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赋 /p>
塞下流沙空几许,/p>
往来冰雨并河州。/p>
泪息声,/p>
夜难留,/p>
古来夕阳败深秋,/p>
恨悠悠,/p>
金戈铮骨何时休。/p>
阳关三叠,/p>
九曲黄河千层皱。/p>
惊雷一梦,/p>
十殿阎罗亘古愁。/p>
何惧何忧?/p>
向来侠义誓折春,/p>
策马长啸入阵中。/p>
血拂白衣,/p>
点点滴滴,/p>
孰罢孰休又孰愁?/p>
年轮的繁华落尽之后,空旷的原野一片苍茫,黄河之上远远望去灰茫茫地不着边迹,此时的黄河已收敛了它恣肆、奔放的性格,变得格外清澈,或静或急,好像在极力地摆脱寒冷的侵袭,从未停止奔袭的步伐。/p>
河岸上站着一对风尘仆仆的情侣,那男的望着宽阔无垠的黄河叹道:“寒江流甚细,有意待人归。你这条大河,咱们又见面了。”/p>
这对情侣正是云稹和刘娥,自那天从青云寺下山之后,先到了西北坡祭奠过崔氏,经历了过多的起伏坎坷、爱恨悲喜,云稹早想散散心放松下自己,索性带刘娥自甘州而出,一路看尽西北荒凉景色,更是饱尝了寒冬下的风土人情与冷暖更替,辗转来到陇右道,却接来一封书信,惊疑不定的云稹放弃了去成都的打算,转而去长安探个究竟。/p>
“你这木头!又叹啥气,还不赶紧想办法过河。”刘娥娇滴滴地冲云稹笑着说。/p>
清晨下地一抹阳光洒在河面上,捕鱼的老汉好像听见了岸上的对话声,别过头来热情的问道:“嘿!小伙子,你们要渡河吗?”/p>
云稹正瞅着如何渡河,大声回应道:“船家老伯,现在能过河吗?”/p>
老汉矮小精湛的体格之上裹着笨重的棉袄,一杆擦得明亮的鱼叉夹在咯吱窝,在冰面上兀自打转着,甚是滑稽,不过他偏偏生来那份主动热情,又让人实在笑不出来。他又接着说道:“可以!这还不到是冰封期,只要别进入暗流禁区上的冰面,是不会有事情的。”/p>
云稹听罢大喜,带着刘娥上前询问道:“不知老伯可否指引一程,我二人去急着去长安?”/p>
“哎!不是小老儿不渡你们过去,只是小老儿的孙女正病入膏肓,听人言需要冰河下的锦鲤鱼做药引子,方能有所回转。”/p>
“感情你刚才是在捕鱼!”云稹心想这老伯也难得,为了孙女竟然冒着严寒在大冬天的河面上寻找锦鲤鱼。/p>
老头不停地给双手哈着气,指了指冰面上的洞窟,道:“这鱼长时间呆在水中,时间长了会露出来透气,这时候能抓捕到它的最好时机。”/p>
“别吵!有鱼来了。”说着拿起鱼叉,悄悄地匍匐向洞窟口。老汉眼疾手快,在鱼儿刚露头的一瞬间,直将鱼叉插入水中,等将鱼叉收回的时候,长叹一声“哎,又是条鲫鱼。”/p>
云稹专注地望着老汉,心想这还真是术业有专攻,老汉的捕鱼的度既快又稳还狠!本想上前恭喜,又听老汉叹着气,疑道:“老伯,你真厉害!这般都能捕鱼,却不知鱼已捕到,还为何叹气。”/p>
“小伙子,你们有所不知,小老儿要的是黄河锦鲤鱼,鲫鱼对我孙女的病没什么用处,徒添杀孽。”老汉神情沮丧,就好像错失了救命稻草似的。/p>
云稹也是饱尝失去亲人的痛楚,心生怜悯道:“那鲤鱼来时可有动静?”/p>
老汉举手顿足地比划完,默然道:“黄河锦鲤鱼,几年才能一遇,是极为珍贵的药材。小老儿说来也惭愧,一直在这河上捕鱼,却从未见过锦鲤鱼。”/p>
“既然如此,就让我试试,能否帮你一把!”云稹上前看着清澈的河水,慢吞吞地道。/p>
老汉怀里揣这鱼叉,瑟瑟抖地向刘娥询问道:“小伙子如何帮的了我?难道他的捕鱼手段更高明吗?”言语之间,对自己的技术还是颇为认可,甚是不信云稹能整出锦鲤鱼。/p>
云稹明白其意思,一哂而过,右手用起仅会半招的《长空赋》,一掌压了下去,河面顿时逐渐升起白气,冰雪也逐渐消融,底下的鱼开始争前恐后地换着露出头来透气,到最后一刻,只听老汉激动地叫到“锦鲤鱼,是锦鲤鱼!”,云稹脑弦紧绷,左手的九渊诀倏然出手,河面瞬间又冻结在了一起,锦鲤鱼在冰上吐着气息,兀自翻滚不定。/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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