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手中那功法秘笈竟然满篇都画着与人交欢的图形,偏生又不是春宫那样纯粹为人寻欢取乐的东西,叫他着实奇怪这世上竟然也有将这行淫作乐当做毕生事业来奋斗努力的事情。
而南宫珏要他学习这东西,却不是叫他以后便都在床上练这劳什子双修功夫?南宫珏抬眼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道:“靖书在这上面最有天赋,所以我才叫你练习。至于练出什么却要看靖书你禀性到底如何了。”
谷靖书被他夸奖了一番,那心头却怎么高兴得起来,他原本以为那所谓双修功夫,修炼起来大约也同南宫珏一般只需打坐冥思,只是时不时要与南宫珏做些房中事罢了。
那些事他往常也在做,所以思量起来倒也没什么。哪里知道这功夫入门就要脱光了衣服摆出承欢的姿势,并要南宫珏真真切切地插入后穴与他交欢,竟是在这交欢的过程中修炼!
南宫珏看他露出许多时不见的忸怩神态,越发觉着喜欢,伸手将那书从他手中拿开丢到床头,并开始剥去他的衣服,道:“我们今天练那第一式吧,虽然姿势有些无趣,不过那口诀倒是很有用,你记在心里照样实施,务要让屁眼好好听话。”
谷靖书终于还是被他压到床上,一身衣衫被他剥尽,浑身肌肤脂膏也似的丰润滑腻,让南宫珏禁不住先在他胸膛上连啜了好几口,才又眼角含春地弓身伏在他上面,那下体悬垂着,却并不接触到他,只在口中诱哄道:“靖书,来。”
原来书上画的便是男子俯撑在上,腰背拱桥般弓着,底下承欢之人则双腿大张,自将腰臀凑将上来,把那洞口嘬住上头yīn茎,也不要手扶,也不要腿夹,单凭那紧密洞穴咬着yīn茎的力道吊住自己半截身子,并要依着书上所写口诀紧缠慢磨地直食到上头yīn茎根部,又自在底下依然以穴口绞缩之力翻转身去,才算是练得一回功。
期间咬食那yīn茎也是时浅时深,全凭底下人那穴眼的功夫咂啜,叫谷靖书只觉全不可能,然而南宫珏急切地逼视着他,他只好红着脸道:“我便没有那么厉害,吃或许吃得进去,那翻转了身子却绝无可能。”
南宫珏不以为然地道:“傻瓜,我今天是要帮你学出一些进展来,自然会从那儿给你渡过一些阳元,好让你也有力气做到最后。快点上来,我要尝尝你的滋味!”
谷靖书偷眼一觑,见他胯下那物先是垂着,此时已半昂起头,红通通的又粗又长,guī头伞一样地张开,那般硕大,要从底下自去吃进肠内却还不太容易。
他咬咬牙,将两腿打开,却习惯性地便夹在了他腰上。南宫珏立即摇了摇腰背,怪责地看他一眼,他只好将两腿再分开一些,奋力将屁股往上抬去,那双腿自然也只有尽力往自己头顶上举,才能使腰肢得力。
他这番挣扎得也委实艰难,好容易才那屁股才蹭着了南宫珏的guī头,只是那东西在上头被他一碰便一弹一晃的,他功败垂成,急得竟是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他腰力不足,本就支撑不到那么长时间,又要扭动腰肢去追寻他那不听话的yīn茎,剧烈运动下不免气喘吁吁,只得小声央求南宫珏将腰腹低下来些儿,或是用手固定住那物好叫他去含着。
南宫珏偏在这事上一板一眼毫不放松,道:“功夫要练好,绝不能恣意放纵,何况这也是对你体力的锻炼,你多试几次,自然就含得着了。”谷靖书累得满面汗水,那皮肉每日都洗得干干净净,这下更是红红白白的格外诱人。
南宫珏的耐性他却也知道,说不会放纵便绝不会给他降低标准,因此他也只有继续将屁股向上撅着,努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后穴中,要让那里一旦碰到南宫珏的yīn茎便一口吞进,好结束着磨人的前戏。
他这样一专心,果然只试了几次便顺利噙住了那guī头的顶端。只是少年那guī头怒张起来包皮褪尽,光裸着的顶端其实滑腻得很,又是个撑开的伞的模样,他虽含着了。
也还是便不得一下就全都吞进,那力道更不能一味大力收紧,却要刚柔并济,缓急相交,才能慢慢咂得进去。那又考到了他腰力的持久度,好在谷靖书虽则体力不算强,却也有着一股毅力,咬紧压根便是不松开那一口气。
直到穴口磨到guī头以下的地方,如扎着口袋一般地将那壮硕的guī头都包含在了自己后穴里,才终于放软了腰肢,同时加大了后穴啜吸的力道,真个就由后穴紧裹着少年yīn茎的方式吊着腰臀稍事休息了。
谷靖书那样吊着,自然夹得极紧,虽然他身体大部分重量还由他自己的肩背支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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