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头乌黑发光的茸毛畜生,李泰却是无话可了,你吧,这打也不是,骂也无甚效果,该怎么办呢?
突然,同样骂累了的李治灵机一动,有主意了“四哥,你,这马它是不是有自主意识似的,根本就不顾主人死活,或者,必须先满足它,才会乖乖听话?”
李泰翻翻白眼,指着那依旧睡着的马,没好气道“你看它有过乖乖听话没?貌似,它不是会吃就是会喝,哦,错了,还有会睡,真是头猪来的”
“哈哈,四哥你可真逗,这马明明就是匹马嘛,它怎么可能是猪呢?”李治不禁被李泰给弄笑了,脸上更有颇为无奈的笑容,这四哥啊,也真是的,什么都能想得出来。
李泰不客气地免费赠送了李治一个白眼,才慢悠悠地道“稚奴啊,你是哪年出生的?属什么的?恩?那么,这马就不能也属什么生肖吗?万一它是猪年生的呢?那么,这马它不就是属猪的吗?故而,我它是猪来的,又有什么错了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是少见多怪,人言,头发长见识短,可你明明头发不长啊!莫非,你也是属猪的,还跟它是同类?”
李治听了立即一脸黑线,随即被李泰打量的目光看的是青一阵白一阵,再来红一阵,不吭声了,把想的也忘了
看到那该死的马悠然地睡觉,根本不顾他人眼光,众人渐渐散去,做起自己的事,不过,不管是溜马,还是闲聊的,都目光时不时看向那马,比较好奇,比较贪婪,却是匹好马,可惜啊,却是魏王的坐骑。
李恪等人也颇觉得对着匹‘死马’没啥意思,毕竟,那玩意睡起来,跟只死虾差不多,怎么都没反映,当然,若是有人去烤它的马尾巴,八成等那烧焦味道传到其鼻子里,它应该会懒懒地回头看一眼,再对着饲养员唬一声,接着继续睡吧。
李漱一脸好奇“四哥,你这马,它到底是哪来的?”其他人也都竖起了耳朵,十分想知道。
李泰微微愣了下,随即不太好意思道“这马啊,是一未胡商手里弄来的,到底哪里产的,这个啊”李泰停顿一下,再无奈了摊手,一脸无辜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本王从来就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主,哦,是认马不认人的,是好马,我就要,是不?不是好马,那就退,至于是哪来的,卖家是谁,是否天马下凡,这些个问题,就不在本王的思考范围内。有好马就骑罢了,没有,那再找”
看到李泰那一脸不负责的样子,众人心理大肆叹息,这个魏王,还真是稀罕人种啊,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似的,这万一,若是谁在马匹上动了手脚,那该如何呢?
李泰也不管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转头望向李治“稚奴,你刚才还想什么来的?”
李治一听,立即想起自己要的“对了,四哥,既然这头畜生这么傲气,那咱们当然不能让它轻松了,不若发出告帖,让有能力的人来对付它,但也不能动粗,看看它是否好马,或者,我大唐是否有真懂马的,能驾御它”
听到李治那话,黛丽雅只能丢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给那匹好死不死得罪了李泰二人的黑马,好似有,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确实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的意思
在鸿雀楼的赛马场地上,可以是人山人海了,而最中间,则空出一块草地,其内,正有一匹无聊得闭目养神的黑马,幸好它是站着,要不,还真不知是否闹出啥事来。
几位老军方大佬,正站在李泰等一处,着什么,不过,看其那兴奋的样子,八成是想在接下来大显身手。毕竟,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经过这三天的宣传,整个长安城都知道鸿雀楼弄来一匹黑色宝马,可惜,无人能驯服其,这次公开驯马,为得就是看看大唐驯马好手有多少,也为着大唐驯马事业发展提供人才。
刚开始,一连好多人,都无法驾御得了那黑马,虽然事先已经做足了防护准备。但依然还有被其摔伤的,不过,这马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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