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最终目光都盯住了季桓之的佩刀——宝刀谷雨。
“季千户,我看就你这把刀值点钱。”孔定邦说道。
“是啊是啊,季千户,我们早就看出来了,您这把刀估计有来历吧?想必值几十两黄金得有的。”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季桓之看看陪伴了自己三年的谷雨刀——基本没用过,都是当拐杖使的,自己主要还是玩火器,留着吧好像也没多大用。但别人打它的主意就很令人不适了。
然而几经权衡,季桓之还是咬咬牙,做出了决定。
三个时辰后,日暮西山,那队二百人的“一揆”出现在了不远处的道路上。
然而这群人并不知道,面前的村庄早已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就等着他们朝里面跳了。
两百“一揆众”行至村庄附近,其中一名独眼的头领嗅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他隐约觉得前方有危险。
“等一等。”
“等什么?”另一名带着铁额的头领问道。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独眼头领说道。
“哪里不对劲?”
独眼头领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前军先去,其他人原地候命。”
铁额头领看了看他,“切”了一声道:“你现在让前军先进去,前军多半是你的部下,你是想把好东西先抢到手吧?”
独眼头领大怒,骂道:“你个混蛋,居然把我当成这种人?我让前军先去犯险,你到怀疑我?总之其他人原地候命!”
“还轮不到你说了算!”铁额头领挥动军配,高声叫道:“抢!”
全军爆发出一阵欢呼,喜笑颜开地冲进村庄,一堆人挤进了街道,毫无秩序章法可言。这群人冲进村庄,发现村庄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所有的钱财、粮食、珍奇玩意儿全部放在那里,就等着他们拿一样。
独眼头领叹了口气,他也管不住如此多的人,只能命令二十个自己的手下留在外面。
就在两百“一揆众”悉数进入村庄之后,忽然町内发出阵阵巨响,无数巨大的硬木屋板和木栏好似槅门一样滑到了主要街道的外口,村庄顿时被围成了铁桶。
“一揆众”见到这番情景,觉得有些不妙。
就在这时,房屋上冒出了一群人,将竹梯横放在屋顶上,连接起来。十几名锦衣卫出现在屋顶,乱箭如雨,不少“一揆众”措手不及,被射翻在地。
“他们人数不多,速速反击!”
一揆众里携带弓箭的也张弓搭箭进行反击。锦衣卫们见数量居劣,对射不过,便沿着竹梯往来奔驰,化整为零,继续找机会射箭,另“一揆众”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射击。
“对准骑马的人射击!”副千户豫修楷指示手下。屋顶上的校尉们便专射那些骑马的人,很快,那几个骑马的小头领纷纷落马倒毙。
几轮箭雨之后,“一揆众”乱作一团,只能奋力毁坏村中房屋,想令伏击者们无处可逃。校尉们射光了箭,又见房屋快被推倒,便按照原计划分开逃往指定地点。
“一揆众”恼羞成怒,撵在后面跑,很快,他们就看见了一种奇怪的阵法,这将会是令他们许多人葬身此处的必杀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