实砸在他的头顶上,刺目的血红色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流下,病房中吵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走进病房中,随后房间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阮诗诗心尖猛然揪紧,无助靠在喻以默的怀中,低低呢喃道:“如果我没有同意安安回家,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喻以默,你知道吗,她怀孕了……”
喻以默紧紧揽着她的肩膀,试图让她的情绪稳定一些,他的声音寒意彻骨,一字一顿道:“如果你想替她出手,就先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步一步处理。”
她身子猛然一僵,从他的怀中缓缓仰起头,低声回应道:“这笔账我早晚都要算,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六年前,安安替她挡下摩托车,救了她和未出生的森森莎莎,今天有人害了安安和一个未出生的小生命,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等喻氏集团的舆论平息下来,她有很多种办法为安安讨回一个公道!
她一点一点冷静下来,望着喻以默严肃问道:“公司打算怎么处理这次舆论?”
“暂时强制压制,等待时机。”他冷声回应道。
阮诗诗的眉头越皱越紧,“强制降下热搜只是暂时性的,只要群众还在关注这件事情,我们的公关手段都会被误会成隐藏实际情况的手段,解决问题还要从根源入手。”
至于问题的根源……
她突然眼前一亮,翻出手机中的照片说道:“你在景园的这段时间,都是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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