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
贺珍连忙道,“要说对元首忠心耿耿,我贺珍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其他人不乐意道,“我们对元首死心塌地。”
“我为元首肝脑涂地!”
万军摆了摆手,众将都安静下来,万军心中打定主意道,“都别说了,我已经有人选了。”
贺珍是顺军降将,有降清的经历,到底比不上孙守法,可是孙守法善于进攻,并不适合留守,万军道,“就让贺珍留守瓜州吧!”
此言一出,李定国和孙守法皆吃了一惊,同为顺军降将的李赤心,当年从汉中过境时,遭贺珍阻击过,此时更是直言道,“孙守法将军素来忠勇,元首为何让不让孙将军留守?”
万军道,“孙守法长于进攻,先锋军席卷甘肃无人能挡,这是众人皆知的,大军此去哈密,当然还需孙将军这杆锋利的枪。”
万军又道,“贺珍将军在汉中时,坚守两年有余,应对过各路兵马,留在瓜州应该会有足够的经验应对。”
贺珍在汉中两年不假,不过是剃头降清了的,替满清打过陕北南下的顺军,也打过四川的大西军,虽然后来反了满清,不过对贺珍来说,始终都是一段洗不去的污点。
此时万军说起守汉中的事,贺珍立刻想起当初降清之事,满脸愧色道,“我贺珍绝不是无义小人,元首既让我守瓜州,我可以跟各位保证,只要我贺珍还活着,大军的后路就不会有半点闪失。”
万军道,“这就对了嘛,瓜州是大军远征的定心丸,一定要万
无一失。”
贺珍昂头道,“绝对万无一失!”
众将见万军已经敲定,也不再多说什么,李定国道,“那瓜州留多少兵马?”
万军道,“此去哈密兵少不行,瓜州守军少了也不行,就给你八个团!”
贺珍道,“八千人,足够了!”
万军道,“你留下还有两件事要做,第一要探清四面的情况,第二要利用疏勒河水屯垦,为今后长期驻军做准备。”
贺珍道,“元首尽管放心,我贺珍豁出命去,也会做到!”
一切安排妥当,第二日大军留下八个团,其余兵马继续前行,在向导的指引下,大军转而向西北前行。
从瓜州向西北方向,果然与之前的道路都不同,大军往往走一日才能看到一小块绿洲,此间道路若没有向导指引,只怕进军都是一场挑战。
沿着荒漠戈壁一连前进十日,第十一日向导终于吐出两个字,“到了!”
前锋营立刻按照向导所指的方向放出探马,不久兵士回报,“我们到了,前面翻过一个山丘就是!”
孙守法迅速回报万军,几人策马摸到山丘之上,远远的望去果然有一片丰茂的河谷,河流和湖泊密布,许多充满异域风格的建筑罗列其中,大群的牛羊遍布四面的谷地。
万军看了一阵,对孙守法道,“晚上我们能在那边休息吗?”
孙守法应了一声,“元首稍等,我去去就回!”
说罢,孙守法转身离开,“前锋营准备战斗!”
集结三千兵马,孙守法一马当先道,“晚上在哈密休息,全军上啊!”
“杀啊!”
马蹄声响起,大军越过山丘,朝着河谷猛地扑了过去。
万军在山丘之上,眼看着孙守法领兵冲进河谷之中,远远地几声牛角号声响起,有骑兵冲出来与前锋打了起来。
万军看了一阵,心中一阵跃跃欲试,看着守在身边的张煌言,“光看着也不过瘾,走,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说罢,策马越过山丘,朝着河谷之中冲了过去,一旁的李定国阻拦不及,朝张煌言道,“一定要保证元首周全!”
张煌言打马上前,头也不回道,“有我在,没人能伤他!”
万军策马冲到近处,发现孙守法的前锋已经下马列阵,火枪兵持着枪,正在朝迎战的骑兵持续不断的射击。
和前锋营交手的骑兵只有两千人,显然是初次面对过华夏军的火力,劈头盖脸一轮弹雨,便折损了百十人。
领头的将领武艺了得,一拉马缰朝着身后乌拉拉喊了一声,转身当先带人朝列阵的华夏军冲锋过来。
可惜来势虽快,但是如此正面冲击华夏军的火枪阵,纯粹就是找死。
果然冲锋不过一百步,领头的将领就被乱枪打死马下,两千人更是已经报销一大半,余下的骑士顶不住伤亡,纷纷调转马头逃窜。
方才枪弹如雨没法冲击,此时追击溃敌正是骑兵见长,万军猛甩马鞭,朝着最近的一个骑士猛冲过去,大喊道,“捉住他们,不要放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