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该任性无理。
温婉蓉有些懊悔,寻思还是明天一早天明就返程燕都,下面的路,别给覃炀添麻烦。
正思忖,忽而门被一脚踹开,来不及反应就被斗篷上的帽子盖住头,被人扛起来,往外走。
温婉蓉起先吓一跳,但看见那双玄色蟒靴,知道是覃炀,一颗心放回肚里。
覃炀没走大堂,而从楼梯拐角的窗户跳出去,稳稳落在下面的草垛上,三两下,轻而易举着地。
再等温婉蓉回过神,两人已经坐在马车里。
“你先睡,我还有事。”覃炀把她放在榻上,起身被拉住衣角。
温婉蓉想到刚刚他侵犯她的样子,会意道:“你是不是听见外面有问题,才那样对我,不是要撵我走对不对?”
以为覃炀会说是,或者安慰几句,恰恰相反,他瞥她一眼,钻出马车,声音从外面飘进来:“老子是要撵你走。”
温婉蓉别别嘴,想起以前在温府,几个嫡出的姐姐欺负她,大半夜把她从闺阁撵出去,赶到妘姨娘屋里去睡,就因为白天她替妘姨娘说句公道话。
被人撵的滋味,很不好受。
所以不管谁再撵她,她都主动离开。
再说覃炀我行我素惯了,她不该找他要更多。
温婉蓉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决定等覃炀进来,就跟他坦白,也别等天亮,就现在找两个随从,护送她回去。
可左等右等,覃炀一直没回。
温婉蓉等得快睡着,忽而外面响起覃炀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什么娄知府,米知府,一个黑店别说是他小舅子开的,就是天王老子开的该杀就杀,顺道把店烧了!”
随从得令,接着问:“将军,同伙里跑了一人,追不追?”
覃炀略微沉吟:“穷寇莫追,办正事要紧。”
随从应声退下。
覃炀随即上了马车,温婉蓉马上闭眼装睡。
被识破:“别装了,赶紧起来,陪老子喝酒,你不是带了二斤女儿红吗?”
温婉蓉心里不大乐意,还是起来,把酒拿出来,借炭盆余火温上,又把肉干热好,一一摆在矮几上,退到一边,等候发落。
覃炀才不管她什么心情不心情,把她拉过来:“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温婉蓉挣扎一下,没挣脱,主动要求说:“我伺候你吃完,你找两个人送我回燕都就行,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你也别撵我走,我自己会走。”
覃炀就知道她小脾气又来了,他刚杀完人,心里的戾气没收下去,见她一副小样子,就想变本加厉欺负,看她哭才觉得有意思。
“温婉蓉,老子最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他倏尔捏起她的下巴,大力拖到面前,管她愿不愿意,把满满一酒盅的酒灌下去。
“我,不……”温婉蓉不会喝酒,被辣的呛喉,挣扎着往后缩,结果酒从嘴巴灌到脖子里,连带里面亵衣都打湿了。
“你是不是有病!”她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眶,一手打翻矮几上的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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