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这样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是不是想死啊?告诉你!你越是这样老子偏不不如你的意!想死?经过老子我的同意没有啊!”
“他奶奶的,什么东西,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打你又怎么了?你人都是老子生的,老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里瑟·亚斯的脚尖无情踹着安德烈·亚斯的身体。
不只是用这些,顺便还拎着棍棒,桌椅等物品。
总之,凡是能用的东西都会毫不留情的砸到他身上。
而安德烈·亚斯那弱小无用的反抗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可笑自己这一生过得太过窝囊,没有保护他人的力量。
可笑自己……什么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个可怕的噩梦警钟,不断敲打着安德烈·雅亚斯的幼小心脏,独自一人在无穷无尽的囚笼中徘徊。
多少次从噩梦中醒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都重复着这样地狱般的可怕生活,唯一能让自己好受一点的,也就只有让自己永远都不想醒来的香甜梦境吧……
这一天,安德烈·亚斯本做着香甜的美梦,就连这嘴角都不自觉的扬起好看的弧度,可能是梦到了美食,也有可能是梦到了没有父亲折磨的人间天堂。
那时候的安德烈·亚斯,最大的奢求是什么呢?大概就是不被折磨吧?哪怕一天也好,只有这样,能让自己莫名的感到心安。
回到正题,这个可怕的男人让这场美梦惊醒。
一瞬间,一场甜蜜惊艳的美梦顿时变成了有无止境的人间炼狱!
也不知道在这期间发生
了什么,让里瑟·亚斯受了刺激似的,心情变得非常糟糕。
大概这是赌钱赌输了吧……
他因为心情不好,整个人的脸色都拉垮了下来,不知道还以为是来自地狱的穷凶恶鬼。
这个男人,端来了一盆桶装的凉水,似是无情,犹如冰块般的极冻冷水好比那奔涌的激流,毫不留情的泼在安德烈·亚斯的身上。
这一盆浇灌而来的冷水把安德烈·亚斯淋的不断哀嚎惨叫。
他发出了凄厉惨痛的嚎叫,整个人像是触电身亡一般,开始不断抽搐。
安德烈·亚斯就像一个导电的鳗鱼,疼痛不已,异常难受。
感觉自己坠入了南极的冰窟,不断的扭着自己弱小的身躯。
鳗鱼本身就是一个灵活柔软的动物,再加上水导电,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安德烈·亚斯也只能下意识的紧抓着旁边的东西,似乎这样能让自己稍微好受点。
他忍受着这一切,双眸都快失去了焦距。
他痛也好,苦也好,但他绝对不会向那个男人低头!
安德烈·亚斯一个人大力的喘着粗气,开始为自己的身世不公而感到气愤。
为什么他要过着这种生活?凭什么你们这些人可以过的这么好!
活着还不如死了好了!
只有死,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是安德烈·亚斯每天晚上都会想到的一句话。
死,他想过自己无数种死法,但是没有一次实现。
可是这可能吗?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希望自己死,让自己活到现在就是为了专门折磨自己的!把自己当成了他发泄用的玩具!
他整个人像是没有了任何迹象一般,无助的躺在了那冰冷,好比扎满了无数图钉般的地面上,亦或是:“烧红了的烙铁”上,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无力的喘着气。
安德烈·亚斯发着抖,冰冷的寒意让他忘记了思考,以及活下去的动力。
有时候他想着,如果就这样死去的也好……
但……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气差,上苍总是开这么个玩笑,让他无数次从鬼手中活了下来,虽然每次都是苟延残喘的,几乎被打掉了大半条命。
老天就是这么不公,执意要他活下去。
无论如何,必须活下去!哪怕地狱就在自己面前也必须活下去。
让我……死了吧……
那是安德烈·亚斯当时唯一的牵挂和念想了。
如果说这是一百度的开水,那安德烈·亚斯的身体早就已经成为了烧红的猪蹄,就连这皮肤都会烫至溃烂。
如果说那个时候有热狗的话,那他的皮肉大概就是那种两边各被切了四刀,煎炸至两边金黄开花(章鱼香肠)的程度!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是一盆冷水!冷的像是冰窟窿里的水!
好一个……人间地狱啊……
好冷……真的好冷,浑身都冷。
这种冷……深入骨髓!只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麻痹了,舌头都要冻僵了,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了。
要知道,那时候是冬天啊!并且还是零下二十多度的极度严寒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