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清的身影渐行渐远,洛千心发现,老板娘,景修月都曾经表达过对程清关怀之意,而程清的反应都是疏离清冷,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而景澜的一句平常的谢词,却让这个冷静的女子,情绪产生了微妙的波动,虽然她极力伪装成眼睛不舒服的样子,但是那一瞬间的失控是她最直接的表现,她来不及掩饰。
而让她失控的原因.....
洛千心微微叹息,也许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吧。
心中有了确定,洛千心第一反应就是抬头看向景修月,却发现对方正一脸笑盈盈的望着他。漆黑的瞳仁仿佛沉淀着黑夜的精华,一层一层的纹理冲击着她的胸腔。
洛千心张了张嘴,发现不知该说一些什么了,于是闭上了嘴巴。
景修月站了起来对着阿满低声说了几句话,阿满点头应和。
“这些明信片好像是市区北环街上一家商贸店卖的,不过,我翻了翻店里这几年的记录表,这种明信片真的不是我家店里寄出去的。”老板娘的声音从收银台处传过来,由远及近。
老板娘走进客厅,把记录表递给景修月:“你们看,这是近几年我家小店替客人寄件的记录上并没有这些明信片的记录。”
景修月伸手接过记录表:“多谢了,老板娘。”
这时,阿满从车上拿着几人的行李,走了进来。
“老板娘,我们昨天预定的四间房在哪?”
老板娘急忙上前帮忙接着阿满手中的行李,嘴里笑呵呵:“走,我带你上去瞧瞧去。”
老板娘和阿满走后,景澜着急的从椅子上蹭起来,凑到景修月跟前,激动中夹杂着紧张:“小舅舅,那个人,她是不是......”
景修月没有回答景澜反倒问起了洛千心:“你说说吧,我想女性对感情变化观察更为细致。”他的声音缓慢而低沉。
洛千心咬了咬牙:“我觉得那个叫小清的很有可能是景澜的母亲。”
景修月意味深长的反问:“为什么?”他的尾音拉得很长。
洛千心心里有些忐忑,毕竟这只是她的主观猜测,心里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认为她的想法占据上风。
于是开口:“首先,她撒谎了,她的眼睛很红,她说她是不小心把洗洁精弄到了眼里,正常人谁会傻到在洗碗的时候用沾满洗洁精的手去揉眼睛呢?所以说她肯定是哭过了,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才说是洗洁精不小心进了眼里。”
景修月点点头:“没错,她在撒谎,她的眼的确不是因为洗洁精才那么红的。”
看到景修月给予了自己肯定,洛千心顿时感觉豁然开朗,继续说出自己的观点:“其次,你和老板娘都对她表达了关心,她只是很礼貌的向你们道谢,在对你和对老板娘道谢时,她的表情,甚至眨眼的频率都一样。而景澜向她道谢时,她的眼圈更加红了,表情有些激动,但是这种感情被她极力压制,找借口跑路,这不是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在眼前想认又不能相认,充满矛盾的心理吗?”
景修月从椅子上坐起来,穿过几张桌子,走向前厅的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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