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内里。
这种情况是他再一次脱胎换骨之后的两个后遗症之一。
有时候听到些不该听到的,比如听到几百米外楼上的俩夫妻吵架,祖宗十八代都骂出来了。最可气的是有一回,他正在在课堂上眼观鼻,鼻观心的凝神静气呢,就听到后排有个女同学和闺蜜耳语,说洗澡时见到空乘班里的那个被称为校花,叫谁谁谁的,胸部长的左边大右边小,一点都不对称。搞得他那天后,每次遇到隔壁空乘班的那个女同学,总是不自觉的朝人家姑娘的胸脯上瞧,搞得那女同学现在每次看到他,都像是遇到要非礼她的色狼一样跑开。
还有时候会看到不该看的,如果那时对面恰好是个美女,倒也算是赏心悦目。但是很多时候,天总是不从人愿,他遇到的不是丑女无敌,就是四五十岁大腹便便,浑身褶皱的老男人或者死胖子,那番恶心就别提了。
低头,闭眼,并指作剑指状,在双眼前一抹,这一套开天眼的动作李非鱼不知道做了有多少回了,及其熟稔。
眼神犹如实质般穿透几道水泥砌的墙。在他身处网吧的不远处,一个位置极佳,占地面积不小,五六层楼的洗浴中心坐落在那里。
外面看起来和别的洗浴中心没什么不一样。一样的富丽堂皇,一样的楼前广场上停满了各种小车。只是,当李非鱼往地下看的的时候,让他看到了一些不同。
一个差不多五六百平米宽阔的地下室里面,竟然聚着不少人,分坐在几个间隔断的小屋里搓麻将,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筹码,只看那筹码的种类,李非鱼就知道他遇到肥羊了。
麻将这种游戏,在华夏虽然不禁止,但是却明令禁止用于赌博。能在一个三四线城市公然开赌场聚赌敛财,不是亡命之徒,那就是关系户。
大白天的就敢公然聚赌,规模还算不小,要说一直没被人发觉,没有人举报,那简直就是笑话了。这种非正常的情况,只能有一种解释,这家赌场不但在道上有些势力,在官方怕也有不少的臂助。要不然,岂敢如此的明目张胆?
明目张胆就说明有恃无恐,也从侧面证明,这个地方不单单是聚赌这么简单。越是错综复杂的台子,越是说明这里面涉及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越多。
盖是因为这种台子一般没人敢揭,也没人愿意揭,因为一旦被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揭开,也没人会正大光明地出头。当然掀台子的人,注定会成为各方暗地里打击的目标。
秘密打击,呵呵,这正是李非鱼所希望的,不暗地他还不愿意呢。
“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的就这种情况了吧?且看待会儿大爷怎么消遣,嗯~,我好像有一个愿望是扮赌圣,还是赌侠来的?”
李非鱼起身去吧台结了账,转身出了网吧。
走到一处少人的角落里,李非鱼往自己身上拍了张似曾相识符(这种符咒的作用是:让看到他的人,在潜意识中将他认为是自己熟悉的人),便朝着那叫月桂坊的洗浴中心走去。
门口的俩看似闲聊,实则看门望风的俩个家伙,各自看了一眼李非鱼,并没阻止他往里面走。进了大厅,马上就有一个穿着侍者模样服饰的人过来,李非鱼说了一句“老地方”,那人抬头看了李非鱼一眼,熟客的模样,便领着李非鱼往下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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