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之人,呃,之马。
它仅是将妄图骑上它身,或妄图驾御它的人甩下来罢了,并不会再大放马后炮,再去踩他一、两脚,或者,踢段谁的腿等。
“哈哈,这马不错,看到它,老夫就像是回到当年,那还是年少轻狂时,驯服战马之时,诸位,那,老夫就先去一试了”李孝恭不禁心痒难挡,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直接过去了,也不管尉迟敬德几人的白眼。
李靖呵呵一笑“若是老夫再年轻个10岁,定也上场一展身手,可惜啊,且看看河间王的本事吧”大唐战神的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李孝恭身上。
宗室名王果然不愧为宗室名王,很轻易地就骑上了那黑马,双腿用力一夹,马儿很乖巧地跑起来,一都不会反抗,令人大揉眼睛,不会吧,这马转性子了?要不,怎么会这样?
最终,李孝恭趁性而去,只得败性而归,对着众人摇头,在看了眼手中那乖顺得跟猫似的黑马,无奈地道“这马,的确不错,是匹好马,可惜,这也太乖巧了吧?且,其速度、力量,都不算最好啊,我大唐确实有比之更好的马”随即看向李泰,希望其给个解释。
李泰急忙摇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河间王,这马儿,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回它跑的速度更快,你刚也看见了,其他人都骑不上它,就您,这不。那,您就将它带回去好了,就这么办吧”
李孝恭看了眼其他人,“难不成,这马还没展示出真能耐不成?”
见李恪等人都头,他就不禁纳闷了,再回头看了看那马,摸摸其头,好奇道“莫非,这还真是匹好马,故意隐藏实力么?”
“呜!”马儿立即大摇其头,众人脑袋上都打了个问号,这算什么?
李孝恭却微微一笑,拍拍那马“你是,你已经发挥全部实力了,可惜,我跟你不能很好地配合?”
“呜!”黑马又起头来,围观的众人立刻有不少差跌倒地上,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慌缪’
李孝恭一见,立即哈哈大笑,放开缰绳,拍了下马屁股“走吧,看来,我是被你这头识人性的马给耍了,去吧”
黑马欢愉地嘶叫了一声,轻松地跑了,到场中那自个呆着去了
除了因为早已相中宝马,不愿再来的程咬金,年轻的,相信自己能力的功勋子弟,都相接着上场,可惜,无一例外,不是败北,就是无兴致了。
而其他尝试的人中,本事低的,都还基本碰不到那马,本事大的,那马就乖乖让你骑,却从不显示出其出奇之初,令人大感无趣,不禁产生出,这鸿雀楼是否出饱了撑的,弄出这事,来玩弄别人的想法。
李治悄悄地移动到李泰身边,扯了扯他的衣服,后者低头,才在李泰耳边肯定道“四哥,我看,八成不是那马不好,或者不让人骑,它大概就是那种,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你看吧,一旦强悍的,或者长相凶猛一些的,它就立即乖得跟绵羊似的,它一定是想让别人看我们鸿雀楼的笑话”
李泰想了下,确实如此,那该如何办呢?这已不在是单纯的驯马了,该是给众人一个交代,证明,这的确是匹好马才对啊。
此刻,场上安静下来,众人目光都投射向一个带有些许忧郁的身影,只见,其人长相非凡,是英明果决的类型。当然,他就是那吴王李恪,只见其手拎酒坛,到了马边,摸摸其头,了句什么,随即,那马儿就抬头,张大嘴巴,让李恪将酒灌入。喝完后,李恪将酒坛一扔,黑马自动骑蹄下蹲,让李恪骑上,开始带其非奔,向着人比较少的地方跑去,也不管那障拦如何高,就那么直接跃了过去。
看得众人先是呆滞片刻,才明白,都被耍了,这真是匹该死的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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