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北镇抚司监视着的“一揆众”进入伊贺的村庄,本想好好三光一把,没想到这里早被精心布置成了一处陷阱。在遭受突如其来的打击后,许多“一揆众”失去了指挥,只能追着伏击他们的锦衣卫校尉跑。待跑到街道深处时,却看见了一帮人拿着盾牌、长枪、长刀在等着他们。
“一揆众”被打得灰头土脸,正怒火中烧,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
“拦!”孔定邦站在人群后面下令,一种比长枪还要长的带刺柱状体就伸了出来,不少愣头青就被挂住,活生生被长枪捅死。也有一些武艺高强的佩刀武士硬是将狼筅的前端斩断,但就在他忙着砍狼筅的时候,最低级的几个锦衣卫力士猥琐一笑,捅出了竹制的长枪:拜拜吧您嘞!
“列阵列阵!”有些头领还活着,连连大叫。可是在街道里面你怎么列方阵?老老实实地散兵作战吧。
锦衣卫们现学的鸳鸯阵总是以盾牌手和狼筅迎敌,队长躲在最后发号施令,每一个想上去硬啃一下的一揆士兵总会被捅死。也有一些小队狼筅被砍断,无法发挥作用,这时四名长枪手就会分出两名以枪交错拦在前面勉强代替一下,让刀手寻隙攻击。个别小队遭受的攻击太猛,长牌手便放好大橹,掏出标枪,玩命地丢出去,抵挡一阵子。但不得不说,东亚的人标枪用得少,一是不太会用,扎不死人,二是不像罗马标枪那样一扔就弯,有些“一揆众”就捡起扔出来的标枪再扔回去。但“一揆众”也不会用标枪。于是一段时间内,双方就玩起了互扔标枪、眉目传情的游戏。
“够了,给我打!”远处一栋小高楼的楼顶上,史世用高叫着。旁边的旗本挥舞红白两色旗帜,各个拥有火器千户百户看见,几乎是同时射击。
“砰——”手铳发出震耳的响声,喷射出铅弹,一下就打死了十几名“一揆众”。
“以为我们没有吗?”独眼头领居然还活着,大吼着让队伍中的铁炮手出来和锦衣卫们激情对射。
“坏了!”季桓之在小高楼上看见,心中一凛。这竹木结构的大橹和盾牌可挡不住铁炮啊。果然,铁炮手的零散射击,尽管没有形成弹雨,但仍有一些校尉、力士中弹伤亡。而接下来,还有更让季桓之紧张的。
“一揆众”在剩余头领的指挥下,渐渐恢复了秩序。一些带着斗笠的一揆众淫荡地一笑,掏出了投石索,点燃了某种东西,挂到投石索上抛了出去。
“不好,是焙烙玉【*】!”
“轰——”
鸳鸯阵再厉害,也挡不住手榴弹,许多人被炸死、烧伤,阵型乱掉了。“一揆众”趁势攻击,杀死了好几个锦衣卫校尉。
随着战斗继续,由于火器威力较大,外加阵法还不够熟练,锦衣卫兵力上的劣势显现了出来,尽管局部战力还算占优,但也陷入了苦战。
“给我炸死他们!”独眼头领大声吼着,焙烙玉手又丢出一轮“烧夷弹”,北镇抚司方面损失颇重。不少房屋在战斗中被焙烙玉点燃,冒着火星劈啪作响。
“季千户,我们有点支撑不住了啊。”史世用说道。
季桓之扫视了下面一圈,道:“再等等。”
幸好焙烙玉个头大不方便携带,该扔的也都扔完了,只有零星的铁炮能造成较大的威胁,两军再一次陷入了肉搏战。
“撤!”孔定邦见士卒体力不支,连忙下令。
“一揆众”见敌人不支,立即展开追击。却不想,这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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