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嬴倒不觉得儿子凶残一点有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不滥杀无辜的前提下狠一点,更容易活得快乐。
何况儿子上辈子遭遇过那么多不公呢?
她只是不容抗拒的,将孩子的小手捉到面前来看。
小孩子皮肤娇嫩,但恢复速度奇快,只一个小针眼的话,一两个小时就肉眼分辨不出来了!
还好又问了一次,不然又忽略了!
立刻,姜嬴也不管齐刃和库南,直接开了识海给儿子全身扫描了二遍。
确定真的只是简单丢失了几滴血,这才收回识海稍稍放下心,但念奴这个人,必不能再留!
齐刃,“?”
库南,“?”
俩人表面上目不斜视,其实内心已然问号堆如山了!
最大的一点就是,王妃这么问一个半岁的孩子,能问出东西吗?
不仅不会说话,半岁,几乎只知道吃奶的年纪……
结果,很快,姜嬴说出口的话,就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齐护卫,库统领,挚挚说,这次参与此事的,除了凤珠、念奴,还有一个叫邓二的,这人在天香楼出现过,麻烦你们派人去查一查,可以的话一并抓回来,咱们三管齐下,我就不信了,主谋,他会飞!”
思及此,姜嬴还想到那双姜怡琳的毒靴子,直觉告诉她,这些一定都是有关联的!
但姜怡琳这边,大可不用言酌的人。
谁种下的孽,谁来还!
齐刃、库南:……
我们是读书少,但不是傻,你说的就你说的,怎么还要推到小孩子身上?这操作,就很看不懂!
言酌:本王作证,虽然你们王妃十天有九天十一个时辰都不太着调,但这一次,她说的,是事实……
在俩呆货举棋不定,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的时候,言酌默默又敲了三下手指,这在主仆三人的哑迷中,意思等同于:少废话,赶紧去!
坐床上的小言挚,啜了啜自个儿手指,“滋滋滋……”
真香啊!
到了晚上,姜嬴穿上夜行衣,没带孩子,从飞羽宅出来后故意绕了两圈,然后才去余晖小筑。
齐刃见她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拍着胸脯打包票,“嬴姐安心吧,有库南和几十个魔极卫在,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到王爷和小世子眼前。”
没错,今夜挚挚和他爹睡一块儿。
姜嬴倒不是担心安全问题,只是觉得父子俩第一次一起过夜,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打倒是打不起来,毕竟当爹的植物人了。
就是猴儿子近期刚长了两颗乳牙,新鲜得很,可能还有点儿“劲儿”,看见啥都想咬咬。
一转眼,余晖小筑到了。
姜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撇开,下马车和齐刃一块儿走过去。
后者先朝窗棂扔了块小石头,待屋内亮起两盏油灯,暗号对上,没有异常,这才继续往前。
推门而入看到姜尚那一刹那,父女俩都眼氲了下。
姜尚快速别开脸,以防自己忍不住落泪。
姜嬴也吞咽了一口,这才上前,“父亲身子好些了吗?”
姜尚对着榻内,半响才回过头,笑了笑,“好多了,这次多亏了嬴儿。
“内心里,总感觉你们都还是孩子,还需要父母遮挡风雨,不曾想,我们嬴嬴早长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样子,倒是比你三个哥哥,还有……嗐,嬴儿比他们都坚强,也能干。”
“爹爹何必这般正儿八经赞誉,倒好像把我当外人了呢。”说着,姜嬴自然搬了把椅子,在姜尚榻边坐下。
朝齐刃使了个眼神,他立马将手中的牛皮袋放在桌上,然后关门退了出去。
姜尚微微不解,“嬴儿这是?”
“女儿接下来和爹爹说的话,非常要紧,爹爹一个人听便可以了。”
并不是信不过齐刃,只是他早已知道没必要再听一遍。
三言两句,姜嬴既道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又不多浪费唇舌。
对上姜尚吃惊振奋的目光,像个高深莫测的女谋士。
“总的来说,爹爹,便是我刚才说的那般,贼人所图不明,但无非就是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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