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时能动和一个动都动不了的人,明显是后者好操作且也好攻击弱点。
所以啊
“江然,我一直以为你和我差不多,在地球都属于那种练过武的。可惜从这么久的打斗之中发现,完全就是我一个人在凭空的想象。”
说到这,之前还觉得江然给他的危险程度和青藤马差不多,简直是瞎搞。
完全是他自作多情,想多了。
事实证明,想法很重要。
更重要的是江然绝对只是个普通人,一个从未练过武,受过训练的人。
放在以前,这种普通人,他三招就能置于死地。可现在,有了能力这么个老天赏赐的东西,居然能逼的他缠斗了这么久,还束手无措。
所以他才说:老天真是不公。
“让你失望了。”江然淡淡一说,随后想要挥动身体,可硬邦邦的身体恐怕是需要热水来解冻了。
“和那个舞帝,一起下去吧。”
两道黑眸杀意波动巨大,手握着两把匕首的银色闪光就如一头迅猛的狮子。刚强而有力。
挥舞着最大的力气,仍是动也未动。因此,江然紧闭着眼睛,把一切全部交给了这副青铜甲。
他一直相信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所谓与天斗,得了一次感冒就能把你折腾的半死不活,还妄想与天斗?
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可骨子里却又有着反叛,觉得人就算胜不了天,起码也能趁着老天恍惚之时,赢个几次。
所以啊,他还真是个矛盾体。
闭上眼睛,只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扑杀而来。
寒冷的刀意如切丝一般在铠甲上游走,奇怪的是他感觉不到疼,只能感觉到寒意。
也是如此,沉重的面庞变为轻松。无聊之时竟数起了自己身上有多少道寒意。
“三十……六千三百零一……九千九百三十七”
不知道准不准确,这声之后身上便已经没有了寒意的传输。
不过因为动不了,他睁开眼睛,努力的低下凝固住的脖子,才发现自己的铠甲身上全是冰霜与冰水。且都呈弯弯的鱼鳞状,但除了这些其他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银色闪光呢?”
被遮挡了一半视野的眼睛来回扫视,只得听见身后那如虎狼的喘息。
“娘的,老天一直就没公平过。”抱怨的谩骂。
白雪的肌肤上是红通通的一片,这是累的表现。
紧握着匕首的银色闪光,转过身来看着只能背对着他的江然,越发觉得不公。
凭什么?凭什么别人的能力这么强?而我只有这垃圾般的速度?
如果给我的是力量的加成,我也不会到了如此的地步。
是的,喝完圣水,恢复到巅峰的他,第二层次的凌迟之刑整整割了九千多刀,每一刀皆是巅峰。
虽然每一刀比不了黑发每一球的力量,但起码也有十分之一了。可为什么穿透都穿不过去。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第二层次的凌迟之刑还是很耗体力的,可如此这般的防御力,黑发是怎么抓住他的?
“难不成抓他的时候,他还没解锁能力?”银色闪光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