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一愣,伸手挠了挠头发,嘴一咧,笑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一家叫来宾的小旅馆门前。
阿满是景澜的经纪人,至今已经照顾景澜3年了,知道景修月要来帮助景澜要调查前几年的明信片事件,提前就到b市,按照景澜的要求安排好了几人的食宿。
景澜在b市没有在k市那般出名,但是出现在银幕多年,难不保b市有人会认出他,如果暴出他是假装失踪的事情,会对他的星途不利。
不知是不是由于这个原因,景澜安排的旅馆外观很普通,房间很充足,客流适中。
旅馆位于b市市区的一角,临界于市区和郊区,住的大都是一些夜里拉货没有地方落脚的货车司机或者出租车司机,这里的生意是白天差,晚上好。
刚一到站,景修月就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率先走下车去。
洛千心拍了拍血液有些不通的胳膊,一股舒心的薄荷味在空气中弥漫,是景修月身上的味道,很浅很浅的薄荷味儿,却很舒心。
就像在飞机上,她枕着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令人舒心的薄荷味渐渐浅眠一样的舒心。
只是,洛千心暗自抬头佯装不经意的看向车外的景修月,他正在和店老板娘交谈,没有感觉到她的视线。
洛千心无奈的皱了皱眉,手指用力的在肩膀上揉压,却感觉原本就一阵酥麻的肩膀仿佛更加的麻木了。
这人到底是有多幼稚。就因为自己在飞机上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还把口水流在了他的身上,坐出租车的这段时间,他就枕着她的肩膀,也让她尝尝这酸麻的无以伦比的感觉。
酸麻的肩膀渐渐有了知觉,洛千心推开车门,朝景修月他们走去。
洛千心敏锐的感觉到几人的气氛不太对,景修月还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反观景澜和阿满两人表情凝重,阿满到没是什么,只是神情有些紧张。
而景澜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沓明信片。
洛千心开始觉得眼熟,然后才想起来,是上次景澜在别墅里拿出来给他们看的明信片。
那些没有寄信人署名和住址的明信片。
景澜将手里的明信片摊在收银台上,指着上面的花纹对老板娘说:“你再仔细想想,这些明信片你确定你没有见过?”
老板娘拿起明信片,有些不耐烦:“你这孩子,你先别急啊,等我仔细看看,我这小旅馆虽说生意不太景气,但是每天人来人往的,有时候客人让顺手给寄个东西,这哪能记得清啊。”
景澜清澈的大眼里饱含希冀,望着老板娘。
老板娘仔细观摩着手中的明信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最终摇了摇头。
景澜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原本亮晶晶的眼睛也突然失去了光泽,整个人一下子萎靡了起来。
洛千心一愣,想起他在路上还一脸傲娇的说,“他并不是很想见她,只是想问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要他?找的找就算了,找不到就当是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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