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阿垣坦脑子有问题的事。
“嗯,这就好,我们蒙纳的女人怎么能叫大都人娶了去,否则我的面子怎么过得去啊。”艾尔洛奇似乎也没细问的意思,说了句不明不白的话,然后打着哈欠离开了。
沙罗眨眨眼,什么叫“我们蒙纳的女人怎么能叫大都人娶了去”,难道蒙纳女人不能嫁给大都人吗?还有这跟殿下的面子又什么关系?
沙罗想起刚才进屋之前碰到乌都,他一脸试探的问她,“那个阿垣坦真是和你私奔吗?”
“当然不是。”
记得当时她是一口否决的。随即就看到他满心欢喜地离开了。乌都倒也罢了,怎么艾尔洛奇又来说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
怀着满心的疑问,沙罗沉沉睡去。今天追巴加依跑了十几圈,她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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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私奔到蒙纳王宫,除了换了个地方,他和沙罗的关系实质上并没多大变化。阿垣坦总觉得少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少的是什么。所以他一脸求教地问沙罗,“到底男女两人私奔之后,应该做什么呢?”
沙罗正准备艾尔洛奇的午膳,听他问,随口回了一句,“什么也不用做。”
“可笃珐斯不是这么说的?
“他怎么说的?”
“他说私奔的人应该在一起睡觉,可是你都不让我进房。””阿垣坦大眼忽闪着,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
沙罗脸色顿黑,‘咔啪’一声手里的筷子被她掐成两截。
该死的笃珐斯,没事教坏小孩子。可别让她见到他,到时一定把他的嘴缝起来。沙罗在心里暗暗发誓。
人有时候是最禁不住念叨的,誓言发了没两天,还真就叫她见到笃珐斯了。可惜那时沙罗宁可不要见他,因为伴随他而来的,是灭顶的灾祸。
笃珐斯来的那天,天气很好,艳阳照在人身上暖融融地让人想睡。沙罗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她刚伺候艾尔洛奇吃完早膳,就见乌都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乌都,着火了吗?”沙罗对着他笑了起来。乌都的性子有些慢,很少见他在王宫里奔跑。
“没着火,是来人了。”乌都气喘吁吁说了一句,随即快步向艾尔洛奇屋里跑。
“来什么人?”沙罗追在后面紧问。
“大都来的人。”
大都的人?会是谁呢?倒要瞧瞧去,沙罗也顾不得再仔细问他,一转身跑了出去。
来人似乎还没进城,她出了王宫,见大街上不断有人来回奔跑,听到有人大喊:“大都来人了。”
沙罗跟着人群往城门方向跑,来到城门处发现城门已经关闭了,王宫禁卫长森达正和城防守将说着话。
她忙走过去,问道:“森达大叔,出什么事了?”
森达伸手指了指城楼,“你自己上去看吧。”
沙罗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城楼,向下一望,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她开始深信艾尔洛奇曾说过的话,“谣言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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