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想到自己刚才竟就是以这样一副丑态在向谷云起示好──难怪谷云起会冷嘲热讽的了,有自己这样丢脸的后辈,于祖辈荣光实在没有任何裨益,但谷靖书也联想到谷云起被南宫北翊抱在怀中亵玩的模样,这之中最印象深刻的自然是南宫北翊挺起那根大屌肏向谷云起屁股的画面──他忍不住又要想,谷前辈从前与南宫老爷这样干过么?
他也是也是像自己这样,在男人的肉棒之下婉转呻吟,娇媚承欢的么?这也实在难怪他多想,谷云起和南宫北翊相识这许多年,又是被囚禁着,光看南宫北翊方才情热时的狂乱之态,谁却能想到他还能克制禁欲?他这顿胡思乱想罢了,才发觉自己已被南宫珏放了下来。少年也没有说话,静静地抱着他,倒好像在想些什么问题。谷靖书满心牵挂都在竹屋那头,偏生他那甘露谱的功夫虽让他愈发敏感。
但对十多米墙那头的声音却毫无办法,他想起南宫珏说的“我反正听得见”便也拥着少年摇了摇,央求道:“小珏”“靖书。”“小珏,谷前辈我叔叔他”“靖书,你不要怕。”
南宫珏眼珠转了转,一错不错地停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两手从他肩上抬起来,端端地捧住了他的脸,借着淡淡的月光端详着,喃喃道“不要怕,我不会那么做的。”
他一面说,一面把自己脸蛋儿贴近前来,挨着谷靖书的轻轻蹭着。谷靖书原以为他叫自己不要怕谷云起会有事,哪知说到最后却是说他自己。
他呆了一下,面颊被少年细嫩的肌肤触碰着,又有些鬓发扰扰地搔着他的鼻梁,他那颗心虽在千般焦虑中,也被拨弄得一阵痒痒,语声不自觉地放缓下来,道:“不会做什么?”
南宫珏抱着他的头颅,道:“我想了很久,为什么父他说我和他做的事一样,可是不一样!我不知道谷云起是你亲人,知道的话,”
他仰起面孔,又想了一会儿,才愣愣地道“亲人,对靖书很重要,我如果杀了他,靖书会很难过所以我不会杀他。”谷靖书心中不由舒了口气,忍不住怜惜地瞧着他说:“亲人对谁都重要,对你也”
他猛然记起刚才对话中提到的,南宫北翊杀了南宫珏的许多亲人的事。他原本希望南宫珏能和南宫家的这些“亲人”好好相处。
然而此刻提到亲人这个话题,对少年来说却是如此残酷。南宫北翊并不是他单纯意义上的养父,同时也是他的仇人才对。少年这许多年来竟是认贼作父,实在是难为他竟还傻傻地只为谷靖书的“亲人”考虑。
念及此处,谷靖书手抚着少年刚才弄散了的,乱蓬蓬的头发,心酸得至于潸然泪下。他不好再提南宫珏的亲人,便道:“我的亲人对小珏来说,也很重要。我们若是在一起,我的亲人也就是小珏的。我们都是一家人,更不能自相残杀,知道么?
“南宫珏皱紧眉头,思量了许久,才道:“那他为什么要杀少彦的亲人?”他想必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南宫北翊了,遂以一个“他”字代替。
同时也并没有就改口称呼少彦为“父亲”那个人在他心中毕竟是太过模糊,一个空洞的名字毕竟无法承担起“父亲”的形象。
这个问题谷靖书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对南宫北翊与少彦的往事全不了解,南宫北翊只言片语中提到爱慕少彦,甚至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不知是嫉妒还是什么原因,竟将少彦的亲人杀戮殆尽,甚至一度想要杀害小珏──他回想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更往少年身上蹭了蹭,哆嗦道:“小珏,别想了。
叔叔还和南宫老爷在一起,他变成这样,我怕也是因为南宫老爷你、你就当是帮我,帮我留意一下他们的动静,万一有对叔叔不利的事”南宫珏眉峰紧锁“嗯”了一声,道:“他说要找到甘为霖给谷云起治病。”
“真的?”谷靖书倒是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南宫北翊竟会突然转了性,这么好心。南宫珏还在听着,苍白冷峻的面容忽然有些泛红,冷不丁地捉着谷靖书的嘴唇轻轻咬了一口。
谷靖书正在欣喜中,却也没有留意他为何突然做出这个动作,回望过去,却见少年胸膛微微起伏,气息颇为急促,一双眼亮晶晶地直直地望着他,竟是有些压抑不住情绪的样子,道:“靖书,我喜欢你。”
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然而这一次说出来,谷靖书心里却异样地一颤,还没回应,少年已又道:“你要认谷云起做叔叔,那他也是我的叔叔。你高兴的话,我们也可以和谷云起住在一起,不住南宫家了,好不好?”
这些话与以往少年的语气比起来实在是大为迥异,而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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