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却迅速的扩布了整个冀州大地,波及海内。
知道真象的人,自然对此不屑一顾,然而袁谭叛父的事实,却也使得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他开脱的,至于他远在扬州的叔父袁术,则是恨恨的一句“孽种”,再无余言,似乎,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同时,曹操驻军濮阳,军容齐整,蓄势待发,一场暴风雨,眼看着就要降下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又移向了长安,以及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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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阳。
冀州自乱,对并州来说自然是一个大好机会,不论袁谭能叛父成事究竟有几分本事,这种逆人伦的行为终究是不得人心,袁氏诸臣,不死不走的,也是心灰意冷,人心惶惶了。
并州却没有动,长安那边,也一时没有消息传来。
法正却坐不住了,不顾门人的劝阻,径直找上了刘封:“天灭袁氏,我并州正好就势南下,夺了冀州,从此天下可定,公子,还在犹豫什么?”
虽然说诛灭董卓是法正首谋,不过法正擅自行事,毕竟是犯了人臣之忌,这一点,法正虽少,也还知趣,平定长安后自动请辞,到正心书院老老实实的读书学习,倒正好与刘封“作个伴”。只是一听说冀州那边乱了翻天并州这边却半点动静也无,公子刘封依然“荒唐”,闭门不出,主持并州大小事务的田丰钟繇装聋作哑,主军的关羽——呃,法正跟关大红脸打个照面都犯怵,可不敢去找他,至于田丰钟繇,一个干脆就是闷着脸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另一个则是呵呵呵的听着,不说话,就听着,当耳边风听着。
无奈的,法正只好叩门找上刘封。事实上,法正找刘封之前,从田丰钟繇那里多少也得了点底,只是,还是不甘心。
刘封笑了笑道:“我何曾犹豫过了?不是老早就决定让他们父子自个玩去嘛?”
“呃?”法正目瞪口呆,急急的站了起来,咬牙道:“公子,你在这里逗妻弄子,那曹操可是就在驻军观望,你也说了,曹操人杰,将来我并州之劲敌,已经让他有了兖州这块基石,若还得了冀州,岂不是养虎为患!”
“嗯,有道理。”刘封笑眯眯的伸了伸个懒腰,道:“冀州确实不能让与曹操,可是,我已经决定了呀?何况父亲那边还没有指示过来,我正闭门思过呢,可不敢动。”
“你!”法正一时气结,用力甩了甩袖子,气呼呼的道:“公子,你少与我打马虎眼,主上的禁令,何曾禁得了你?你看你现在,一脸蜡黄,纵欲无度,不思进取,你你……”
也是法正气坏了,指着刘封鼻子就开叫了起来。这回却轮到刘封目瞪口呆了,抚了抚自己有些发烫的脸,无比认真的道:“孝直,我的气色当真很差?不至于吧?”
法正一时醒悟,哼哼两声坐了下来:“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