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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该躲到哪里,这屋子里说大不大,能躲到哪去?
就在弦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彦拾又转过头来低声但是着急又生气地冲他吼到
“赶紧的!书架后面!!”
他一听赶忙朝着书架跑过去,身子紧挨着墙面,架上因为摆满了书,到能把人全都遮挡起来,不过这样一来,他除了看见眼前卷起的书之外,也再看不见其他东西了。
彦拾看着门外的人越走越近,回头一看弦已经躲好了,便迅速但轻声的把门掩上。
脚下一轻抬,便回到了桌边,稳坐于凳子上。
下一刻,门外便响起扣门之声,彦压着嗓音回一句:“进。”
弦躲在后面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有人推门而入,
除了开门声,来人进门一点声音都没有,接着就听见那人说话,
一开口便是既沙哑又低沉的声音,
“社弼师傅有请。”
然后就听见彦拾回:“区区小事竟然劳烦赤瞳长老,这便随你去。”
再听,就只听见掩门之声了。
弦继续站了好一会,屋内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他也不敢出去,怕再来什么人,刚才看见彦拾匆忙让自己躲避的样子,难道是这窠世山院不许外人进入?
最好自己呆着不动,免得死耗子碰上老猫再出什么事,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没一会就觉得脑子发昏,可能是刚才那杯酒的作用,
身上酸疼也不断,一时间他便眼皮耷拉下来,身子也弯了下来,这书架和墙面这点地方正好够他蹲下,刚蹲下没一会,他便屁股依着地,四肢随便一摆,睡过去了。
彦拾天黑才回来,看着屋内漆黑一片,一推门踏步而入,
点上油灯,屋内一下明亮起来,
咦?弦那小子哪去了?桌上的酒还和走之前一样的摆着,不多也不少,难道这小子还是觉得老子骗他,跑了?
一转念又觉得不太可能,他能跑哪去,彦拾上下东西看了看,没人,
又走到书架后一看,
嘿!这小子竟然缩在这睡着了!
他一脚把弦踹醒了,弦一抬头,看见彦拾另一脚正想下来,赶紧挪身子往后缩,四肢一使劲,站了起来。
“出来!蹲在那干嘛!”
彦拾吼了一声就又回去坐到凳上,“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弦赶紧拍了拍身上,走过去坐在对面,
“刚才我跟社弼那老头真是好说歹说,他才点头同意。往后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地待在这就行了!”
弦比刚开始时适应了些彦拾没头没尾的讲话,很多时候都得靠自己推测才勉强摸得清楚内容和意思,
此时想必是他之前和自己提过的在这里待下去的计划,
“不过还有两件事得说说,首先是跟你提过的测试之事,再者…”
彦拾说道这停了下来,面色有点奇怪的看着弦,弦没出声,迎着他的目光看上去,
“再者就是,你这名,得改,”
弦听到这就愣了,我从出生就带着这个名,虽说不上多好听,但是是家中长辈所取,以前听人说过男子汉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我尽管说不上什么大男子汉,但是将满十五,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村中这个年纪再二年都快成自己的家了,为什么要改!!
弦虽然这么想,却还是客气的请问彦拾原因,
彦拾一叹气,心想这小子真是要什么什么不懂,
“世间不管凡人或者仙都有阶级地位的分别,最贫寒之人一般名只有一字,再往上有二字,有三字的都是非大富即大贵,而四字的,我只听过,却从未见过。
现在这窠世山院中就我认识你,你也不必碍于他人耳目,若是你顶着弦这名字进入,恐怕处处受人排挤。”
原来如此,弦明白过来了,想到自己周围的人,确实单有名而已,并且大多都是以生活中工具命名,没想到还有这种区分。
他年纪尚浅,人情世故,冷暖道理一概不懂,但是听到这种以贫富论身份,出身论阶层还是一阵排斥,
彦拾看着弦低头皱着眉也不说话,过了半晌,才慢慢的吐出两字,
“不改。”
彦拾听了倒是一乐,这小子倒是轴的挺有意思。
“但是这些都是后话了,最主要的,还是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天分了。我跟社弼老头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他才答应若你通过测试,便准入院。废话少说,绿瞳执杖这时怕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了,我们赶紧过去。”
弦也不多问去哪,跟着彦拾便出了门。
外面雪还在下,天色已经黑得很透了,跟在彦拾后面兜兜转转,他也不忘打量周围的环境,
虽然全都被雪覆盖,但近处远处大大小小建筑在雪中却显得些许威严些许小巧。
没来得及看更多,走在弦前面的彦拾就停下了,
眼前众多而杂乱的巨石星罗棋布,估摸着有好几十块,每一个都一人多高并且很光滑,不长一丝杂草,
前面的一块巨石旁矗立着一人,夜黑加上雪厚,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人影,
那人却开口了,“彦拾老弟,我在此恭候多时了。”
彦拾他们也加快了步伐,来到了那人眼前,弦看见此人身材高大,浓眉善目,一张方脸,面容憨厚,此时正露着笑等着他们,身着褐色长袍,雪纷纷下着却不沾他身。
彦拾看着和他非常熟悉,哈哈大笑这说声久等了,就把弦拉到面前,冲着弦轻声说此人便是绿瞳执杖,
弦恭敬的一作辑,绿瞳笑眯着眼打量了一会他,对弦一伸手,就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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