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真是不公。”
又砍了三刀后的银色闪光暗暗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这也不能怪他,自从他使用这两把刀开始,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了。打江然别说伤到皮毛了,就连痕迹都没留下,和新的一样。
除了两者都是一样的累,似乎和刚开始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我倒是估计错了一点。”刚刚闪避过一拳的银色闪光已经来至江然身后。
“哪一点?”江然一个后踹,又是习惯性的落空。
这招之中,周围便不在见银色闪光。四处张望了许久,才发现他居然蹲在台边上大口饮用着圣水。紧靠着台边的银色闪光,只差一步便可下台,可他依旧摆出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似乎是在炫耀。
“这可不妙。”江然的眉头一皱。圣水这东西本来就能治伤和快速恢复体力,要是让你补充完圣水,岂不是之前全都白费了功夫?
白费功夫他不怕,怕就怕时间不够了。
想着,又是快速冲杀了过去。
见状,喝完好几口银色闪光感觉体力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握着两把匕首又与江然缠斗在了一起。
“凌迟之刑!”
只听一声大喝。
刚打出三拳的江然瞬间止步,面容之上一片凝重。
他只能感觉一种寒冷透过铠甲,深入骨髓。这种冰冷不同于暴雨带来的冰冷,这是一种冻结肌肉,冻结经脉,冻结骨头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周围都是暴斥着绝冷的空气,而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寒冷,也就是被冻的神不知鬼不觉。
浓浓的杀意流露到空气之中时,他想动已经动不了了。浑身就如一个冰人一般,行动困难。
这种感觉更像是稻草人,被不知名的温度绑带固定着,调动着。等待着被一些初学者用来练习刺杀。
“这招要是还破不了你的防,我可真的要说老天不公了。”银色闪光白净的脸上没有笑容。
他将笑意全都积攒在了手中的匕首,两把银光匕首散发着寒气,吐息着能冻结一切的寒流。
此时不仅是正对的江然,就连台下的蛮大他们都拉着那些新人退避三舍。
没办法,太冷了。
尤其是现在还下着雨。
那些掉下来的雨滴,以及靠着近的水泊,可以见到缓慢的冰霜渐渐凝结,在冰冻。尤其是被暴雨倾湿的木台,有一道冰色如病毒般蔓延上来。
渐渐的,木色处刑台变为了白色处刑台。
“差不多了。”
银色闪光口中吐出一气,似是暖气。暖气刚一出便被寒流覆盖。
正如之前所说,凌迟之刑是他最强的一招。
而使用这招也分为两个层次。
第一层次便是对付舞帝时那般,直接双刀使出。
第二层次,也就是现在这个层次。也是最强的层次。
就是利用银光匕首散发的强大寒气,让敌人动不了。如冰雕,如稻草人。
这样,就可以利用匕首完全雕刻一个动不了的人,这称之为完美的凌迟。
毕竟一个随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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