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李泰等人将扬州内外逛了个遍,对当地的风景、地理、风俗都有了大概了解,,同时也是心情大好,因为每次都是微服且不从正门出去,都没什么人影响兴致。
扬州之地,乃是前往日本的出口,换句话,整个唐朝的东南沿海地区。山东登州最多的是到新罗的还船等,而扬州的对外交通,多为日本。当然,虽然从广州南下,经过海上‘丝绸之路’到达波斯湾。但是,扬州此地却是遍布胡商,不过,这些不是李泰所关心的。
李泰一直在注意着,这些经商人中,波斯与粟特人人的数量等。
在唐人心目中,波斯人是善于经商,尤其精于识宝,往往不惜重金以求宝,最终均会得手,而且虽然老病垂死,也要把宝物留给后人。因此,唐人把波斯商人看作是怀有宝物的富人。民间流行有“不相称”语,其中的“穷波斯”与“先生不认识字”并列,即是波斯商人根本是不可能穷的。在经商的本领上,粟特人也同样是高手,唐人传奇中往往用“商胡”来指称伊朗种的商人,他们既指波斯,也指粟特。然而,在很多故事中,似乎可以看出,在唐人眼中,粟特人在识宝方面还是较波斯人略逊一筹。
我们知道粟特商人主要是从陆路来到中国的,而史料更多地把波斯商人与“乘舶泛海”联系在一起,从广州、扬州大批波斯商人的情况也可以得出同样的结论。元稹《和乐天送客游岭南二十韵》一诗“舶主腰藏宝”句注称:“南方呼波斯为舶主。胡人异宝,多自怀藏,以避强丐。”明唐人把波斯看作是海上而来的商船“舶主”的代称了。粟特人主要是以陆上的队商形式东来的,他们有自己的队商首领,即“萨保”。
前人早已论述过,在广州等沿海城市里,由于外来蕃人较多,有专门居住蕃人的蕃坊。在广州、扬州等大都市里,波斯、大食商胡大概主要居住在蕃坊当中。但蕃坊设立的时间可能迟到文宗时期(827840年),而此前的情况是“蕃獠与华人错居,相婚嫁,多占田,营第舍”。
在扬州郊外,李泰微笑地对着黛丽雅,“是否该特地建立一些专门供各国商人居住的坊呢?这样也可以避免发生什么冲突,也更易为外来商人提供便利,让他们不会有不适应的感触。另外,你们波斯人的正统宗教是琐罗亚斯德教(中国称作祆教)早在贞观五年,陛下就允许在长安和洛阳城内,建立祆祠,本王也打算在在扬州建祆祠。”
黛丽雅做了个祆教的礼节,“黛丽雅代表我的同胞们,感谢殿下”
李泰爽快地挥挥手,“这又不是什么事,再,本王素来对佛教没什么好感,宁可多些人吃道教的金丹而亡,那也仅是个别人罢了。而佛教的弱民教义,则是会害死数千万甚至上亿华夏子民的。在本王心里,生命大于一切,我华夏可以没有儒学、没有佛教,但不可让无辜的百姓遭到杀戮,不管使水,我都不允许。即便在后世,杀戮那些无辜百姓的也是我华夏这一大家庭,但本王也绝不会放过他们,可以放弃一部分文化,绝不会放弃无辜的百姓,否则,良心难安啊”
黛丽雅似懂非懂地思考着李泰的话,武媚娘几女则大皱眉头,心想,李泰的想法也太偏激了吧,至少,她们并未觉得,佛教与儒家有和大的不妥啊。
李泰停下马,走到河边坐下,几女也很自然坐于其左右。
“你们波斯与我大唐一样啊,上层社会只顾自身利益,却不会在意千秋万代。知道我为何大力支持景教么?”李泰看着那微微波动的河水,口中轻声道。
黛丽雅想了想,随后摇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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