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画走后,贤妃仍是呆呆的坐在牢中。她望着摆在自己跟前的白玉碟子,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只隐隐约约的,似乎还有些旁的味道掺杂在其中。
她眯了眯双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只上前去,捧起白玉碟子,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一番。
席珞宁瞪着双眸,恶狠狠地望着她,“都是你毁了这一切!”
贤妃恍若未闻,白玉碟子里头的饭菜很快被她吃了个干净,她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另一只手却是死死地握成一团。
她冷笑了一声,仿佛才想起了隔壁的席珞宁一般,目光阴森森的说道:“毁了这一切的人,都该去死!”
席珞宁打了个冷战,因着二人皆是被关在天牢中,她对着贤妃却没了往日的忌惮与畏惧,“呵,如此说来,最该死的人是你!”
她有夫君有孩儿,只如今因着贤妃,却是落入天牢之中,日后还不知晓能不能再出去。
再说,便是她出去了,她亦再无法回到夫家了。
早知如此,当初她便不应听信了贤妃的鬼话,只一门心思的将瑶华长公主当成十恶不赦之人,唯恐瑶华长公主会拿捏了自己的婚事。
这一切皆是贤妃做下的孽,偏生她却是受到了贤妃的牵连,竟是不得不陪着贤妃一同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中!
“贱人!”席珞宁道。
秦隐动作很是迅速,不仅仅是将贤妃的罪名都给罗列了出来,更是查到了行宫刺杀一案与贤妃亦是有所关联。
“贤妃温氏有三大罪状,一则指使席珞宁毒害瑶华长公主之驸马,二则与郦国国君相互勾结残害凉州百姓,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三则在买通杀手,于行宫中国刺杀皇上,实乃大逆不道。臣恳请皇上严加惩处,以示戒由。”秦隐朗声道。
因着贤妃与太傅有私情,因此怀上了太傅的孩儿,最后更是狠心喝下落胎药,陷害宫妃的事儿不宜在众人跟前提起,秦隐很是识相地略过这些,只留下贤妃明面儿能最是罪无可恕的罪状。
昭德帝脸色阴沉,“准。”
退朝后,秦隐便被昭德帝留了下来。
他亦是十分识趣儿,不待昭德帝问起,便说道:“战王妃送来的那些人,皆可证明贤妃确实与太傅有了见不得光的关系。一个老嬷嬷说,当年太傅喝醉了酒,便误打误撞地闯入了贤妃的寝宫中。也不知晓是为何,那夜贤妃的寝宫中竟是无人发觉太傅闯了进去,直至贤妃怀上了身孕,因着担忧私情被察觉,狠心喝下落胎药,旁人方是发觉了不对劲儿。”
昭德帝微微颔首,“宫中戒备森严,太傅竟是能悄无声息地闯入了贤妃的宫中,如今看来,只怕二人早便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秦隐张了张嘴,心中却是暗道,许是不是因着那二人早便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因着有人刻意叫宫中的守卫将太傅放了进去。
只他却是不曾将这话说出口,反倒是顺着昭德帝的话往下道:“后来太傅与贤妃暗中联络,太傅帮了贤妃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