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碰了壁,只好无奈的离去,出门正撞着徐庶。看着法正一脸郁郁,徐庶友好的与他打了个招呼,法正正憋屈着,哼哼两声,连个好脸色也没有,却自顾自走了。徐庶有些奇怪,摇了摇头着人为自己禀报,法正却转了个回来,一把扯住徐庶:“元直,你说公子这般的避门不出,是什么道理?”
徐庶奇道:“孝直以为,是什么道理?”
“嗯?你也不急?”一而再再而三的吃憋,法正也瞅出了事情的大概,心中却仍是老大的不以为然,瞪着眼睛直视着徐庶,“元直也是这般看的?”
徐庶微微一笑:“公子与元皓先生既有定见,你我依令则是了,况且你我心中所想,公子未必便没有盘算过。”
法正大是懊恼,摇了摇头,负手垂头丧气的离开,没迈出两步,却又转了身回来:“元直,你来找公子,是为什么事?”
“本来也跟你一般,只是现在看来,是不必来了。”徐庶摇头苦笑不已。
“嗯?”法正眼睛一亮,“那好,你我且喝酒去,天大的事,由他们顶着去!”说罢径直拉着徐庶往外拽。徐庶推脱不过,只好随了他走。
转过几个街巷,法正将徐庶拉回了自己家中,一屁股还没落定,仆人来报,冀州甄俨求见。法正与徐庶面面相觑,甄俨是什么人,他们自然不会没听说过,只是这人怎么这就找上门来了,却是奇怪得很。法正挥了挥手:“去,告诉他,我不在!”
徐庶却伸手拦住了正在离去了仆人,笑道:“且请他进来,看看是什么道理也无妨。”
“不必!”法正大是不耐烦,“他是什么道理,还不是请公子出兵,讨伐叛父孽子袁谭济冀州百姓于水火这堆鬼话?不见!”
“你既然知道这是鬼话,为何还要亲找上门去劝公子出兵?”徐庶饶有兴趣的看着法正。
“唉!”法正长叹一声,“你没见公子这几月来,每日躲在家中厮混,何尝一丝进取的心思?主公将并州根底交与他,他竟然……”
说到这里,法正恨恨的一拳砸在膝头上,脸上大有愤懑之色。
“哈哈!”徐庶朗声大笑,法正则是瞪直着眼睛,苦恼不已。彼此的心思,自然瞒不过对方的。
……
濮阳。
军容威整,旌旗猎猎。曹操矮壮的身影在文武拥簇中,威严不可一世,他的下首,正是一脸蜡黄的郭嘉,几日行军,郭嘉竟偶感风寒,不时的低声咳嗽着。
曹操关切的看了过来:“奉孝,无辜罢?是否先回去休息一下?”
“不事,咳!”很优雅的吐了口浓痰在脚下,郭嘉白净的脸上浮起一抹潮红,浑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春寒料峭,身上那袭厚厚的狐裘竟也抵不住这入骨的冰寒,郭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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