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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弦早早地就醒了个大早,起来把地上的床褥被子都收拾好以后,才听见彦拾在床上的动静。
彦拾一翻身从床上下来,一双丹凤眼还半眯着,穿上外衣就让他跟着出了门。
跟着彦拾七拐八拐就远走越远,过了一会两人就来到了一栋木式建筑前,
那建筑足足有十几层,一层一丈多高,也可能是窠世山院建在山腰的原因,在这木楼的上层竟然飘着似雾似云的气体,弦抬着头看,屋顶积的皑皑白雪依稀可见,
“最高一层,楼梯最后一间。”
他只听耳边飘来彦拾一句话,转头却连彦拾影子都已经见不着了,
没有办法,看着眼前的木楼,东边有伸出向上的木梯,这或许是弟子们所住之地,
弦看前后东西没有一个人影,抬起腿就往楼梯走去,
那木制的楼梯一节高一节矮,不注意盯着脚下看,下一刻就能摔断牙齿,也不知是哪个人建的,
他也不知道低头走了多久,直到眼前再没有楼梯了,才抬起眼,向左一转,前面是一条长走廊,一边横列着一间间的房间,全都紧闭房门,不过看着都是古香古色,韵味十足。
一直到彦拾说的最后一间,弦才停下了脚步,那件屋子却也是闭着门,
“叩叩叩。。”
等了好一会,房门打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肥手把门打开了,
“在下…”
“哦哦哦,弦兄是吧!哎呀我知道知道!快进来!”
弦跟着那人进了屋,只见屋内摆设着两张床,一张上面被子还胡乱的张着,另一张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碎杂品。
那人张开长手长脚把那些东西拂下去,
“坐。”
弦有些不知所措的坐了下来,那人也在对面的床上大屁股一坐,个头比他高出一头,身宽体胖,至少有两个弦那么大,头发散乱,眼神涣散,他左右使劲摇晃了一下大脑袋,人好像也跟着清醒了些。
弦简单地跟他介绍了一下自己,不过对方显然不知道弦家究竟在哪个山旮沓里,也没就此深问,
听他含糊着说了一会,弦才明白原来此人叫申锺,是家中的独子,他爹老来得子,对于申锺是十分宠爱,要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全都随意。
弦和他面对面坐着,聊得还挺开心,大多都是申锺在说话,
这申锺比他大一岁,性格温和开朗,肉呼呼的脸笑起来天真无邪的样子,和彦拾完全不同,虽然刚认识,弦打心眼里挺喜欢他。
说话间,申锺把脸上肥肉一甩,脸上神神秘秘的低声问起弦:“哎,弦兄,你和彦拾师兄是什么关系?”
被这么一问,弦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一会,才把自己在双翁镇街上的事和申锺提了一下,
申锺听完摇了摇胖头,“不对不对,就这样你就能进来?”
弦点头重复仅此而已,申锺便若有所思起来,弦不知为何他要这么问,便向他请教,
申锺像是说什么秘密的开始说起来,
“这窠世山院非常不好进,弦兄知道这点吧?”
弦点头,
申锺又略带尴尬地说道:“当时到我时龟壳只亮了八块,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言归正传,咳……弦兄可知彦拾师兄是谁?”
弦回想了一下,彦拾并没有和自己透露过,便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是听说的,这窠世山的创建人啊,就是彦拾师兄的叔父,据说……”
申锺吞了口口水,神秘兮兮的继续说道,
“据说彦拾师兄的爹,在彦拾师兄小的时候因修炼走火入魔,有天晚上,他爹犹如恶鬼附体,满眼血红,把全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杀了……”
弦瞬间汗毛倒立,
“听说当时血流成河,满院子全是零零碎碎的尸体啊…,后来彦拾师兄的爹放了一把大火,想把整栋房子和院子全都烧毁。
当时彦拾师兄房中睡觉,他爹入了魔,对师兄也不放过,睁着滴血的眼睛就想把师兄一并杀死!
师兄当时仅五岁,看着似鬼非人的爹吓得哭了起来,也得亏这哭声,当时师兄的叔父着急赶来,听到孩童的哭叫声迅速来到房内,正好在千军一发之中把彦拾师兄救了。
师兄的爹还是继续发狂,为了救师兄和自己的命,师兄叔父含泪大义灭亲,此时火势越烧越旺,他负着伤只得带着师兄逃出宅邸,
一出门,见到从前同门的师兄弟不远万里来到此处,没想到师兄他爹早已走火入魔之事已经传到了师傅耳中,故此特意着急的派人前来打探消息,
没想到一到,便看到此番惨景……
后来彦拾师兄便跟着他叔父,从小就住在窠世山院,他叔父便是我们的师尊,不过师尊道行极高,平常神秘莫测,院中弟子几乎未曾见过他……”
申锺还在说着什么,弦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还在回响着刚才听到的让人震惊的一番话,
想不到彦拾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虽然我和他算不上熟悉,但是这几次相处,除了觉得他脾气暴躁,对什么事好像都玩世不恭的样子外,好像没有别的了,
若不是听了申锺所说,还真是是万万想不到彦拾还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情…
申锺挤眉弄眼的又冲着弦说:“还说你们没关系,据我所知彦拾师兄平日独对女弟子特别好,几乎有求必应,对男的嘛…,从来不理我们。
我在山院呆了几年了,从来没见过像你一样半路插进来的弟子,而且你还顶着单字,快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弦满肚子的无奈,对天发誓自己真的和彦拾一点关系都没有,申锺这才半信半疑的撇撇嘴。
弦皱了皱眉头,把彦拾的事赶出脑子,问起申锺为何天已大亮,四周却不见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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