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桓之回到大阪的旅店,摘下鬼面具,脱个一丝不挂,躺进浴室池子里休息。
由漆黑的地道走两个时辰去伏见天守阁,挑了一名熟女,再沿着地道走两个时辰回来,确实是很累。他现在很想感谢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如今不知去向的天极教的教主边鸿影,如果没有边夫人当初的调教,恐怕他也无法轻易完成中间的环节。
而实际上他在这三个步骤之前,还去了趟吕宋助左卫门的家,从助左卫门的卧室里拿了样小玩意,这第一个步骤才是最不能让人察觉的。
季桓之泡在热水里,缓缓闭上双眼,享受着这难得的舒适。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一名少女恭恭敬敬地问他:“需要擦背吗?”
岛国天体营男女混浴,享誉日外已久,季桓之也不感到奇怪,正好他疲乏得不得了,就让外面的技师进来了。
不用自己动手,后背就一阵舒爽,关键是搓澡的是个妙龄少女,如果在京师澡堂子,给你搓澡的往往都是个糙汉子。
季桓之躺在池子里,让一双葇荑摸着自己的上身,舒服地快要睡着了。然而就在他几乎要打起盹来的时候,给他擦背的少女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他猛然一个激灵,霎时清醒过来。
“季大人,我已经料到您会再来日本的。”
季桓之骤然暴起,将少女一把扯入池中,扼住了对方的脖子。
少女的胴体在水中轻轻抖动了一下,晃得季桓之一阵眼晕。
到底是年轻,之前折腾了大半天,现在还是龙精虎猛的。
少女躺在水中,唯有头与脚露在外头。她被季桓之钳在手中,宛如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小羊羔。
“季大人,您不认得我了?”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认识我,还知道我在这里?”
“有什么能骗得过我的鼻子呢?”少女说起了一句令季桓之印象深刻的话。
“太夫?”
少女娇羞道:“嗳唷——人家才不是太夫呢,人家只是假扮的罢了。”
季桓之冷笑道:“如果不是去过京都,在本能寺外见到了真正的吉野太夫,我怕是一直要被你蒙在鼓里。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在三年前要引诱我们使团护卫?”
少女反问:“难道季大人打算这样和人家聊天吗?人家都快被你掐死哩!”
季桓之心想:如果她心怀不轨,完全可以在刚进来的时候就对我下手,没必要和我聊起来。或许她是有别的企图,我不妨好好问一问她。想罢,季桓之松开了手,少女得以换成更舒服的姿势与他对话。
那少女在大池子里翻了个身,两肘撑在季桓之的大腿上,以一种极其驯服的姿势仰头看着他,说:“季大人聪明过人,即便没有见过真的吉野太夫,也早晚会识破人家的。其实我的身份是德川家忍者,不光如此,我还是家康公的义女,阿胜。”
季桓之恍然大悟,道:“我早该猜到的——只不过,你身为德川家康的义女,总是这样吗?”他指的自然是赤身裸体,引诱目标的行为。
阿胜歪头倩笑,一双不老实的手,已经把玩起了季桓之的巨根。“当然不是,我对季大人这样,完全是因为喜爱您的身躯。瞧这东西,多么坚实粗长,日本男人里,一万个中不知道有没有一两个。”
“你放手,有话直说。家康有什么打算,是想让我帮忙吗?”
“家康公不是需要你帮忙,而是想帮你们的忙。”
季桓之闻言,不禁眉头一蹙:刺杀秀吉,从头到尾只有史指挥、我、师父和熊二哥知道,德川家康怎么会了解到的?难道出云大社里一直有他的耳目。
不过阿胜接下来的话解答了他的疑惑:“您今天早晨去助左卫门家里干了什么?堂堂大明的武士,却做起了小偷,未免太损价了些吧?”
看来这女儿还不知道秘密地道的事情。季桓之暗暗松了口气,又问:“那你们主公打算怎么帮我们?”
阿胜挑逗着他的同时又一次反问道:“我想先问问季千户,您打算用什么武器来刺杀太阁大人呢?”未等季桓之应声,阿胜就抢着答:“必定是马上筒了,对吧?”
倭人将大炮称为大筒,火铳称为铁炮,而马上筒指的就是手铳了。
阿胜的猜测完全符合常理,季桓之也并未表示否定。
“看来我没有猜错。那么敢问季大人,您打算怎么把马上筒带进去呢?”
季桓之道:“当然是要么随身携带、要么放在歌舞伎团的道具箱里。”
“此言差矣,”阿胜说,“季大人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打草惊蛇,天守阁内一定会加强防范。到时候你们跟着出云大社去伏见为太阁大人表演,进去的时候必会面临严密的搜查,到时候只怕是连根针都带不进去,更别提威力强大的火器了。”
季桓之想想也是,于是问阿胜:“你能帮我把武器带进去?”
阿胜道:“家康大人在武家的地位仅次于太阁,出云大社进行表演,届时太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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