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逃了?”
屠凤栖挑了挑眉,扭头瞥了司湛一眼,眸中带着些许兴味,“在她离开天牢之前,可曾见过旁人?”
连翘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头,“听闻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去见了贤妃,还给她带了些往常惯用的饭菜,贤妃见了那位宫女后,神色便很是不对劲儿,后来又被席珞宁给说了几句,方才便有人进来与皇上说,贤妃逃了。”
不必说,这其中定又是皇后做了什么。
“天牢中的官差们皆是被她给迷晕了,临走前她还砍了席珞宁一刀,席珞宁本便旧伤未愈,还未等到太医过去,便已经咽气儿了。倒是瑶华长公主吩咐了身边的人过去收尸,听闻席珞宁临死前还瞪大了双眼,竟是死不瞑目了。”连翘嗤笑了一声,“天牢中的官兵说,应是贤妃本便带着迷药进去,只她藏得好,竟是无人知晓罢了。”
“无人知晓?”屠凤栖摇了摇头,这等话糊弄糊弄旁人许是还行,可那亲自搜查了贤妃的人是秦隐,秦隐定知晓其中的不对劲儿的。
皇后身边的宫女一走,贤妃便有了异动,说不得那迷药便是藏在了膳食当中,如若不然,贤妃怎能逃出天牢?
“奴婢亦是这般想的。”连翘道。
司湛道:“贤妃应是会进宫来。”
于贤妃而言,头等大事便是来寻瑶华长公主报仇了。只瑶华长公主在这宫里头,贤妃轻易是进不得宫了。
“皇后娘娘知晓的事儿可真多。”屠凤栖抱着司湛的手臂,笑嘻嘻道:“却也不枉费湛哥哥好一番算计了。不过贤妃到底是个祸患,我猜她应是知晓湛哥哥的身份了。”
司湛低下头来,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肚子,“知晓便知晓了,总归她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屠凤栖歪了歪脑袋,颇为不赞同。贤妃可不是个好欺负的,只要叫她进了宫,她便定是能寻着机会来给自己添麻烦。
可贤妃眼下应是还没有想到,她自以为掌控一切,而真正掌控了她的人却是皇后。
“皇后娘娘早便知晓我怀了身孕,湛哥哥的身份亦是被她给猜着了,若贤妃进宫来,定会借这两件事儿生出是非来。湛哥哥,这几日宫中怕是又要不平静了。”她将脑袋靠在了司湛的身上,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王府呀?在这宫中忒叫人烦心了些!”
“快了。”司湛望着门外飞快闪过的身影,十指张开,揉了揉她的脑袋。
贤妃一时还未进宫来,屠凤栖却也安安稳稳地等着。直至第三日,前头传来消息说,贤妃曾到过傅松文的府中,只不知为何,后来竟是又不见了踪影。
她仿佛人间失踪了一般,便是秦隐搜遍了昭都,竟也找不着她。
这日,瑶华长公主从扶摇宫过来,只说御花园中的花儿开了,听闻很是有一番滋味儿。
“你如今怀了身孕,本应是多出去走动走动的。正巧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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