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时刻刻将你喂饱,在你里面洒满种子,让你再也不会寂寞孤独,痛苦难过。”他手指戏弄着谷云起紧缩的后穴,指尖数着数目似的顺着一道道褶皱滑来滑去,谷云起哪曾想竟会听到他这样淫秽的话语。
他施展那些手段,掠夺他的身体,谷云起只当那不过是戕害自己的另一种方式罢了,但这样没羞没耻的设想被他呵着热气送进耳里,竟激得他心头狂跳,愈加兴奋起来。
南宫北翊自然感觉到他变得灼热的气息,心中格外满意。他料定谷云起虽是顽固,但对他却始终难忘旧情。他只要稍加手段,不怕这倔强的美丽猎物不屈服投向的。
况方才他已被惹起了情丝,以前那些不耐烦都消了不少,谷云起再说什么冷淡拒绝的话,他也只当那是耳旁风,仍旧好言好语地哄着就是。
今日将谷云起逗弄成这样面红耳赤的模样,已叫他尽情享受了这人别扭性子里的风情,比起那百依百顺倒更有滋味。
他也不管谷云起到底是什么态度,一边亵玩着他的肉体,一边又在他股缝间摩擦起来,谷云起被他当做木偶般摆弄,面团般揉搓,挣又挣不得,就连咬牙切齿的气力也不够了。
那面上神情含羞带怒,双眸里隐含露珠,一边尖牙咬着一点嘴唇皮,虽极力克制,那口鼻间呼出的气息与哼声却是止不住的暧昧勾人,更叫南宫北翊生出了百般怜爱之心,那下体愈加兴奋起来。
火热粗壮的巨物抵紧谷云起臀缝,来回捣弄抽chā,虽没进去,倒也弄得有滋有味。谷云起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以yīn茎猥亵着,他想要拒绝这种感受。
然而被南宫北翊紧紧抓着的臀瓣内侧,那敏感柔嫩的肌肉上灼热的触感却一刻也没有停下。他恨自己身体的软弱、空虚,连咬断舌尖的力气也没有,他尝试着闭上呼吸。
然而维持不到被他戳刺两下的时间,便脑中昏黑地又吸起气来。他完全无法可想,只能任由南宫北翊在这具残破的躯体上为所欲为,而南宫北翊抽chā的速度愈来愈快,简直就有些忽视了他的承受力地猛力摇晃着他。
终于猛然拔出,骄傲而得意地在谷云起腹部摇头晃脑,并故意地对着他挺立着两粒樱红乳头的胸膛吐出了涎液。谷云起双眼模糊,但那东西又红又粗,耀武扬威地将那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股接一股地喷洒到他身上,却还是给他留下了既惊骇又羞辱的记忆。
那南宫北翊也不知蓄积了多久,射得又多又高,竟令他下颔也沾上一些,胸膛更是几乎被他洒遍了。
让南宫北翊这发泄过后满足得直喘气,道:“云起,喜欢我的肉棒么?你身体好了,我便用它让你每天都欲仙欲死,快活无边。
“谷云起头脑昏沉,胸口气血燥热翻涌,直到喉头,又给他一次次咽下,嗓子更是被那咸涩腥苦的血气毁得连呼吸也要发痛。他无力顾及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了,只浑浑噩噩地道:“我要去看靖书。”
南宫北翊在他身上肆意胡来了一回,意态倒闲散了些,轻松地道:“你想做什么,我如今都让你称心如意,这就出去看他们吧。”说着收拾了自己衣衫,然抬头对着谷云起那满身挂着自己精液的样子一凝睇。
忽然有些舍不得抹去这些痕迹,便粗略地以衣衫裹住他的躯体,道:“你身上满是我的味道,可不是美味得很?”谷云起半昏半睡的,被他一把抱起,跨下床去,便要去看谷靖书与南宫珏的境况。
南宫珏忽然向后倒下,幸亏谷靖书及时抱住,被他那一下带得狼狈地踉跄一步蹲跪在地上,才没有令南宫珏跌伤摔痛。谷靖书慌张地问询,南宫珏也似乎未曾料及“唔”了一声,双目晕眩似的闭了闭,才恍恍惚惚地道:“靖书,我好像动不了。”
谷靖书正搂着他整个绵软的身体,只觉他连头颅也无力仰起,得须枕着自己臂弯才行,这样的南宫珏他何曾见过,一时不由便害怕起来,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小珏,你生病了么?我叫徐大夫来帮你看看──”他着实是慌得很了。
全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一副浑身赤裸的模样,只担心着少年的身体,抱着少年便站起来要往大夫与那两名仆人住着的茅屋里去。南宫珏眨了眨眼睛,双眼里那份焕发着爱意的生动光辉依然流光溢彩,看起来并不惊慌,道:“靖书,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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