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好的东西,倘若人人都有,那便不觉稀奇。只有少量供应,求而不得,才能吊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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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过去的两年,对于苏婉容来说,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父亲身体安康,布庄的生意也是愈做愈好。按照现下这趋势继续下去,不出几年,她不但能回本,还能收获一笔不小的钱财。有了这些积蓄,无论今后有什么打算,她都能够从容许多。
而那彻哥儿,如今已有七岁,平时最听她话。国子监中也积极请教先生学问。长此以往,虽则成绩不过尔尔,先生见彻哥儿虚心好学,也愈发愿意用心教导他了。
即便如此,苏婉容也还是放心不下。
彻哥儿刻苦,奈何资质平庸。前几日她曾仔细询问过彻哥儿的学问,以他现在的水平,再过几年想必仍旧通过不了童试,更莫要提如当年的苏太傅一般,以官学步入仕途了。
是以苏婉容便开始打算,在这西厢院中,私底下再给彻哥儿另寻一个教书夫子。
国子监的先生学富五车,宫中许多王爷郡主都曾受过先生的教诲。可国子监内,门徒众多,大多设有内外讲堂,以都授为主。
先生再有才华,观听者一多,总是难以人人兼顾。故而待那彻哥儿每日下了学堂,再抽出一两个时辰跟着自家院落的教书夫子,一对一巩固一遍所习知识,想必效果会更加理想。
苏婉容这些天一直也在盘算着请夫子的事情,今日特前去父亲书斋一趟,其实也便是为了此事。
岂料行至书斋廊口,门房过来了,却道苏太傅几个时辰以前便早已出府。
苏婉容有些不解。
这两年间皇位空缺,一直都是父亲以及左右两位丞相留守宫廷,暂时担下监国之重责。
往常这个时分,父亲该是刚从宫中归来,便总是喜欢于书斋内阅览今日早朝呈上来的奏折,再加以批注。
今日竟是不在的?
苏婉容心中诧异之际,门房出言解释道:“老爷今日原不打算出府,可是方才三皇子忽然登门求见,说是邀老爷于西街口茶楼一叙。”
苏婉容闻声一怔,神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些年的苏婉容可以说与从前相比是更加的淡然从容了。就如明前最沉静的一盏香茶,无论遇上大事小事,总能做到波澜不惊,心如止水。
站在一旁的探春,如今已经鲜少瞧见自家内敛冷静的姑娘,面上露出这等惊怔的模样,心中也觉一阵纳罕。
又从门房口中听得一煞是耳熟的名号,当下也愣了愣,嘴里就疑惑地低低“啊”了一声:“三皇子?三皇子不是随着太子爷一道儿领军出征去了么,现下怎的还会留在京中啊……”
苏婉容也不晓得那个原本应该守在洛阳,作为谋士给皇太子出谋划策的薛砚之为何此时会出现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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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这故事要是没有我陛下。我真能给写成女主自己发家致富的种田文23333
别急,陛下出场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