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咏娘住的是什么客栈?”沈澜脸上堆笑,藏在袖中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中原有二十四城,客栈总量不说数百也有几十,几十客栈中定然有靠近鱼市的。
她所住的客栈在京城,京城繁华,客栈众多。
“李家客栈。”咏娘爽快道。
李家客栈。
沈澜心猛的一沉,手骤然攥紧,尖锐的指甲按进肉里。
咏娘背着身烧火,没注意到身后人的情绪,像是想的了什么开心事一般接着道:“那掌柜是个很和蔼的老伯,还说要给我在客栈谋个差事。”
姚伯…
她伸手扇了扇鼻尖旁的烟:“不过啊,我肯定是没答应的!这个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虽然是乡野地方来的,但也是有原则的,主子一个就够了!”
她说的斩钉截铁,语气也忍不住在最后加重。
“嗯。”
手上的痛意渐渐明显,沈澜松开手,低低的应了声。
咏娘手上动作停滞了下,侧头望向身后:“夫人你心情不好?”
沈澜回神。
“没。”她拢了拢衣袍“有点冷。”
咏娘赶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上前几步走到沈澜面前,面色凝重:“夫人!那你必须得回房了,老爷说你是来养病的,你还是少走动为好!”
望着咏娘的愁容,这回她没再想执拗的想留在外面,也许还是回屋子好些。
回屋子的步伐走的沉重,在咏娘的碎碎念之间,她也没走得多快。
“夫人,您先安心躺着,要进食了我给你送来。”
“呃…”沈澜还想说什么,咏娘已经先一步把门关上了。
“其实我也可以走出去吃。”她对着已经关上的木门自语道。
房内的草药味道被闷久了重的惊人,刚一进来就有些难以呼吸的感觉。
她轻叹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到床上。
这几个人,这几件事,好像有某种联系。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不成?
不。
她不相信。
草药的味道浓的惊人,她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好像也有草药的功效。
客栈内
姚伯神色凝重的坐在里头。
“掌柜的,今天心情又不好?”一个从楼上下来的青衣男子疑惑道。
连续几日下来,这位新掌柜已经与他们熟悉了,就是这几天掌柜一直愁眉不展。
多数时间都在门口发呆,叫了也不应,和早前接手这家店的时候那个和蔼热情的老伯差别甚大。
常住客栈的住客自然是能观察到这一变化的了。
姚伯抱着胳膊,被人提示后表情缓了缓,愁闷没再那么明显了:“小事,劳您惦记。”
青衣男子边走边说:“唉,谁说不是呢,我最喜欢的那家酒坊不知道什么原因停工了,这几日连口酒都没喝。”
大家都传言是上次魏府亲事给那位给的太多了,导致那位都不出山了。
虽说这只是谣言,但大家都相信了七八成。
毕竟这时间上还真差不了多少。
魏府成亲时的酒,可费了不少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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