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强行拉她下车。
“是谁?”覃炀扫了眼大街上的行人。
温婉蓉指了指四姑娘的背影。
覃炀二话没说,夺过车夫手上马鞭,塞到温婉蓉手里:“去!谁嘴贱就抽谁!”
温婉蓉愣住了:“可,可她是温府嫡出姑娘。”
覃炀不屑:“管她什么出,嘴贱就给教训,你就是忍多了才被欺负。”
见温婉蓉站着不动,他推她一把:“去啊!在疆戎死都不怕,还怕两个小娘们?”
温婉蓉迟疑一下,拿着马鞭转身朝四姑娘的方向走去。
“你要干什么!”最先发现她的是丫鬟。
温婉蓉冷着脸,扬起手里的马鞭,大力落下去。
伴随两记响亮鞭声,四姑娘和丫鬟惊叫起来,没等反应过来。
覃炀在不远处喊:“温婉蓉,走了!”
温婉蓉这才回过神,赶紧转身小跑过去。
在车上,她的手因为刚才太用力,微微发抖。
“将军,我刚才不该打她们。”温婉蓉冷静下来,想到今天的事一定会惹怒杜夫人,后悔自己太冲动。
覃炀不以为意:“有老子在怕什么?给温伯公十个胆也不敢来覃府。”
“可是……”
“别可是,我只问你,解气吗?”覃炀打断她。
温婉蓉想想,点头:“解气。”
“那不就是完事了。”覃炀倒杯茶水,灌一大口,“你将来是覃府少夫人,对外总不能怂包。”
他想想,这话还不确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爹熊熊一个,娘熊熊一窝。
就算欺负温婉蓉,也只能他一人欺负。
两人难得同仇敌忾,回去的路上,关系缓和些许。
温婉蓉给覃炀倒茶,默默坐对面听他数落。
“那天咬我的狠劲,今天拿出来啊!”他不带歇气,接着说,“你说你能干什么?在疆戎跟我谈草菅人命的道义,现在怕得罪温家,你怎么不怕得罪老子?”
温婉蓉低头绞着帕子,小声回应:“将军,我太害怕才会做错事,现在跟你赔礼道歉可以吗?”
覃炀哼一声,继续翻旧账:“在我屋里,一个口一个覃炀叫得挺溜,现在怎么不叫了?”
温婉蓉抿抿嘴,说我错了。
然后像讨他开心似的,把备好的笔墨纸砚拿出来。
覃炀单眉一挑,问:“你干什么?”
温婉蓉在纸上写几个字,推到他面前:“将军之前说我字不好看,我回来抽时间练过字帖,看看可还满意?”
覃炀拿过来看了一眼,字体柔美俊秀,典型簪花小楷,功底显然不是短时间练出来的,颇有几分见字如人的味道。
“和你之前写的,完全像两个人。”
温婉蓉不好意思笑起来:“之前背后有伤,右手不方便,我用左手写的。”
覃炀哦了声,时才想起她肺上被戳过窟窿:“你当时怎么不说?”
温婉蓉犹豫一会,口不对心:“将军能带我回来已是万幸,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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