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连奎第二天再次推开祝御的房门,脸上早换了副眉开眼笑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世上最令他开心快乐的事情,喜孜孜的一直合不拢嘴。他的身后则跟着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身着白色大褂,戴一副金丝眼镜,温文尔雅中风度翩翩。
祝御直接打招呼:“老连长,你在监控里偷窥我的隐私,是不是很爽?”他见到丁连奎这副表情,不用想便已猜出自己一天之内在房间的表现,恐怕早就被他们尽数掌握了。那么学会希腊语那刻惊喜交加、如痴如醉的状态,自然也逃不过这些人的全天候跟踪。
丁连奎笑嘻嘻的不接他话茬,指了指身边的中年男子介绍:“祝子,这是社科院的张院士,我国为数不多的希腊语教授。全世界现在说希腊语的人也就维持在一千万左右,他可是大行家,如果要考教一下你,你该不会出丑吧?”
张院士微微一笑,扶了扶眼镜,张嘴就是一句流利的希腊语:“神要是公然去跟人作对,那是任何人都难以对付的。”
祝御起身朝他小鞠一躬,也用希腊语随口回道:“既然庸庸碌碌也难逃一死,何不奋起一搏?”
张院士满意的一笑,用力的点头,朝他伸出大拇指,意示赞许。
丁连奎不明所以,一扯祝御的衣袖问:“祝子,你们俩说的话是啥意思,翻译给我听听。”
祝御道:“很简单啊。张院士问我‘你的老连长是不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就回答说‘他一直都这样!’嘿嘿。”
张院士闻言忍俊不禁,低头“噗嗤”笑出声来。祝御跟着哈哈大笑,一副狡黠鸡贼的表情。丁连奎眼珠一转,恶声道:“小祝子胡说八道!存心消遣我来了是不?你那最后一句嘀哩咕噜的说了好长一串,就算翻译过来也不可能那么简单!看我不削你一顿!”假意抡拳要揍。
张院士笑着给他解围:“丁处长,情况是这样的……我和祝御的对话很短,每人只说了一句,但是不难看出,他已经掌握、储备了很深厚很专业的希腊语要素,对应的也非常到位。也就是说,他现在可以毫不费力的用希腊语和人沟通交流了。”
丁连奎挠头道:“你再说的具体点!”
张院士笑道:“我们俩说的话都来自古希腊《荷马史诗》里的经典名句。古典希腊语与现代希腊语有很大不同,一些古词消失,另一些有了新的含义。简单概括的说,古典希腊语文法比较复杂,现代的则比较简单……祝御不但听懂我说了一句什么,还能马上用古典希腊语对应上另外一句史诗中的名言,这就是最好的答案。他既然连复杂艰难的古典语法都掌握了,那其他的还有什么难度吗?所以在我考核这一关,他算是顺利通过了!”
“哈哈,太好了!”丁连奎兴奋的直搓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突然不怀好意的看向祝御,咬牙道:“小祝子!你不是说‘你的老连长傻乎乎吗’?我叫你瞎掰,我叫你胡嘞……”除下脚上一只军靴,没头没脑的砸向已经逃之夭夭的祝御。
……
祝御顺利的参悟透如何利用高效尖端的大脑,就算熬过了最难的一关。至此他也才完全相信于柏琪和老连长讲述的事实,认识到了ntc药剂和自身dk血型结合后不可思议的神奇效能。搞清了来到“虎穴”基地受训的必要意义。
于柏琪和丁连奎认为单纯的提高祝御体能,让他拥有强悍的身手还远远不够;他们的终极目标是短期内利用祝御超常的心智,激发他丰富的想象力、卓绝的创造力、惊人的模仿力,从而能长盛不衰、持续的徘徊于灵感点附近,达到一个“后天”天才的基准,这样才具备了同“圣徒组织”交锋的必要条件。
相反的,祝御身体上表现出来的优势就要算“意外收获”了。和发达的大脑不同,这种优势应当被视为他的“杀手锏”雪藏起来,轻易不要显露。ntc药剂把他催发成一个天才也就罢了,事实上却就此产生了一个“文武双全”的天才,想想都可畏可怖。这就像法国的唐培里侬修士一辈子都在试图驾驭酒的“任性”:残余糖分使得酒继续发酵冒泡,最终居然是“将计就计”,加入更多的糖索性让酒冒泡冒...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