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诺看看曼 奴,问道:“晨小姐让我来救你的!你可愿意跟我回到焉支城去,晨小姐在那里!”
曼奴向以诺行了个礼 ,看了一眼以诺,说道:“曼奴谢过将军救命之恩,谢谢晨小姐,曼奴是匈奴人,须得回到匈奴去!”
她向着晨曦 的马车方向恭恭敬敬行了个匈奴礼道:“晨小姐自己保重!曼奴日日为小姐祈福”她紧走几步抱起暖香,就低着头跟着十几个匈奴人后面回了军营。
晨曦看到这一切,极力提着的那股劲终于松懈下来,被缚住的腿一软,倒了下去。
以诺把晨曦抱在怀里,向焉支城急驰也去。 他怀里的晨曦,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晨曦抬眼看以诺,微微地笑着,一张脸肿得像馒头,那微笑更是肿胀。
以诺进了大帐把晨曦放在软塌上,不说话,把缚在晨曦脚上的绳子解开,再轻轻脱去晨曦脚上的布袜。
晨曦的脸有些红,用手软绵绵地去阻止,以诺拂去晨曦的手,布袜被脱下了,露出一双小脚。不过现在晨曦的小脚现在根本称不上好看了,脚裸处被绳子掐成青紫。背面因脚裸被缚三四日,血液流不过来而泛着青黑。
以诺低着头,把晨曦的脚抱到胸口,用手轻轻按摩晨曦脚上的绳痕。
晨曦急道:“诺哥哥,使不得,晨儿脚不疼!” 说出的话是含糊不清的。
突觉得脚下一凉,却是一滴眼泪。晨曦大惊说:“诺哥哥,没事,不疼,晨儿真的不疼。”
蔡婆子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水进来说:“将军,让晨小姐的脚泡泡汤药散血吧。”
以诺把晨曦的脚放进药汤里,侧头问蔡婆子:“蔡妈妈我听晨儿说话不利索,她的舌头还没好么?晨儿的身子似有微烫。晨儿的脸……”
蔡婆子看了一眼晨曦,想说什么,晨曦反倒笑说:“舌头早好了,只是久不说话。晨曦的身子很好,没有烫。”
她强打着精神努力笑,一张肿胀的脸却更是拧得不成样子。以诺拿手去摸晨曦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再把自己额头靠过去探了一下,他神情严肃,用手捏住晨曦的下巴,柔声说:“晨儿张开舌头让诺哥哥看看。”
晨曦只得微微张开嘴巴,以诺倒吸一口气,晨曦的舌头乌紫一片,且满口肿胀,竟是中毒的情势。
以诺看向蔡婆子,蔡婆子只得说:“晨小姐吩咐说不能让伤好了,晨小姐恐怕她的伤好了,呼韩长捷不让老身进出帐蓬。小姐不愿意跟呼韩长捷在帐蓬单独相处。晨小姐的汤里,老身放了药,所以晨小姐的伤口总不见好,故而脸肿胀如此!”
以诺一掌打在软榻上。蔡婆子急道:“是有解药的,待老身去调解药。”说毕就出了小帐。
以诺用手要去摸晨曦脸道:“晨儿何苦要这样?”
晨曦挣开,侧过身子,以两手捂脸,不让以诺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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